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山操

维龟之大,奄于东鲁。不云不雨,不能艺稷黍。神懠不食,民携不附。

我出东门,怅其望汝。

(1430—1518)福建莆田人,字梁石,号翠渠。成化五年进士。任广德知州,以有善政,赐敕旌异。弘治初历四川参政、右布政使。始与陈献章友,而不以献章主静之说为然,谓学当以居敬为主,敬则心存,然后可以穷理。有《书纂》、《翠渠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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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湖一望上连天,林景千寻下洞泉。
忽惊水上光华满,疑是乘舟到日边。
四邻侵我我从伊,毕竟须思未有时。
试上含元殿基望,秋风秋草正离离。
春物在无几,景随人意閒。
筍生迷坞缺,花尽失林殷。
坠絮来何所,轻云久未还。
持杯问流照,肯信有朱颜。
潇洒数椽屋,旋营花竹坡。
心宽忘地窄,亭小得山多。
共赏春晴好,其如客醉何。
栖鸾将远举,宁久盼庭柯。
老槐苍苍嫩槐绿,小麦青青大麦黄。
燕已生雏莺已去,落花不管蜂蝶忙。

汉家争道孝文明,左右临朝问亦轻。绛灌但知谗贾谊,可思流汗愧陈平?

美景足可惜,残春尤不堪。
晚英余燕蹴,熟颗坠莺含。
岁月蓬双鬓,生涯粟一甔。
唯思对公瑾,把酒话江南。

  马伶者,金陵梨园部也。金陵为明之留都,社稷百官皆在,而又当太平盛时,人易为乐。其士女之问桃叶渡、游雨花台者,趾相错也。梨园以技鸣者,无虑数十辈,而其最著者二:曰兴化部,曰华林部。

  一日,新安贾合两部为大会,遍征金陵之贵客文人,与夫妖姬静女,莫不毕集。列兴化于东肆,华林于西肆,两肆皆奏《鸣凤》,所谓椒山先生者。迨半奏,引商刻羽,抗坠疾徐,并称善也。当两相国论河套,而西肆之为严嵩相国者曰李伶,东肆则马伶。坐客乃西顾而叹,或大呼命酒,或移座更近之,首不复东。未几更进,则东肆不复能终曲。询其故,盖马伶耻出李伶下,已易衣遁矣。马伶者,金陵之善歌者也。既去,而兴化部又不肯辄以易之,乃竟辍其技不奏,而华林部独著。

  去后且三年而马伶归,遍告其故侣,请于新安贾曰:“今日幸为开宴,招前日宾客,愿与华林部更奏《鸣凤》,奉一日欢。”既奏,已而论河套,马伶复为严嵩相国以出,李伶忽失声,匍匐前称弟子。兴化部是日遂凌出华林部远甚。其夜,华林部过马伶:“子,天下之善技也,然无以易李伶。李伶之为严相国至矣,子又安从授之而掩其上哉?”马伶曰:“固然,天下无以易李伶;李伶即又不肯授我。我闻今相国昆山顾秉谦者,严相国俦也。我走京师,求为其门卒三年,日侍昆山相国于朝房,察其举止,聆其语言,久乃得之。此吾之所为师也。”华林部相与罗拜而去。

  马伶,名锦,字云将,其先西域人,当时犹称马回回云。

  侯方域曰:异哉,马伶之自得师也。夫其以李伶为绝技,无所干求,乃走事昆山,见昆山犹之见分宜也;以分宜教分宜,安得不工哉?(呜乎!耻其技之不若,而去数千里为卒三年,倘三年犹不得,即犹不归耳。其志如此,技之工又须问耶?

西风落莫空馆,暮色迷蒙远恋。
家近不妨酒尽,夜寒陡怯衣单。

名山深处,羡神仙多暇,搜罗材士。列宿云台今再见,武达文通而已。

九转还丹,一龛入定,富贵今来矣。人生如梦,卅年岁月如驶。

行见东慑扶桑,北通渤澥,更南穷交址。从此戎羌臣服尽,无复风尘飙起。

水截蚊鼍,陆剸兕虎,足了中原事。滔滔天下,洞真仙子谁是。

盛年既无能,衰年境何可。所以志士心,愿力恐不果。

东门之东西市西,人家屋头啼竹鸡。新年十日九风雨,二老几时堪杖藜。

笠泽依稀雪意寒,澄怀轩里酒杯干。
篝灯染笔三更后,远岫疏林亦耐看。
江南倦客登临,多少豪雄,几许消沉。今日何堪,买田阳羡,挂剑长林。霞缕烂谁家昼锦,月钩横故国丹心。窗影灯深,磷火青青,山鬼喑喑。

金壶咽泪莲花涩,银箭浮迟渴乌泣。知更阿监罗袜冰,暝对星河玉阶立。

内官唱漏催晓筹,芙蓉梦破燕支愁。起来妆罢窥绣户,三十六院残烛幽。

建章风传凤吹远,翠华晨幸昭仪馆。箜篌不语心自语,愁长如天恨天短。

红裀暖踏杨花雪,绛缕閒封守宫血。鹦鹉空猜警跸声,春寒紧护流苏结。

郤縠敦诗书,祭遵事雅歌。非才衒空名,覆败诚不多。

小范真吾师,匹马双导戈。笑拥兵十万,夜下白鹿坡。

散策欲薄暮,疏钟犹殷床。
风烟函古趣,岩壑生幽香。
仰首逼象纬,俯视渺川光。
向来非突兀,几成虎豹场。
行路难,行路难,
最难难是过台山。唯有赵州公验正,
昂头掉臂总闲闲。

浭水溶溶接上方,欲袪尘累扣禅房。清钟响落诸天月,老树寒经五国霜。

台势浮红扶塔势,山光含翠间湖光。偶然随喜溪头立,洗钵僧来话夕阳。

黟上先生旧隐居,登山临水乐何如。放怀不待盈樽酒,投老仍耽满架书。

鹤唳松间时对客,驺鸣道上几回车。昌黎莫漫歌盘谷,留与閒身共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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