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朱晦翁十梅·疏梅

诗人自情亲,俗子极交浅。
所以疏着花,即之风韵远。
王炎
  王炎(1137——1218)字晦叔,一字晦仲,号双溪,婺源(今属江西)人。一生著述甚富,有《读易笔记》、《尚书小传》、《礼记解》、《论 语解》、《孝圣解》、《老子解》、《春秋衍义》、《象数稽疑》、《禹贡辨》等,《全宋词》第 三册录其词五十二首。事迹见胡升《王大监传》(《新安文献志》卷六九)、 《宋史翼》卷二四,参《南宋馆阁续 录》卷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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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梅欺雪,轻红照碧池。
小桃新谢后,双燕却来时。
香属登龙客,烟笼宿蝶枝。
临轩须貌取,风雨易离披。
冰霜林里争先发,独压群花。风送清笳。更引轻烟淡淡遮。
抱墙溪水弯环碧,月色清华。疏影横斜。恰似林逋处士家。
双溪秋气深,送子临古道。
古道如掌平,四顾行人少。
行行复行行,何日度南峤。
故人今已矣,未必死非好。
世事浩无涯,愁云黯江表。
黄金仙杏粉,赤玉海榴房。
共斗今朝胜,盈襜百草香。
惨切风雨夕,沉吟离别情。燕辞前日社,蝉是每年声。
暗泪深相感,危心亦自惊。不如元不识,俱作路人行。
十五年前事,恓惶无限情。病僮更借出,羸马共驰声。
射叶杨才破,闻弓雁已惊。小年辛苦学,求得苦辛行。
徙倚檐宇下,思量去住情。暗萤穿竹见,斜雨隔窗声。
就枕回转数,闻鸡撩乱惊。一家同草草,排比送君行。
已怆朋交别,复怀儿女情。相兄亦相旧,同病又同声。
白发年年剩,秋蓬处处惊。不堪身渐老,频送异乡行。
塞上风雨思,城中兄弟情。北随鹓立位,南送雁来声。
遇适尤兼恨,闻书喜复惊。唯应遥料得,知我伴君行。
暮欲歌吹乐,暗冲泥水情。稻花秋雨气,江石夜滩声。
犬吠穿篱出,鸥眠起水惊。愁君明月夜,独自入山行。
七过褒城驿,回回各为情。八年身世梦,一种水风声。
寻觅诗章在,思量岁月惊。更悲西塞别,终夜绕池行。
褒县驿前境,曲江池上情。南堤衰柳意,西寺晚钟声。
云水兴方远,风波心已惊。可怜皆老大,不得自由行。
见说巴风俗,都无汉性情。猿声芦管调,羌笛竹鸡声。
迎候人应少,平安火莫惊。每逢危栈处,须作贯鱼行。
闻道阴平郡,翛然古戍情。桥兼麋鹿蹋,山应鼓鼙声。
羌妇梳头紧,蕃牛护尾惊。怜君闲闷极,只傍白江行。

西山匿冬日,北风悽以繁。念兹岁方晏,徘徊白云垣。

俛首事尺牍,儋石聊自存。悠悠尘中心,夙昔非所论。

感彼硕人情,独歌矢弗谖。庶此涉时艰,遂用安丘园。

路傍磬折子,高足策华轩。咄唶金兰客,来当蹈斯言。

落落风骚怀,无端易衰老。天涯又暮春,白发对芳草。

月落未落霜满城,鸡鸣不鸣山四更,起看北斗寒挂地,俯听长河流有声。

今夕何夕耿无寐,千古万古难为情。欲持心事出门去,哀歌坐待东方明。

庵在色山下,依坛路稍平。主人多道气,留客见真情。

天籁秋号水,星河夜入城。江心有明月,待得海潮生。

沉沉池阁乍凉天,坐爱莲薰夜不眠。
却忆北门曾候对,半帘斜月玉堂前。

万仞云衢拟子登,一鞭归马激谁膺。今宵肯歇归与兴,还看中秋月色明。

我爱林虑山,不处要路津。兹焉几千古,绝彼朝市尘。

我来成素交,澹澹日益亲。形骸两相忘,谁主复谁宾。

充然乐我饥,怡然栖我神。朝光连暮色,佳意含馀春。

心境一融会,世味殊未真。奕奕草木光,熙熙禽鸟驯。

众物欣有托,吾庐行亦新。诗书咏而归,况有耆德邻。

南渡衣冠委草莱,危亭高处海门开。
云霞都邑雄中国,月露轩窗逼上台。
春梦已随流水去,寒潮自领夕阳来。
小楼题画因惆怅,岂独昆明有劫灰。

寺前秋净万峰闲,正好寻山又别山。谷转溪回留不住,水声相送到人间。

湿云带雨压楼头,落叶飘风满院秋。往事闲追成幻梦,故人不见倍牢愁。

蘧蘧易认园中蝶,渺渺难驯海上鸥。把酒倚窗聊拨闷,遥闻玉笛按凉州。

谈天誇碣石,放夜喜新丰。贳酒来冬白,传柑荐海红。

滇池看去马,桂管有征鸿。云省周郎远,深杯话未终。

不惜黄金募铁椎,祖龙身在魄先飞。
齐田楚项纷纷起,输与先生第一机。

抗疏金门久息机,承恩今始遂初衣。庙廊共惜山公隐,海岱欣迎谢傅归。

绿野堂开春正永,绥山兴剧梦应稀。閒身自许烟霞外,赤舄还期曳紫微。

久晴还雨,禾山解鼓。
久雨还晴,普化爱摇铃。
钱是足陌,物是定价,
赵州直得五年分疏不下。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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