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题

到处吟兼上马吟,总无愁恨自伤心。
无端梦得钧天乐,尽觉宫商不是音。
薛能(817-880年),字太拙,河东汾州(山西汾阳县)人。晚唐大臣,著名诗人。会昌六年,进士及第,补盩厔县尉。仕宦显达,历任三镇从事,累迁嘉州刺史、各部郎中、同州刺史、工部尚书,先后担任感化军、武宁军和忠武军节度使。广明元年,为许州大将周岌所逐,全家遇害。癖于作诗,称赞“诗古赋纵横,令人畏后生”。著有《薛能诗集》十卷、《繁城集》一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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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斋原上掩,不出动经旬。忽觉草木变,始知天地春。
方期五字达,未厌一箪贫。丽句劳相勉,余非乐钓纶。
连雨催寒黄着苔,纷然枯叶拥闲阶。
了无春意到梅萼,只有瑞香先腊开。

不见隐君子,一月比三秋。惊涛如许,梦魂无路绝横流。

安得如云长翮,命驾不须千里,上下逐君游。此计杳难就,注目倚江楼。

西风里,多少恨,寄歌头。飞奴接翼,为我三度下南州。

正是天寒日暮,独钓一江残雪,风猎碧莎裘。和子浩然句,一酌散千忧。

舣舟山水县,暝霭翳孤篷。断港苕花雨,疏篱柿叶风。

炭烟迷坞黑,稻色入炊红。野兴资游事,閒情几处同。

低鬟十八云初约,春衫剪就轻容薄。
弹作墨痕飞,折枝花满衣。
罗裙百子褶,翠似新荷叶。
小立敛风才,移时吹又开。

夙闻治水经,银泥封绿字。龙威丈人招我游,林屋洞中探玉笥。

白云瀰瀰洞庭波,七十名峰奈乐何。长风吹我至禹穴,猿啼虎啸依藤萝。

秦皇碑爱虫文古,夏后书愁鸟迹多。平生窃慕柱下史,列国宝书求未已。

开君家书万卷馀,欲向琅函作蠹鱼。志在春秋希鲁叟,才堪辞赋薄相如。

迩来颇究太公符,每恨荆轲剑术疏。筑坛天目步珠斗,一龙一蛇左右趋。

闻君藏得鍊剑图,时时风雷起座隅。慷慨肯授英雄无,鉴湖之水多芙蕖,日捲珠帘楼上居。

天下战争犹未已,请君亦读孙吴书。

客子向何方,车马朝日驰。执手野彷徨,送君清江湄。

江水一何长,悠悠系我思。出门有岐路,世情多崄巇。

黄尘摧人颜,玄霜切人饥。去去勿复陈,愿君爱光仪。

一春风雨愁中去,春去还添送别愁。
心事两年同下泪,莺声旧日独凭楼。
舟车已断寻前路,城郭重归失旧游。
只恐经台也荒草,吾庐何不且淹留。
吾爱清源徐茂功,声名捷出日方乐。
高尻一首纷余子,屈指论心几钜公。
我定斯文宜馆阁,人言科目滞英雄。
直须一举魁天下,方快鹏程万里风。

举家千指食嗷嗷,不食谁能等系匏。掠剩大夫汤沃雪,定交穷鬼漆投胶。

春蚕已老不成茧,社燕欲归犹恋巢。莫待良田径须去,移文聊解北山嘲。

衲袄秋来,著身渐觉时相称。霜天净。畅怀游兴。不怕西风劲。百片千条,上下穿联定。宽还正。外疏狂性。内放明珠莹。

整饰梵宫效我劳,云房待漏集英豪。山呼声彻低阊阖,香雾清分湿笏袍。

列爵岂云南殿远,举头便见北辰高。万年君子昭明戒,一统乾坤入浪淘。

斗垒衡门笔砚生。清流不弃作豪英。宦途始步防颠踬,人海论交戒满盈。

临事惧,好谋成。百年到手是功名。群雏已逐云萍散,又挂西南一点情。

侵晓堆桅坐,蝉声出树林。分明宣祖意,何处有凡心。

历历消清梦,悠悠助独吟。时人皆共听,谁谓少知音。

怪得关前逐客频,匈奴早晚欲和亲。
无繻应不空还汉,有舌何须定说秦。
雨气千峰营幕晓,梨花三月塞门春。
凭君斗酒城头话,犹胜新丰店里人。

知扩轩头少往还,登台纵目足怡颜。池边垂柳偏宜月,墙外高城可当山。

梦里身名终是幻,壶中天地本常间。自无俗客来幽径,何事呼童日掩关。

晓发秦淮棹,西风此再游。春惊沙岸柳,梦落野田鸥。

采石风翻雨,梁山浪没舟。江神莫相戏,久矣任沈浮。

晴云散暮霞,落日万山赤。寒风峡中来,吹我江上楫。

峰势截长江,倒影竦双壁。溪声瘦老松,微波荡怪石。

俯疑坤轴崩,仰觉河汉窄。危磴人似猿,绝岸舟如叶。

叠巘结寒姿,岩断孤烟接。密林崖寺古,萝径垂石发。

枉渚鼋鼍骄,澹濧蛟龙沫。显昧理或然,神物含溟漠。

把酒对山公,探幽怀谢客。暌隔未移旬,寸心若积雪。

矧乃览山川,狂歌谁与发。欲寄山阿人,霜花岂堪折。

数间茅屋闻溪芷,散发渔翁卧居此。日暮钓舟自往还,云白山青水光紫。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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