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再造男儿事,区区属妇人。时当初涉难,产入亦俱身。
心绝寒灰后,恩回朽木春。嗣禋牲豆洁,复夺鹊巢新。
岂谓□无政,犹闻与乱臣。柳门存一脉,蔗境脱千辛。
今已不可作,潜光在翠珉。
渤海城中台百尺,卧佛佛牙纪幽迹。丽谯前耸古郡名,滮池半带沧波色。
东望茅焦有隐居,西临千木旧精庐。省郎起家地官氏,藏寄台中万卷书。
台边翠柏手所种,槐阴满庭护云栱。花开红杏席茵游,荫借苍藤张幕拥。
我行住岳泰岱中,观涛亦过溟渤东。辟疆名园更栽竹,拄杖将寻张长公。
今何夕,年年苦被霜华逼。十三楼上,几番吹笛。山河满目斜阳急,阑干醉倚蛾眉碧。
蛾眉碧,英雄老矣,壮心犹昔。
无计春光老。怅回廊、蝶魂刚醒,莺愁未了。闷把魂钩垂不上,偏是沾衣风小。
任铺遍、一阶慵扫。每借栏杆低护住,几多时、却又依芳草。
休独立,空庭悄。
梦回怎奈纱窗晓。转妨它、蛛丝半罥,蜂须乍搅。两架秋千人已去,落向墙头更好。
莫须怨、玉箫声渺。□□□□□□□,月明时、特地添烦恼。
谁又管,绿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