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宋郎中刘寺簿刘监庙燕集王大夫山林

飞旆翩翩乱晚霞,欣闻胜集俯云沙。新诗宛似风行水,和气想如春在花。

大隐勿嫌朝市闹,朱幡方映绣衣华。尘埃短簿今仓氏,怅望清游转觉赊。

程洵,字允夫,南宋婺源(今属江西省)人。为朱熹门人,潜心理学,是程朱学派的重要学者。孝宗淳熙十一年(1184)始出任衡阳主簿。十四年又暂代石鼓书院山长,以宣扬朱子张子之学为要务,一时“士友云集,登其门者,如出晦庵之门”(清康熙《衡州府志》)。在衡期间留有题咏石鼓诗若干首,旧志收录4首。曾为衡阳花药山杜(甫)黄(庭坚)二公祠作记,并编纂首部《石鼓书院志》(后散失)。后任卢陵录参,以伪学去官。著有《克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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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岁愔愔无地雪,三首新诗报明发。使君近作采石游,胜践传闻惊久缺。

亢阳便有欲雪意,和气先期振岩穴。想见旌旗锦绣张,如从元君朝北阙。

后携一老何奇哉,朱颜鹤发超尘埃。噭呼江上来席上,迤逦万古随云开。

骑鲸仙人不敢避,玉镜台郎俄复回。分明月下遇赏叹,将军新自天边来。

逡巡落笔轰春雷,落花乱点荒池台。沈埋蓁莽见一旦,名高此地真当才。

从来不许说前辈,寄声鱼鸟休惊猜。直疑乘槎叩月窟,又若登临望天台。

酒行已彻更须酌,醉倒宁辞无算杯。卓然一段极则事,遣我击节因谁催。

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长是花时,犹系茜罗裙。一撮精神娇欲滴,说不似,画难真。楼前江柳又江云。隔音尘。泪沾巾。一点征帆,烟浪渺无津。万斛相思红豆子,凭寄与个中人。

旋捣香粳炊玉粒,饱肥鲜鲫鲙银丝。他年虚费太官粟,到得江头已恨迟。

山泉今已矣,开落梦中花。
欲哭青松墓,却留黄檗家。
眼花飞作练,心事苦如茶。
造物故相阻,雨阴殊未涯。
初拈霜纨生怅望。隔叶莺声,似学秦娥唱。午睡醒来慵一饷。双纹翠簟铺寒浪。雨罢苹风吹碧涨。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正是愁眉样。

解道公行止,江东老父兄。群州垂瘵死,肤使为更生。

民裕身逾瘠,时危命亦轻。浔阳江上月,犹傍谏书明。

人生岂不繇时命,万事忧愁感双鬓。兄弟三人我衰病,齿牙落尽谁能信。

畴昔文章倾万乘,道傍争欲知名姓。中年读《易》甘肥遁,归来拟展云山兴。

赤城黄海东南胜,故园烽火忧三径。京江战骨无人问,愁吟独向南楼凭。

风尘咫尺何时定。故人往日燔妻子,我因亲在何敢死。

憔悴而今困于此,欲往从之愧青史。

蛮夷作铜鼓,岂欲遗中原。酋豪势有衰,守器非子孙。

想其鼓橐初,巨电流山樊。范金当冒鼍,积环固无痕。

峒溪春秋会,祈报进鸡豚。声振歌舞中,斑衣伏尻臀。

一如沅湘俗,会鼓迎东暾。一旦敢旅距,跳梁集猱猿。

边徼有骇鼓,使我吏士奔。今日幸清晏,博古收彝尊。

旁及异方物,设虡陈阶轩。丸隤中严节,参挝有吏裈。

宴集杂是鼓,镗鞈訇雷门。道隆舞僸佅,世乱糅羌浑。

所愿张祝守,抚怀兼威恩。考击聊自娱,终不禁塞垣。

毋致马伏波,矍铄居军屯。嗟彼铜马式,不若下泽辕。

招携多胜事,幽僻断嚣尘。水学兰亭转,园开金谷新。

山川昭代赋,令节异乡人。倾盖相知定,当杯各见真。

鸦啼楼角暝,花隐洞庭春。正欲标奇绝,从教客过频。

惜无明月光,来照此时影。乍有绵绵香,得气似藻荇。

万喧归一恬,初夜极清耿。残雨飘梧枝,玉屑溅苔井。

漻漻太古天,疑非坐人境。引慧无滞谈,诗意颇资领。

万斛金凡缀树稠,遗根汉苑识风流。
也知不作清时瑞,朽腐那关故主忧。

鍊实而食,择木而栖。灵灵自晦,物物难齐。秋敛巢虚睡稳,梦破月印清溪。

独上高楼,恨随春草连天去。乱山无数。隔断巫阳路。信断梅花,惆怅人何处。愁无语。野鸦巫树。一点斜阳暮。

白云自爱青山好,青春秪添白发新。桧能老翠堪留客,柳恰初黄远送人。

清江流日下到海,閤皂插天无与邻。葛洪丹熟还勾漏,可道年高鬓也银。

今我乐矣,尘劳靡夕。俯仰褒然,乾坤归宅。冠盖各天,妻孥在侧。

知己辰星,道途扫迹。空谷足音,使我太息。返照入林,牛羊是则。

胡蝶儿,晚春时。阿娇初著淡黄衣,倚窗学画伊。

还似花间见,双双对对飞。无端和泪拭燕脂,惹教双翅垂。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士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渐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甚新愁黯黯,旧梦星星,芳序同销。整日帘栊静,任莺闲蝶老,过了花朝。

撩人况是风雨,尽度别离宵。奈面借桃花,眉偷柳叶,容易春老。

无聊。闲觅句,记刻遍西窗,画烛双条。底事春如梦,又絮念罗袖,香罥金翘。

往事哪堪重省,清泪揾红绡。寄此意天涯,空怜信转人更遥。

幽径春寒峭,野花开未繁。篱疏摇竹影,桥侧络松根。

山雾欲为雨,溪流总到门。我来寻逸士,相对欲忘言。

秋虫替补寒更漏。兰闺忆别多时候。相见自无因。谁怜两处人。

闲情花外等。立瘦黄花影。斜月被风筛。玉人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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