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白简书金诀*

白简书金诀*,他名姓亡魂。惊神骇各思存。蒙追荐,你受生门。户别开玄妙,做人同和天尊。光一点永无昏。辉月照,水出昆仑。
(1112—1170)咸阳人,道士,初名中孚,字允卿。熙宗天眷初应武举,改名德威,字世雄;海陵王正隆四年学道,改名,字知明,号重阳子。倜傥尚义,不拘小节,好属文,才思敏捷。学道后往来终南山一带,曾在终南县南凿穴而居。后至山东崳山全真庵。所创教派名全真道。马丹阳、丘长春、王玉阳、郝广陵、谭处端皆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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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插花黄沃巨杯,一丝不遣挂襟怀。
若非供奉仙重谪,必是玄真子再来。
有妓分甘徒自臭,无奴负锸也须埋。
平生不喜名浮实,佳传何消上曲台。
自古馀杭多俊俏。风流不独夸苏小。又见尊前人窈窕。花枝袅。贪看忘却朱颜老。
曲尊横街深更杳。追欢买笑须年少。悔不从前相识早。心灰了。逢场落得掀髯笑。
流虹启圣际千年,湛露洪恩下九天。
腾踏欢声来击壤,氤氲瑞色散非烟。
已赓圣代中和颂,更草前贤封禅篇。
四海岂知蒙帝力,春台此日倍熙然。
金杯潋灩晓妆寒,国色天香胜牡丹。
白凤诏书来已暮,六宫铅粉半春阑。
半年辛苦葺荒居,不独单寒腹亦虚。
努力且为田舍客,他年为尔觅金鱼。

香趺印浅。不涴春泥红一寸。罗袜钩钩。点拍轻匀小凤头。

归来露滑。醉把双缠微笑脱。拨醒檀郎。眼底端相白似霜。

平生谩骂,笑纷纷眼底,汝曹何物。醉后擘窠盘硬句。

涴遍倡楼粉壁。柳絮萦鞭,花枝低帽,狂煞何曾歇。

侧身㩳翅,角鹰飒爽毛骨。

谁料同学少年,半封侯去,剩我渔舠只。击碎唾壶颠欲死,往事明明如月。

君赋离鸾,仆歌老骥,一样关情切。中秋近矣,人间万顷晴雪。

龟趺螭首势嵬然,轻重由来在所镌。名削奸臣磨伪说,像迁居士记真诠。

精文本自精诚出,妙手幡因妙相传。以善辟邪殊可敬,为公嗟叹作诗篇。

绣帘花散,难与东风算。拈得金针丝又乱,尚剩檀心一半。

几回黛蹙双蛾,斜添红缕尚波。闲看燕泥欲堕,柳绵吹满轻罗。

驱车重行行,前上西山陲。白日忽已冥,归鸟来何迟。

飘风吹征衣,北逝方自兹。行路见我行,不行为嗟咨。

苦称途路涩,君子莫何之。欲诉难竟陈,天命自有期。

每依斗柄望文軿,忽报柴关小驷停。魂梦空劳寻酒国,烟花好共叩诗扃。

三春莺侣空乔木,六月鹏抟息北溟。此际与君舒别悃,不须重忆短长亭。

湖上空波明綵霞,逢逢花鼓若为挝。云帆拟挟飞仙去,沧海惊传银汉槎。

大雪入岁暮,其兆为有年。瀌瀌始弥旬,父老怨苦寒。

平旦上马去,重裘忽如单。况彼牛衣子,束缊嘘微烟。

赖有固穷节,犹念及古先。

故人知健否,又过了、一番秋。记十载心期,苍苔茅屋,杜若芳洲。天遥梦飞不到,但滔滔、岁月水东流。南浦春波旧别,西山暮雨新愁。
吴钩。光透黑貂裘。客思晚悠悠。更何处相逢,残更听雁,落日呼鸥。沧江白云无数,约他年、携物上扁舟。鸦阵不知人意,黄昏飞向城头。

北风昨夜吹林莽,雪片朝飞大如掌。南园老梅冻不开,饥乌啄落青苔上。

破屋寒多午未餐,拥衾对雪空长叹。去岁雨频禾烂死,冰消委巷生波澜。

吴楚井乾江底坼,北方翻作蛟龙宅。豪客椎牛昼杀人,弯弓笑入长安陌。

长安画阁压氍毹,猎罢高悬金仆姑。歌声入夜华镫暖,不信人间有饿夫。

行尽春山翠万重,新林浦月坐闻钟。
横江东去长鸣鹤,巢寄南朝第几松。

今日平南异昔时,江花汀草自参差。主翁携酒能相访,病客维舟坐不辞。

野老聚观喧雨霁,榜人狂报得鱼奇。倚樯日暮歌声动,灯火何妨归路迟。

位历三朝重,风行四海深。
坐将仁厚意,潜助发生心。

世事浮沈与屈伸,英雄几见困风尘。汉灰零落中山裔,宋鼎流移瘴海滨。

天道无知长吉夭,人心有恨孟郊贫。停云缅想行藏处,剑倚南桴看北辰。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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