张仲宗有诗怀归因次其韵勉之

相逢无日不怀归,又是春山听子规。休叹豺狼迷道路,似闻貔虎仆旌旗。

那从薄俗豺青眼,还向高堂念白眉。南望孤云应目断,殊方岁月易推移。

沈与求

  沈与求(1086—1137),宋代大臣。字必先,号龟溪,湖州德清(今属浙江)人。政和五年进士。历官明州通判、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吏部尚书兼权翰林学士兼侍读,荆湖南路安抚使、镇江知府兼两浙西路安抚使、吏部尚书、参知政事、明州知府、知枢密院事。著有《龟溪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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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多短枝,短枝多别离。赠远累攀折,柔条安得垂。
青春有定节,离别无定时。但恐人别促,不怨来迟迟。
莫言短枝条,中有长相思。朱颜与绿杨,并在别离期。
楼上春风过,风前杨柳歌。枝疏缘别苦,曲怨为年多。
花惊燕地雪,叶映楚池波。谁堪别离此,征戍在交河。
鹿亭岩下置,时领白麛过。草细眠应久,泉香饮自多。
认声来月坞,寻迹到烟萝。早晚吞金液,骑将上绛河。

玉润冰清不受尘,仙衣裁剪绛纱新。千门万户谁曾得?只有昭阳第一人。

每恨性昏闻道晚,长惭智短适时难。
人生三万六千日,二万日来身却闲。

沙平雪漫水涵空,路入千岩紫翠中。村远微明渔舍火,楼高斜矗酒旗风。

可怜方外狂司马,来伴田中一秃翁。南北相望三十载,心期不改断金同。

毡车轣辘送离鸾,雨泣萧郎路左看。带缚箜篌归去早,手提金缕出来难。

寄书红纸饶千幅,买路明珠用一箪。百计觅将方便在,勿辞良夜犯春寒。

六月飞霜黯不开,遥闻仙姥下瑶台。慈乌独向庭隅泣,斜日惊心野鸟来。

暂因休暇得遨游,感慨樽前岁月流。长向此时忧徼塞,不知何日乐林丘。

凤凰寂寂空留寺,鸿雁嗷嗷尚满洲。畴昔谪仙愁绝处,我来登眺更多愁。

宋昌夜佩汉军符,张武乘时亦丈夫。自是王门多将相,不关六合定须臾。

租蠲云舍民逢岁,晏锡兰台酒既濡。圣主功高汉文帝,承天原不比中都。

角声吹月上城头,薄酒千杯不疗愁。
要觅当年杜书记,栀灯数朵竹西楼。

十年无复登高兴,一上层台百感生。不是流离悲故国,自缘衰病爱升平。

秋高旅马来寒色,节近黄花起暮情。岂有白衣能送酒,鹔鹴聊典尉陀城。

五鹿春沙,百花晴槛,计程犹是,帝京三辅。嫩柳鞭丝,斜阳帽影,碧草依然南浦。

且莫匆匆别,试同寻上元游侣。香车宝马,暗尘明月,尽堪君住。

况有盈尊清醑。便醉拥红妆,听歌金缕。良会无多,酒人能几,忍使骊驹催去。

卧阁漳河畔,正绿水芙蓉深处。从今两地,相思千里,梦魂辛苦。

夭矫蟠龙入画图,青林红树两模糊。晚来岸帻江天望,几点云帆淡欲无。

疏英芳蕊自成丛,尽在庵庭跬步中。造化不嫌凭架小,年年先得领春风。

小畦香雨碧颸颸,分得新苗旋作篱。
为待繁英供采掇,故寻异本斩芳奇。
野人自爱编青障,老圃先教拥绿泥。
浊酒预拚重九约,狂风莫损最高枝。

山前花木渐成阴,知是吾师灌溉深。才着大衣称典客,忽闻高行管丛林。

身如秋鹗终朝运,贫似寒螀竟夕吟。惭愧暮年无一事,饱餐香饭感慈心。

舟人劳暂息,舣棹近柴扉。
月过渔舟迥,星流鹤渚微。
愁心千绪集,归计十年违。
只有贫如故,秋深尚葛衣。¤

东风吹下烛龙烟,帝里河山锦绣妍。天上玉壶春似海,人间弦管夜如年。

  予幼则从先生受书,然是时,方乐与家人童子嬉戏上下,未知好也。十六七时,窥六经之言,与古今文章有过人者,知好之,则于是锐意欲与之并。而是时,家事亦滋出。由斯以来,西北则行陈、蔡、谯、苦、淮、汴、睢、泗,出于京师;东方则绝江舟漕河之渠,逾五湖,并封、禺、会稽之山,出于东海上;南方则载大江,临夏口而望洞庭,转彭蠡,上庾岭,由浈阳之泷,至南海上。此予之所涉世而奔走也。蛟鱼汹涌湍石之川,巅崖莽林貙虺之聚,与夫雨旸寒燠、风波雾毒不测之危,此予之所单游远寓而冒犯以勤也。衣食药物,庐舍器用,箕筥碎细之间,此予之所经营以养也。天倾地坏,殊州独哭,数千里之远,抱丧而南,积时之劳,乃毕大事,此予之所遘祸而忧艰也。太夫人所志,与夫弟婚妹嫁,四时之祠,属人外亲之问,王事之输,此予之所皇皇而不足也。予于是力疲意耗,而又多疾,言之所序,盖其一二之粗也。得其闲时,挟书以学,于夫为身治人,世用之损益,考观讲解,有不能至者。故不得专力尽思,琢雕文章,以载私心难见之情,而追古今之作者为并,以足予之所好慕,此予之所自视而嗟也。

  今天子至和之初,予之侵扰多事故益甚,予之力无以为,乃休于家,而即其旁之草舍以学。或疾其卑,或议其隘者,予顾而笑曰:“是予之宜也。予之劳心困形,以役于事者,有以为之矣。予之卑巷穷庐,冗衣砻饭,芑苋之羹,隐约而安者,固予之所以遂其志而有待也。予之疾则有之,可以进于道者,学之有不至。至于文章,平生之所好慕,为之有不暇也。若夫土坚木好、高大之观,固世之聪明豪隽挟长而有恃者所得为,若予之拙,岂能易而志彼哉?”遂历道其少长出处,与夫好慕之心,以为《学舍记》。

  墨子怒耕柱子。耕柱子曰:“我无愈于人乎?”墨子曰:“我将上太行,以骥与牛驾,子将谁策?”耕柱子曰:“将策骥也。”墨子曰:“何故策骥也?”耕柱子曰 :“骥足以策。” 墨子曰:“我亦以子为足以策,故怒之。”耕柱子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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