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节维那

几度忘言话克宾,丛林音响许谁闻。
海山秋夜对孤月,应记北高峰顶云。
释智愚(1185年—1269年),号虚堂,俗姓陈,四明象山(今属浙江)人。16岁依近邑的普明寺僧师蕴出家。宝祐四年(1256年),在灵隐寺鹫峰庵受请入住庆元府阿育王山利寺。景定元年(1260年),入住柏岩慧照寺。五年(1264年),受诏住临安府净慈报恩寺。宋度宗咸淳元年(1265年),迁径山兴圣万寿寺。五年(1269年),卒,年八十五。为运庵禅师法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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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凉时节未霜前,十里平湖共酒船。岩岫涌寒清澈水,芰荷翻浪绿连天。

百年过眼真聊尔,一笑投怀岂适然。独有黄花似回避,定缘红粉不能先。

琼枝的皪露珊珊,欲折如披玉彩寒。
闲拂朱房何所似,缘山偏映月轮残。
诗思禅心共竹闲,任他流水向人间。
手持如意高窗里,斜日沿江千万山。
屈指新年五十三。未嫌垂领雪毵毵。设弧届旦人交贺,题座无功我自惭。
荣莫羡,富休贪。寿龄也不慕彭聃。只思了却痴儿事,一榻香凝晓梦酣。
天上归来睡九春,一封黄牒拜除新。
赤城洞府今为主,抚掌群仙总是宾。
别乘文章晚更奇,全家才业繼前徽。
闺中蔡琰诗无敌,膝下刘歆笔有讥。
归意我惭蔡泽柳,清肠君爱首阳薇。
案头簿领真流俗,独喜吟怀与世违。
苑里芳华早,皇家胜事多。弓声达春气,弈思养天和。
暖酒红炉火,浮舟绿水波。雪晴农事起,击壤听赓歌。
草木得新露,袭人吹冷香。
泉水夜相激,衾枕自清凉。
我携谪仙人,眉目秀而长。
高怀洗尘累,抵掌论老庄。
若人不世有,此景那可忘。
终当跨皓鹤,同作云间翔。

青郊垂柳氶依依,一片仙帆带月飞。蛮曲听来醒暮酒,瘴烟行处湿征衣。

荔滨草送王孙远,梅岭花逢汉使稀。总为浮名淹此地,江南江北看君归。

老脚江南本谬悠,求田问舍亦何谋。相逢横玉千年主,岂但平湖两月舟。

月到风来寻邵子,水承山管送湖州。凭谁万古溪云阁,断好移来傍白鸥。

醉把浮云笑笑看,黄紬被里日三竿。孩心未觉相非是,狂药宁知痛饮难。

民物自公真可拜,乾坤何我不相干。古今认得真相契,不到无诗寄钓滩。

亭压长江气象雄,清明时节夕阳中。天边远嶂横深翠,花外馀霞没乱红。

鸥鹭飞鸣得閒趣,渔樵歌唱有淳风。谁能共向春光醉,穷达多忘学塞翁。

沙中奋一椎,飞影不知处。知非赌命场,不下千金注。

蒲山电眼儿,约略知其趣。豪气未能降,长揖关朗去。

夜泊浔阳宿酒楼,琵琶亭畔荻花秋。云沈鸟没事已往,月白风清江自流。

空溪淅淅复淅淅,一夜风响如霹雳。
云纷天晦急雪来,半是虚花半成汁。
初时点户湿有声,瑟如帘下击秦筝。
须臾上下雨且冻,满地蹴裂黄河冰。
冰荒荒兮雪离离,乍融乍合白垂垂。
千家瓴瓦一时结,大如木扇长如锥。
茫茫山川望不见,但对孤城白于练。
忽然众鸟齐飞呼,千株万树都封遍。
碎者作花聚作叶,疑是梨花夜开月。
披枝摇曳无数鸣,又如列戟兵扬声。
城中万户闭不出,一老临河独叹息。
问之低头手把树,十年木介曾如是。
冰荒田没盗贼起,至今卖子归无处。
往时腊尽今况春,雷动草出水有潾。
南市白米斗钱百,四方在在流饥民。
含咨相坐未卒语,雪风吹湿头上巾。
关门且抱床下瓮,唤妇当垆自煮鳞。

梦境原虚幻,情真幻亦真。身尝为客苦,心恋在家贫。

衣食怜娇女,忧劳慰老亲。不知闺阁梦,曾否见归人?

下马神霄第一回,晴空宫殿九秋开。月中桂子看时落,云外仙軿特地来。

三分春色,十分官事,令人孤负芳菲。歌燕簧莺,语花舞柳,园林好处谁知。还忆旧游时。对海棠驻马,红药题诗。一别东君,回顾又是隔年期。相思远在天涯。镇海填恨臆,山锁愁眉。杜宇能言,鹧鸪有泪,慢劳蝴蝶于飞。景与少年宜。把榆分新火,香透罗衣。风月常存,双鱼报道早来归。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婀娜花姿碧叶长,风来难隐谷中香。

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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