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仙 寄长春子丘通密

长思仙。长思仙。思忆长春子最贤。何时得面圆。展花笺。展花笺。写就清吟三两篇。专凭鸾鹤传。
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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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星躔次入长沙,晓别延英去路赊。
数刻漏中承密旨,几重湖外奉皇华。
山行马拂湘川石,寺宿僧供岳麓茶。
回日期君直西掖,当阶红药正开花。
云鬟早岁断金刀,戒律曾持五百条。台上灯红莲叶密,
眉间毫白黛痕销。绣成佛国银为地,画出王城雪覆桥。
清净高楼松桧寺,世雄翻愧自低腰。
菊枝萱草乱度隅,旋卷疏帘臣看书。
枕簟凉生秋雨后,轩窗睡足晚风初。
官閒自爱门无辙,计拙犹惭食有鱼。
莫遣功名心易老,只应湖海气难除。
道散斯文体尚浮,韩鲁力与化工侔。
山瞻泰贷岩岩聋,河出昆仑混混流。
长庆从官销不得,熙宁丞相挽难留。
沧州奏疏潮州表,犹被人拈作话头。

梧桐蟋蟀。偏助秋萧索。粉壁红高灯烬落。月在阑干斜角。

千金一刻心期。楚云湘梦来时。不见桃花人面,空吟桃叶新词。

阴阳为之炭,不亏亦不盈。已余幽忧疾,始信泉有灵。

北苑龙茶者,甘鲜的是珍。
四方惟数此,万物更无新。
才吐微茫绿,初沾少许春。
散寻萦树遍,急采上山频。
宿叶寒犹在,芳芽冷未伸。
茅茨溪口焙,篮笼雨中民。
长疾勾萌并,开齐分两均。
带烟蒸雀舌,和露叠龙鳞。
作贡胜诸道,先尝祇一人。
缄封瞻阙下,邮传渡江滨。
特旨留丹禁,殊恩赐近臣。
啜为灵药助,用与上樽亲。
头进英华尽,初烹气味醇。
细香胜却麝,浅色过於筠。
顾渚惭投木,宜都愧积薪。
年年号供御,天产壮瓯闽。
蓟北分携已六年。 秋风淇上又离筵。一尊情话重留连。
内史调兵惟汉相, 春潭通漕笑韦坚。岳云抛翠上吟鞭。

我到匡山花未发,我去山花落尽时。猛风积雪曾侵骨,煦日舒颜听鸟啼。

丈室孤灯深夜坐,几回明月对襟期。襟期对此平生足,世上无忧天上福。

堪嗟平生百计口,此际等閒满所欲。声色才染便是魔,真人决定藏空谷。

空谷优游遁姓名,太和元气自流行。万灵群□咸归化,觉道从渠成不成。

拟求宗乘与实法,名心未尽堕无明。无明路是无生路,祇为名心自差误。

名心若净色亦除,五欲□□绝回互。说与归宗上士知,我在庐山何去住。

今古相逢世所稀,神仙与我说天机。
吾家后裔知消息,不落凡间笑白衣。
酒病诗愁,好春三月常孤负。开门春暮。新绿迷云树。一片飞花,绾住游丝舞。东风妒。等闲吹去。散乱随红雨。

二灵古称山水窟,兴来独往亦一奇。扣舷时闻小海唱,夺卷复睹长江诗。

月中听鹤坐不寐,烟外盟鸥归每迟。桃花流水傥得路,便应黄发为渔师。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妍姿巧笑,和媚心肠。
知音识曲,善为乐方。
哀弦微妙,清气含芳。
流郑激楚,度宫中商。
感心动耳,绮丽难忘。
离鸟夕宿,在彼中洲。
延颈鼓翼,悲鸣相求。
眷然顾之,使我心愁。
嗟尔昔人,何以忘忧。

满眼飞花作客愁,东风吹我上城楼。翻江白日春沙远,绕郭青山宿雾收。

半壁金陵空虎气,数帆瓜步老渔舟。江蒲渚柳真无赖,送尽南朝绿未休。

洛阳梨花落如霰,河阳桃叶生复齐。
坐恐玉楼春欲尽,红绵粉絮裛妆啼。
董贤女弟在椒风,窈窕繁华贵后宫。
璧带金釭皆翡翠,一朝零落变成空。
沁园东郭外,鸾驾一游盘。水榭宜时陟,山楼向晚看。
席临天女贵,杯接近臣欢。圣藻悬宸象,微臣窃仰观。
深似山中住,偏多风雨时。
莺稀出谷响,叶暗到门枝。
老氏但柔气,愚公宁有知。
跫然习已久,不自觉春迟。

百树梅花一草堂,人间雅俗本难量。侬家五亩田中宅,墙下团团种女桑。

几年杯酒竹林欢,孤剑携来客路寒。万里雄风吹碧水,一时群从望长安。

弃繻敢拟功名易,献赋焉知际会难。到日逢人燕市醉,可胜飞梦过梅关。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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