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集东麓亭因过西山道院

幽房去何处,只隔杏花丛。碧水如明镜,青山挂彩虹。

庭滋芳草遍,城枕大江雄。虽复邻朝市,东南在目中。

李舜臣
李舜臣(朝鲜语:이순신,1545年-1598年),字汝谐,本贯德水(今朝鲜黄海北道开丰郡),生于朝鲜首都汉城(今韩国首尔)。李氏朝鲜时期名将。官至三道水军统制使、全罗道左水使。在十六世纪抵抗日军侵朝(壬辰倭乱)时,曾立下汗马功劳。1597年,他在朝鲜南部的珍岛与朝鲜本土的鸣梁海峡(今属韩国)仅靠12艘舰船击败日寇300余条船(战船133艘,后勤船200余条)。1598年在露梁海战中牺牲,享年53岁。谥号忠武,死后追赠领议政,与乙支文德、姜邯赞一并被后世朝鲜半岛奉为三大救国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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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雨洒和气,香风吹日华。瞬龙惊汗漫,翥凤綷云霞。
悬圃珠为树,天池玉作砂。丹霄能几级,何必待乘槎。
黍谷纯阳入,鸾霄瑞彩生。岳灵分正气,仙卫借神兵。
污俗迎风变,虚怀遇物倾。千钧将一羽,轻重在平衡。
觚棱初日九天开,躞蹀桑郊五马回。
群玉三山藏册府,偃壶双笔给中台。
编堂旧政盘留薤,画省新辞砌有苔。
阙里诸生弥属望,雪园他日待延枚。
崔郎神骏如天马兮来西极,霜蹄蹴踏汗流赤。
不令长楸嘶风扈属车,亦合交河涉冰摧蔽敌魄。
世无善御如王忍受,可能帖耳受鞭策。
栈云嵯峨汉江碧,一眼长淮天不隔。
岗寒几处索调护,我有奇谋同药石。
囊书行万里,三载京华客。
浮云黯黮一扫空,归来双剑翔凫舄。
行台岌页立分鼎,叱咤风霆人辟易。
文书昴夜来急急,吏衙事牍看山积。
那知退食清心堂,万卷敷床客满席。
落落一世谁怜才,令我推枕三太息。
翱翔半刺头欲雪,袖长奔跑何地褊迫。
我闻安康坦途走洛师,内与荆襄梁益通血脉。
军兴生聚计萧条,嗷嗷悲鸿尚中泽。
鼓鼙何日当罢警,济时孰是良筹画。
薰风催熟崆峒麦,本根须人为爱惜。
志士惨淡意则同,掺祛况复念行役。
君看老骥久伏枥,一蹴千里如咫尺。
醉归为君慨慷击唾壶,天鸡三叫东方白。

柳暖花寒雨似酥。流莺和梦觉来无。东风料峭捲虾须。

欲觅潇湘屏上路。楚山如黛少双鱼。口脂慵点镜中朱。

名在三孤第一人,乌纱白发照青春。平生诗格刘公干,晚岁风流贺季真。

袍赐麒麟红锦丽,诰颁鸾雀紫泥新。身閒燕坐清如水,始觉灵台绝点尘。

岁晏朔风劲,雨雪何霏霏。原陆莽萧条,百卉具已萎。

郁郁凌云松,猗猗脩竹枝。皎皎林间梅,鲜葩亦已披。

并秀以相依,况与瑶华宜。潇洒清白居,足怡君子怀。

艳阳耀丹萼,赪霞映紫蕤。当春岂不时,不及商飙摧。

谅非冱寒节,曷表贞素姿。永托金石契,迟暮以为期。

霁后岚光散晓岩,望中佳丽尽东南。三春兰蕙堪成畹,千里湖山并在庵。

驯鸽下时呈佛性,飞鹰宿处见僧龛。维摩今日还多病,酬答谁将究妙严。

黄金嬴政此处埋,双峰并峙高崔巍。蜿蜒如龙互起伏,未飞腾去需风雷。

江城春来一夜雨,侵晓绿满三山街。我来赤足踏龙背,俯视诸嶂罗陪佁。

天风浩浩声不息,万里吹我襟怀开。茫茫往事不可问,但见江水明灭云中来。

当年蒋尉逐贼处,时露遗镞封莓苔。偏安割据俱已矣,酹酒往劝长星杯。

遥忆南朝全盛日,金莲玉树供欢咍。君臣夜宴期尽醉,高烧爉泪红成堆。

铜壶漏满梦未醒,海日光早升罘罳。千门万户落花里,管弦到处飘楼台。

长江一旦铁锁落,石头又见降幡排。至今惟有旧时月,城下相送寒潮回。

周?栖息地,故址生蒿莱。吏隐两寂寞,千载遗嘲诙。

君看谢公何磊落,出处总系苍生怀。围棋赌墅若无事,谈笑已报除昏霾。

儿辈成功安九鼎,登临丝竹常追陪。闲值枯禅论优劣,北山未抵东山才。

武林画史沈青门,把兔申藤善写生。何事胭脂鲜若此,一天露水带昆明。

汉道初全盛,朝廷足武臣。何须薄命妾,辛苦远和亲。
掩涕辞丹凤,衔悲向白龙。单于浪惊喜,无复旧时容。
胡地无花草,春来不似春。自然衣带缓,非是为腰身。

目穷郊野遍芳菲,清晓登楼转夕晖。风撼上阶花影乱,雨滋穿土草芽肥。

采芝商岭人何处,种菊浔阳事已非。同学故人偏自得,海鸥沙际共忘机。

偃蹇乾坤一腐儒,老来牛马任人呼。铜仙阅尽沧桑劫,剩有难忘是故吾。

贵品传来自禁中,色鲜如柘恍迷蜂。
作歌亦见钟情重,承眷应曾遇德宗。

目尽寥天一鹤归,客中送客倍依依。神州多故交游尽,沧海横流国事非。

梅福上书愁未达,朱云请剑愿空违。翠华近有蒙尘恸,何日回銮望六飞。

古渡落黄叶,西风江上愁。何堪长病客,复送远行舟。

海色黄牛暮,滩声白马秋。相思若汾水,千里共悠悠。

又看中秋月,良宵别思纷。苕溪嗟远嫁,梁苑阻归群。

薄宦猪肝累,长邮马足分。军咨真祭酒,退食更论文。

吟到西风黄叶枯,新愁几点落寒芦。乾坤万象俱吾有,烟雨一阑何处无。

流水悠悠吾道在,浮云扰扰世情疏。午窗唤醒华胥梦,古木岩头闻鹧鸪。

仙子罗浮侍宴来,笑扶残醉下瑶阶。东风不管云鬟乱,吹折双双翡翠钗。

一壶之酒三四客,满盏空清十月白。人生知足随处可,爱此当窗新竹色。

古往今来谁短长,荣枯得失宁有常。起望前村数株树,片帆迢迢隔南浦,尽是征人离别路。

吴趋越绝总流寓,毕竟家乡在何处。酒虽少,君莫悲。

诗虽多,奚以为。尊前有榻即高眠,杜鹃休劝不如归。

  开元七年,道士有吕翁者,得神仙术,行邯郸道中,息邸舍,摄帽弛带隐囊而坐,俄见旅中少年,乃卢生也。衣短褐,乘青驹,将适于田,亦止于邸中,与翁共席而坐,言笑殊畅。久之,卢生顾其衣装敝亵,乃长叹息曰:“大丈夫生世不谐,困如是也!”翁曰:“观子形体,无苦无恙,谈谐方适,而叹其困者,何也?”生曰:“吾此苟生耳,何适之谓?”翁曰:“此不谓适,而何谓适?”答曰:“士之生世,当建功树名,出将入相,列鼎而食,选声而听,使族益昌而家益肥,然后可以言适乎。吾尝志于学,富于游艺,自惟当年青紫可拾。今已适壮,犹勤畎亩,非困而何?”言讫,而目昏思寐。

  时主人方蒸黍。翁乃探囊中枕以授之,曰:“子枕吾枕,当令子荣适如志。”其枕青甆,而窍其两端,生俛首就之,见其窍渐大,明朗。乃举身而入,遂至其家。数月,娶清河崔氏女,女容甚丽,生资愈厚。生大悦,由是衣装服驭,日益鲜盛。明年,举进士,登第,释褐秘校,应制,转渭南尉,俄迁监察御史,转起居舍人知制诰,三载,出典同州,迁陕牧,生性好土功,自陕西凿河八十里,以济不通,邦人利之,刻石纪德,移节卞州,领河南道采访使,征为京兆尹。是岁,神武皇帝方事戎狄,恢宏土宇,会吐蕃悉抹逻及烛龙莽布支攻陷瓜沙,而节度使王君毚新被杀,河湟震动。帝思将帅之才,遂除生御史中丞、河西节度使。大破戎虏,斩首七千级,开地九百里,筑三大城以遮要害,边人立石于居延山以颂之。归朝册勋,恩礼极盛,转吏部侍郎,迁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时望清重,群情翕习。大为时宰所忌,以飞语中之,贬为端州刺史。三年,征为常侍,未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与萧中令嵩、裴侍中光庭同执大政十余年,嘉谟密令,一日三接,献替启沃,号为贤相。同列害之,复诬与边将交结,所图不轨。制下狱。府吏引从至其门而急收之。生惶骇不测,谓妻子曰:“吾家山东,有良田五顷,足以御寒馁,何苦求禄?而今及此,思短褐、乘青驹,行邯郸道中,不可得也!”引刃自刎。其妻救之,获免。其罹者皆死,独生为中官保之,减罪死,投驩州。

  数年,帝知冤,复追为中书令,封燕国公,恩旨殊异。生子曰俭、曰传、曰位,曰倜、曰倚,皆有才器。俭进士登第,为考功员;传为侍御史;位为太常丞;倜为万年尉;倚最贤,年二十八,为左襄,其姻媾皆天下望族。有孙十余人。两窜荒徼,再登台铉,出入中外,徊翔台阁,五十余年,崇盛赫奕。性颇奢荡,甚好佚乐,后庭声色,皆第一绮丽,前后赐良田、甲第、佳人、名马,不可胜数。后年渐衰迈,屡乞骸骨,不许。病,中人候问,相踵于道,名医上药,无不至焉。将殁,上疏曰:“臣本山东诸生,以田圃为娱。偶逢圣运,得列官叙。过蒙殊奖,特秩鸿私,出拥节旌,入升台辅,周旋内外,锦历岁时。有忝天恩,无裨圣化。负乘贻寇,履薄增忧,日惧一日,不知老至。今年逾八十,位极三事,钟漏并歇,筋骸俱耄,弥留沈顿,待时益尽,顾无成效,上答休明,空负深恩,永辞圣代。无任感恋之至。谨奉表陈谢。”诏曰:“卿以俊德,作朕元辅,出拥藩翰,入赞雍熙。升平二纪,实卿所赖,比婴疾疹,日谓痊平。岂斯沈痼,良用悯恻。今令骠骑大将军高力士就第候省,其勉加针石,为予自爱,犹冀无妄,期于有瘳。”是夕,薨。

  卢生欠伸而悟,见其身方偃于邸舍,吕翁坐其傍,主人蒸黍未熟,触类如故。生蹶然而兴,曰:“岂其梦寐也?”翁谓生曰:“人生之适,亦如是矣。”生怃然良久,谢曰:“夫宠辱之道,穷达之运,得丧之理,死生之情,尽知之矣。此先生所以窒吾欲也,敢不受教!”稽首再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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