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 寿卫生行之

春色三分,犹未一、元宵才过。行乐处、软红香雾,未收灯火。杨柳梢头黄尚浅,梅花萼底红初破。待东风、吹绿满瀛洲,愁无那。无一物,为君贺。歌我志,君须和。问人生底事,必须奇货。好对青山倾白堕,休嗟事业违人些。怕他时、富贵逼人来,妨高卧。
  段克己(1196~1254)金代文学家。字复之,号遁庵,别号菊庄。绛州稷山(今山西稷山)人。早年与弟成己并负才名,赵秉文目之为“二妙”,大书“双飞”二字名其居里。哀宗时与其弟段成己先后中进士,但入仕无门,在山村过着闲居生活。金亡,避乱龙门山中(今山西河津黄河边),时人赞为“儒林标榜”。蒙古汗国时期,与友人遨游山水,结社赋诗,自得其乐。元宪宗四年卒,年五十九。工于词曲,有《遁斋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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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凌空飞观,展营丘卧轴恍移时。渐微云点缀,参横斗转,野阔天垂。草树萦回岛屿,杳霭数峰低。共此一尊月,顾影为谁。
俯仰乾坤今古,正嫩凉生处,浓露初霏。据胡床残夜,唯我与公知。念老去、风流未减,见向来、人物几兴衰。身长健,何妨游戏,莫问栖迟。
词客携文访病夫,因吟送别忆湘湖。寒消浦溆催鸿雁,
暖入溪山养鹧鸪。僧向月中寻岳麓,云从城上去苍梧。
君归为问峰前寺,旧住僧房锁在无。
烦暑莫相煎,森森在眼前。暂来还尽日,独坐只闻蝉。
草媚终难死,花飞卒未蔫。秋风舍此去,满箧贮新篇。
种花有颜色,异色即为妖。养鸟恶羽翮,剪翮不待高。
非无剪伤者,物性难自逃。百足虽捷捷,商羊亦翘翘。
伊余狷然质,谬入多士朝。任气有愎戆,容身寡朋曹。
愚狂偶似直,静僻非敢骄。一为毫发忤,十载山川遥。
烁铁不在火,割肌不在刀。险心露山岳,流语翻波涛。
六尺安敢主,方寸由自调。神剑土不蚀,异布火不燋。
虽无二物姿,庶欲效一毫。未能深蹙蹙,多谢相劳劳。
去去我移马,迟迟君过桥。云势正横壑,江流初满槽。
持此慰远道,此之为旧交。

夜携小校持小刀,太祖太宗呼声高。高声未已颈血吐,遂支解之埋狱户。

同官同系马德文,从旁窃血裙。后来其子得一臂,伴裙葬空坟。

仇家子忽病狂发,拳蹴其父捽父发。老贼我何雠,我非他人乃刘球,子同小校同时休。

呜呼世间杀人者不死,天生百刑官,不如地下一厉鬼。

鬼而若逢韩柳子,复雠议又纷纷起。

怜君迢递蓟门行,匹马闲嘶问去程。泸水燕山何日到,秋风吹雨湿金茎。

饥奴不可呼,荒圃任其芜。雨过云光湿,泉居地脉腴。

草骄难独理,瓜蔓俟人扶。自笑时多失,赧颜愧野夫。

道人汗漫游人间,自云家住青城山。清谈动有烟霞气,流年不凋松柏颜。

碧桃花开春正好,金银阙下违仙班。悬壶卖药寄朝市,独乘黄鹤今西还。

九转垂成怀旧侣,剑阁彭门路脩阻。时人不识仙骨殊,明月梦中闻杜宇。

七十二洞群真聚,天外吹笙来玉女。彩云拂地飘异香,紫鸾解歌朱凤舞。

琼浆坐吸长自春,飞泉落响无今古。海西高攀若木枝,才临玄圃复瑶池。

丹台坐读十洲记,俯视浮生能几时。燕昭汉武俱冥漠,陵庙白杨空自悲。

博浪沙中挈椎走,鸿门帐前撞玉斗,谁谓张良貌如妇。

赤帝子起鞭赤龙,臣也请归张赤松。赤松子,在何许,君不见朝烹狗,暮缚虎。

有渊有清,又静且平。
有照斯应,孰有挠有澄?我有疑臬,伊谁质之?我有往罚,伊谁出之?孰夺我美?心如失之。
虽夺我美,其用则迩。
何以用之?骢马御史。
维骢马史,群吏之师,四方之纪。

桓公遇宁戚,饭牛中夜起。赐之以衣冠,一说境内理。

再说为天下,桓公以师事。卫与齐不远,安用疑客子。

不患有小恶,所患亡大美。且人固难全,用长当若此。

万里云霄敛翼回,挂冠高卧大江隈。春深门巷先生柳,雪后园林处士梅。

翠拥樊山邀杖屦,绿浮汉水映尊罍。谁能领取坡仙鹤,月下吹箫共往来。

峡束春涛万丈深,唤船人立石岩阴。
棹声欸乃连山应,旗影悠扬隔水深。
宿雨乍收山积翠,夕阳倒射浪浮金。
南来北去人空老,浩浩东流无古今。

少年不自量,意气何峥嵘。思一吐奇怀,历抵汉公卿。

中岁事乖违,烽烟暗两京。遂戢飞扬志,残深林壑情。

家贫迫衣食,不敢薄躬耕。颓然一野老,井臼困柴荆。

每赴鸡豚社,闲寻鸥鹭盟。陋巷甘偃蹇,聊以善自名。

连岁浮淮去为客,客里无禾郊无麦。盘飧岂欲待丰登,雨旸犹知望时若。

今年故乡旱暵多,我归无麦还无禾。潘君祷龙雨辄应,我闻两脚醉拍船舷歌。

嗟哉老夫本渔叟,绿蓑饱卧烟波久。中间出处亦偶然,丰歉于身果何有。

于今世途蜀道难,触眼仓廪连云端。倘得年丰租赋足官府,我虽愚者身能安。

潘君潘君藉尔力,稼有秋兮农有食。众因颂尔能感神,我亦重君无德色。

晓来目送南征鸿,因之为寄双诗筒。姓名到眼不相识,隔邻好问松溪翁。

蜀岩阴面冷冥冥,偃雪欺霜半露青。铦刃剪裁多鹊媚,
细鞘挥拂带龙腥。崖垂万仞知无影,藓渍千年合有灵。
兰省贵寮蓬阁吏,一时缄赠到云亭。
丹枫映郭迥,绿屿背江深。

戊午中秋之日,出家住持事毕。临行自己尚无,有甚虚空可觅。

泄云蒙朝日,微雨沾庭除。
幽人掩财卧,门外无来车。
曹子别经岁,枉道过我庐。
谓余抱文艺,胡为守乡闾。
余日匪高尚,褊性涉世疏。
上奉白发亲,馀暇读我书。
岂知叔时甫,妙年美名誉。
词华烂絺绣,间学滋新畲。
奉子一卮酒,聊为谭斯须。
威凤翔高阁,逸骥腾云衢。
及时树远业,临事毋踟蹰。

  柳先生曰:越人少恩,生男女,必货视之。自毁齿以上,父兄鬻卖以觊其利。不足,则取他室,束缚钳梏之,至有须鬣者,力不胜,皆屈为僮。当道相贼杀以为俗。幸得壮大,则缚取幺弱者,汉官因以为己利,苟得僮,恣所为不问。以是越中户口滋耗,少得自脱。惟童区寄以十一岁胜,斯亦奇矣。桂部从事杜周士为余言之。

  童寄者,柳州荛牧儿也。行牧且荛,二豪贼劫持反接,布囊其口。去逾四十里之虚所卖之。寄伪儿啼,恐栗,为儿恒状,贼易之,对饮,酒醉。一人去为市,一人卧,植刃道上。童微伺其睡,以缚背刃,力下上,得绝,因取刃杀之。逃未及远,市者还,得童,大骇,将杀童。遽曰:“为两郎僮,孰若为一郎僮耶?彼不我恩也。郎诚见完与恩,无所不可。”市者良久计曰:“与其杀是僮,孰若卖之?与其卖而分,孰若吾得专焉?幸而杀彼,甚善。”即藏其尸,持童抵主人所。愈束缚,牢甚。夜半,童自转 ,以缚即炉火烧绝之,虽疮手勿惮;复取刃杀市者。因大号,一虚皆惊。童曰:“我区氏儿也,不当为僮。贼二人得我,我幸皆杀之矣!愿以闻于官。”

  虚吏白州,州白大府。大府召视儿,幼愿耳。刺史颜证奇之,留为小吏,不肯。与衣裳,吏护还之乡。乡之行劫缚者,侧目莫敢过其门。皆曰:“是儿少秦武阳二岁,而讨杀二豪,岂可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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