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宋永兄春日放言寄秉彝广文兄

君不见边孝先,才得午枕一觉眠。
便遭弟子嘲便便。又不见马季长,
横经高堂坐绛帐,背后女乐盈妖妍。
青春一去少者老,白发不分愚与贤。
试看刻苦要称天下士,何如落魄且作地行仙。
东风来习习,新月照娟娟。
若逢花解语,须用酒为年。
黄公度
  黄公度(1109~1156)字师宪,号知稼翁,莆田(今属福建)人。绍兴八年进士第一,签书平海军节度判官。后被秦桧诬陷,罢归。除秘书省正字,罢为主管台州崇道观。十九年,差通判肇庆府,摄知南恩州。桧死复起,仕至尚书考功员外郎兼金部员外郎,卒年四十八,著有《知稼翁集》十一卷,《知稼翁词》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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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来懒赋诗,惟有老相随。宿世谬词客,前身应画师。

不能舍馀习,偶被世人知。名字本皆是,此心还不知。

便道访情亲,东方千骑尘。禁深分直夜,地远独行春。
绛阙辞明主,沧洲识近臣。云山随候吏,鸡犬逐归人。
庭顾婆娑老,邦传蔽芾新。玄晖翻佐理,闻到郡斋频。
世变日以薄,无从见雍熙。
闭门读古书,聊以道自怡。
桃李春盎盎,风雨秋凄凄。
于春以足喜,于秋以用悲。
人生一世间,所忌立志卑。
终身有不遇,千载皆明时。
我生无所解,肥遁沧海沂。
一朝遇名胜,朽腐生光辉。
敛衽赞明德,非公谁与归。

清羸怯问黄昏月,呵手寒窗寄幽绝。一枝幽艳枨触人,花与诗人皆本色。

孤山飞鹤舞空去,诗家何曾绝正脉。经营惨澹空亡奇,不如倚笔珊瑚格。

滕六冬来偏放惰,暖日暄风浑坼破。便拟飞章上诉天,怕主林神合连坐。

我昔与梅同谪堕,随分世尘聊赎过。薰天肉食休问渠,万古清芬首阳饿。

今日不乐,振策远游。
东上泰山,巍何修修。
道逢仙人,要我同仇。
蒸霞为粮,烹玉为羞。
玄英素蕤,光华蔓流。
日观菡萏,葩华九州。
令我从之,身轻若浮。
道以五鸾,翼以两虬。
朝翔玄圃,夕止蓬丘。
谒见王母,云眉月眸。
青娥三千,或舞或讴。
风吹琅玕,声如鸣球。
杂花并开,莫知春秋。
洪崖先生,劝我此留。
自揣凡骨,非仙者俦。
七情交煎,一触百抽。
又病戆僻,无药可瘳。
崇崇清宫,荡无涯陬。
列仙如沙,不少一沤。
王母笑听,拜谢扣头。
归来山林,曷标曷钩。
熙熙泰和,长乐无忧。
西源好,秋景道人怜。时至自然天气肃,夜凉犹喜月华圆。长啸碧F625颠。
须信酒,难别咏歌边。是处伐薪为炭后,此时尝稻庆丰年。童子舞胎仙。

吴下风流地,重闻顾辟疆。一丘官自拙,三径意难荒。

杖底千秋出,壶中万象藏。搆分苍鹿柴,穿得白鸥乡。

竹露写清韵,荷飔来暗香。破云施短屐,过雨进轻航。

鸡舌忘为吏,金茎不愿尝。可容王子敬,门外踞胡床。

落魄须眉在,招魂部曲稀。生还非众望,死战有谁归!

蹈险身谋拙,包羞心事违。江东父老见,一一问重围。

世传宫猫图,士奇为之赞。此卷作双猧,驯丽绝可玩。

宣德四年春,静慈位初逊。悔称少年事,女宠诚难豢。

睡起西斋片雨过,绿阴庭院晚凉多。乌衣春尽浑无语,白苧秋来漫有歌。

世态风云从变幻,山林日月未蹉跎。却怜逸少犹多事,时写黄庭换白鹅。

楞伽春水玉浮天,茶磨晴岚翠扫烟。坐喜湖山收宿雨,眼看梅柳入新年。

等閒陈迹还成古,老大欢悰不似前。日暮刚风吹酒醒,始知身在碧云巅。

双目冥冥与气沉,有何牵挂子孙心。解骖谁补无从泪,就布聊为不足衾。

破屋秋风茅把尽,孤坟落日水声深。老奴封土辞归后,安得松楸作树林。

远鸿飞送,有倾城玉杵、龙绡踪迹。小字鸳鸯颠倒认,凭仗晶盘凝碧。

密约镌花,深嚬鸯柳。打破春愁国。秋灯分照,短长程已亲历。

为想翠管轻笼,绿窗低唤,软款怜征客。迢递江南天北意。

佳事恰宜今夕。钿合香浓。鸾台云热,狂欲生双翼。

冰蟾遥共,画楼人在吹笛。

百花楼前倡乐作,长鼻弯弯舞金络。
生怜为齿焚雄躯,枯魄应节如何虞?良工削出红冰片,脱木生前岂容见?自非红鸾之舌为尔绳,安得三三贯成串?三郎耳聪穿月胁,强欲黄番谱关折。
十三红儿舞鹧鸪,轻莲蹋节随疾徐。
为君重制清平曲,节奏八风调玉烛。

何处稳栖一亩宫,腥膻末洗怒群雄;纲常全赖好男子,名誉半归亡是公。

破屋琴书风瑟瑟,空山薇蕨雨濛濛;知君不是耽枯寂,成败兴衰慧眼中。

窗竹闲阴秋水薄,砌苔新色晓岚鲜。不待江□移入座,便开三峡水来声。

芳字八行清露重,珠笺一片碧云轻。

马鬣封高宿草生,思君不见重伤情。使车处处风霜劲,谏疏篇篇日月明。

蓟北教波回薄俗,江东盐筴罢深征。谁言天道无凭据,兰玉满庭春雨晴。

入门敬事姑,辛苦挈孩稚。不得娣姒意,伤哉中谗忌。

带月开头罟客喧,江风怒号雨翻盆。长涛乍涌天兼合,古岸欹悬昼欲昏。

何处郊原回独马,有时山壑啸孤猿。丈夫飘荡浑无着,徒倚酣歌望远村。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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