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丞相言不售,范阳烽火连京畿。
衢州开化人,字公兖。受业朱熹、吕祖谦之门。孝宗淳熙间进士。累官通判江宁府。有《春秋语孟注》、《兵书解》、《宋朝职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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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
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常相映 一作:长相映)

杳蔼随龙节,萦纡历宝山。琉璃开净界,薜荔启禅关。

煮茗石泉上,清吟云壑间。峰端生片雨,稍促画轮还。

月去檐三尺,川云入寺楼。灵山顿离众,列宿不多稠。
篆字焚初缺,翻经诵若流。窗闲二江冷,帘卷半空秋。
诏散松梢别,棋终竹节收。静增双阙念,高并五翁游。
鹤梦生红日,云闲锁梓州。望空工部眼,搔乱广文头。
石室僧调马,银河客问牛。晓楼归下界,大地一浮沤。
御沟临岸行,远岫见云生。松下度三伏,磬中销五更。
雨淋经阁白,日闪剃刀明。海畔终须去,烧灯老国清。
和林匹马百斤茶,羸小如羊不受挝。
内地百年蕃字育,春原一片总云霞。
伤心远地无偿力,失喜当官印有花。
好念穷檐残枥下,尚余疮尾啄寒鸦。
油幕初开,马辛旄前导,暂归梓里舂容。致身槐揆,功在鼎彝中。自是襟怀绝俗,今犹记、笔砚陈踪。张高会,君恩厚赐,乐与故人同。
把麾,鄞水上,相看青眼,谁复如公。况亲陪尊俎,笑接群翁。坐上笙歌屡合,须拚到、晓日酣红。公今去,恩波四海,桃李尽东风。
北望瓜洲咫尺间,向来白骨积如山。
欲论旧事慵开口,且对高僧共说闲。
万顷洪涛里,巍然阅古今。
云烟三岛接,花木四时深。
乱石维舟住,西风倚槛吟。
朝宗知不断,凄切此时心。

熊盈娘子董双成,王母前头一对行。天陌偶逢秦弄玉,相将凤管和鸾笙。

兵曹潘郎美如玉,纱帽锦袍银带束。去年春秋才廿六,起家早食郎官禄。

才资简静推酝秋,精爽开明夸敏速。潘为驾部我职方,联事兵曹颇雍陆。

喜君妙颜方向盛,觉我秋鬓已先秃。人生聪慧岂外取,灵秀端在两耳目。

云胡奇疾忽攻剽,有耳如涂翻不足。阗阗莫悟桴应鼓,辘辘都忘车转毂。

传言错误叹朋友,问字惊呼骇童仆。时来内讧疏啖食,十日僵眠战寒燠。

文移相府怪沈滞,奏入天墀许归复。我惭迟钝百无补,两耳虽闻竟何属。

岂如君以沈聩故,退就休閒非谴逐。谈经作赋未足病,解绶投簪竟何促。

都门官柳青欲染,江驿小桃红正蹙。此行先喜拜家庆,次第升堂会姻族。

卮?恳款视时馔,巾履逍遥试春服。鉴曲时歌采采莲,柯亭更访青青竹。

古来辞荣出昏眊,此日归休见清淑。客怀戚戚感睽合,世态茫茫嗟倚伏。

床阴牛斗安足省,夜半鸡鸣竟奚卜。不如万事俱不闻,且与痛饮樽中醁。

法堂犹集鴈。
仙竹几成龙。
聊承丹桂馥。
远视白云峰。
风牕穿石窦。
月牖拂霜松。
暗谷留征鸟。
空林彻夜钟。
阴崖未辨色。
叠树岂知重。
溘此哀时命。
吁嗟世不容。
无由访詹尹。
何去复何从。

仰拜宣黄萃一门,更烦使者枉南辕。宠荣已过愚民分,存殁俱蒙圣主恩。

列爵称男分五等,封君有县亦通尊。区区戎马驱驰后,日月馀光照覆盆。

拈花寻放处,为问未拈时。不住三生梦,云何一笑痴。

秋风入小圃,春色上高枝。弹指吹高信,悠悠空所思。

风光最好传平壤,一夕星轺此暂停。东去江流千顷碧,西来山拥四围青。

故人天末留诗句,美景檐前列画屏。何必颍滨夸胜迹,苏家独有快哉亭。

城上黄云锁戍楼,城头古木叫钩辀。地从江底分吴越,天向栏前挂女牛。

尚有荒祠题伍员,曾无杯酒祀钱镠。可怜人事今萧索,花草依然发故丘。

何必骚人嗅落英,攀条撷叶试新烹。鸿园拂石秋还暖,燕寝凝香晚更清。

插帽不妨开笑口,持螯端足了浮生。为君醉草天随赋,合占沧洲吏隐名。

千峰耸寒翠,古刹凌秋云。
高人敛幽迹,世事何由闻。
禅石抱苍藓,祖衣含净氛。
有时溪上步,自与鸟猿群。

麝圆䭔拍澄沙团,馉饳糖霜乳橘盘。蕉叶柿花宜利少,叫声浑杂市声欢。

水折山纡路欲穷,何曾破浪驾长风。高峰猿啸重云里,绝壑舟行乱石中。

宦迹羁愁川上下,诗翁遗事瀼西东。云安曲米今何有,寂寞谁怜酒盏空。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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