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曲江楼

马迹车尘不自由,几年才到曲江楼。庙堂勋业归彝鼎,湖海文章寄斗牛。

世路有情人易老,斜阳无语水空流。天风吹乱双吟鬓,又唤荆南花鸟愁。

袁天麒,字国正,号西薮。东莞人。明宪宗成化十六年(一四八〇)举人,署兴国教谕。诗工七言。民国张其淦《东莞诗录》卷九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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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高楼望帝京,鸟飞犹是半年程。
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绕郡城。
粉绡轻试,绿裙微褪,吴姬娇小。一点清香著芳魂,便添起、春怀抱。
玉脸窥人舒浅笑。寄此情天渺。酒醒罗浮角声寒,正月挂、南枝晓。
芳荃奠兰酌,共吊松林里。溪口望山椒,但见浮云起。
泮水儒生急寸禄,白袍干人如立鹄。
争注虫鱼股置锥,世外语言不到目。
我嫌人醉还啜醨,常嗟心迹两相离。
邂逅得君能我意,笔端聊复出新奇。
爱君未冠少年郎,语出辄惊鵷鹭行。
若不纷华替初志,事业他时未易量。
今被青衫走尘土,满面春风归仕路。
拄笏政可望西山,莫见輶轩腰伛偻。
我今絷维犹未释,相思何处访踪迹。
为君时望斗牛间,期君光芒高万尺。

永乐年中擢殿元,胪传第一拜金銮。五云东畔蓬莱阁,浩荡身沾四圣恩。

一片复一片,应无去住踪。悠扬轻似羽,变幻倏犹龙。

宝月同瞻海,青莲别见峰。若招岩畔宿,飞散下堂钟。

虞人招不进,繁氏久称工。已悲轩主迹,复挹楚王风。

万里西游客,归期趁早鸿。涧泉明晓练,山果落秋红。

鸟度烟岚外,人行泥淖中。前途逢驿使,立马问关东。

紫凤檀瓢剖鸣玉,■斑镜面蚺蛇腹。银丝四索挂寒冰,中有骊珠三万斛。

丹阳老人今乐师,当筵一曲《胡波斯》。太罕新声变哈失,曹纲缩手昭君悲。

捩轴抽弦弹曳乐,历乱金盘撒飞雹。贝宫月冷泣雌蛟,瑶汉秋清叫孤鷟。

玉壶水咽铜龙哀,绕指忽作盘空雪。剑光迸火玉斗碎,马蹄飞蹴河冰裂。

洪牙促羽调声转,壮士气酣毛发立。蹋歌起舞劝一觞,不惜花袍酒淋湿。

老人波斯技绝伦,出入侯门三十春。银鸾半臂紫貂帽,光动主翁筵上人。

繁华转眼成今古,独技波斯向谁鼓。归来醉卧锦氍毹,高楼一夜梨花雨。

旭日茂椿萱,柔风蔼荆树。连翩戏綵衣,菽水和且孺。

良心由中发,善性非外慕。施政慎所推,寅恭协天叙。

磔攘毕春气,长嬴换新绿。爽风吹凉光,纫饵钓山渌。

鯈鱼噀水香,菰蒲削蓝玉。老景结清和,心花委濠濮。

宣武门边尘十丈,御河六月观洗象。长槐高柳碧森森,駊騀如山屹相向。

传闻贡自西南夷,横纹皴扫苍藓皮。庞躯巨颡秀眉目,银钩才出收疮痍。

一入天门守环卫,三品官阶护军贵。刍秣长支月俸钱,驰驱每就公朝位。

先朝遗制开象坊,豹房虎圈纷周防。天生神物独驯谨,南薰伏日游沧浪。

涴涴金沟水涓洁,灌木阴中少炎热。跋足堪惊鸥鹭群,投身已荡鼋鼍窟。

俯仰看成岛屿浮,沿回漫数潭渊阔。千寻碧嶂闻奔雷,万里高空溅晴雪。

须臾不动浮中央,河干漠漠生微凉。极浦冥濛过疏雨,层城一面当斜阳。

紫髯奚奴挟双帚,祓濯频加不离手。回澜一洗尘垢清,复向波中自群友。

吾闻香象曾渡河,旃檀林下时婆娑。六牙齐现宝华坠,诸天缨络金盘陀。

壮观千人眼中见,一幅澄光净文练。象教休驮竺国经,军声久息昆阳战。

日色山龙映衮衣,香烟翟羽交宫扇。赤罽珠鞍按队过,他时对立含元殿。

从来驯象致昆明,滇地铙吹扶南城。圣朝不贵殊方物,洱海秋风笑独行。

峥嵘卢山高,下看三江水。青天瀑布飞,白日看烟起。

人家闲崦口,石道乔松底。似窥仙刹丽,翠影乱螭尾。

亭亭两金闾,妙拥青云里。瞻言古堂侧,绛幔垂乌几。

煌煌重瞳君,玉带横文绮。名为天下笑,身系降生邸。

辛苦万厄功,一戏直童子。

野亭话别,恨露草芊绵,晓风酸楚。怨丝恨缕。正晓花碎玉,满城雪舞。耿耿无言,暗洒阑干泪雨。片帆去。纵百种避愁,愁早知处。
离思都几许。但渐惯征尘,斗迷归路。乱山似俎。更重江浪淼,易沈书素。瞪目销魂,自觉孤吟调苦。小留伫。隔前村、数声箫鼓。

清端庙貌尚如新,视昔犹今我愧今。敢谓头衔能附尾,便持手版亦甘心。

论功竟待三年考,酬德还期百世歆。此日坡仙堪把臂,流风遗泽总棠阴。

停舟一拜洞庭君,古庙荒凉对夕曛。鸟迹下庭书作字,蜗涎侵壁篆成文。

江通巴峡风涛壮,山过宁陵楚蜀分。箫鼓不来鸦阵散,满阶黄叶自纷纷。

那吒太子本来身,卓卓无依不受尘。
云散水流天地静,篱间黄菊正争春。
才到松陵即是家,擎空皎月莹无瑕。
自须台上分明看,拟欲呼仙泛海槎。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芒种家家听子规,邀欢何处柳塘西。香风十里嘘长夏,万簇红云酿火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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