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代答

买臣素贱犹乡守,庄舄虽荣尚越吟。已葺吾园似仙府,莫教归信苦沈沈。

韩琦
  韩琦(1008—1075年),字稚圭,自号赣叟,汉族,相州安阳(今属河南)人。北宋政治家、名将,天圣进士。初授将作监丞,历枢密直学士、陕西经略安抚副使、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与范仲淹共同防御西夏,名重一时,时称“韩范”。嘉祐元年(1056),任枢密使;三年,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英宗嗣位,拜右仆射,封魏国公。神宗立,拜司空兼侍中,出知相州、大名府等地。熙宁八年卒,年六十八。谥忠献。《宋史》有传。著有《安阳集》五十卷。《全宋词》录其词四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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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时昔时洛城人,今作茫茫洛城尘。我闻富有石季伦,
楼台五色干星辰。乐如天乐日夜闻,锦姝绣妾何纷纷。
真珠帘中,姑射神人。文金线玉,香成暮云。孙秀若不杀,
晋室应更贫。伊水削行路,冢石花磷磷。苍茫金谷园,
牛羊龁荆榛。飞鸟好羽毛,疑是绿珠身。
禅师瓶貯几多空,欲问以书无去鸿。
鲁县人迎波若杖,天宁树起吉祥风。
荒山春色篇章里,快士交情笔砚中。
一日尘沙双碧眼,归时应与去时同。

云环独?细蜻蜓,雪手轻柔玳瑁筝。飞雁一行挑玉柱,十三弦上语嘤嘤。

江从西南来,浩浩无旦夕。
长波逐若泻,连山凿如劈。
千年不壅溃,万姓无垫溺。
不尔民为鱼,大哉禹之绩。
导岷既艰远,距海无咫尺。
胡为不讫功,余水斯委积?
洞庭与青草,大小两相敌。
混合万丈深,淼茫千里白。
每岁秋夏时,浩大吞七泽。
水族窟穴多,农人土地窄。
我今尚嗟叹,禹岂不爱惜?
邈未究其由,想古观遗迹。
疑此苗人顽,恃险不终役。
帝亦无奈何,留患与今昔。
水流天地内,如身有血脉。
滞则为疽疣,治之在针石。
安得禹复生,为唐水官伯?
手提倚天剑,重来亲指画。
疏流似剪纸,决壅同裂帛。
渗作膏腴田,踏平鱼鳖宅。
龙宫变闾里,水府生禾麦。
坐添百万户,书我司徒籍。

杞忧天坠属谁支,九鼎如何系一丝?鳌柱断来新气象,蜃楼留得汉威仪。

故人尚感褰裳梦,老我难忘伏枥诗。寄语避秦岛上客,衣冠黄绮总堪疑!

光阴倾与篆烟消,十八年华似昨朝。
久负君恩惭老大,已衰心力叹飘萧。
官闲自可从乡饮,情至因忘对客谣。
一笑春红真漫耳,傍人已道色全饶。

一生花里蝶翩翩,愿得群芳在眼前。旧梦扬州犹未觉,甘心十万解腰缠。

圣贤虽远有遗书,人品高卑本一初。世事悠悠天不管,此生勋业欲何如。

隔墙听琴月明中,琴三弄,闲愁万种,自诉情衷。要知音耳朵,听得他芳心动。

司马、文君情偏重,他每也曾理结丝桐。又不是《黄鹤醉翁》,又不是《泣麟悲凤》,又不是《清夜闻钟》。

贫病知交态,驱驰愧老身。蓟门深雨雪,淮海暗风尘。

虽有楼船将,能无柱石臣。会须安反侧,早晚画麒麟。

京洛逢春思昔时,翩翩游骑醉中归。
平川花柳浓如锦,树树树头蜂蝶飞。
一春观物眼,红紫厌缤纷。
此水浮明玉,何人翦白云。
惠风游汉女,吉日礼湘君。
地僻应无是,留花混藻芹。
钝碧顽青几万秋,直无天地始应休。莫嫌尘土佯遮面,
能向楼台强出头。霁色陡添千尺翠,夕阳闲放一堆愁。
假饶不是神仙骨,终抱琴书向此游。

露井夭桃尽落花。结成红实点丹砂。相贻珍重胜灵瓜。

疑是瑶池王母种,柔荑试刨露金芽。东方三窃岂须夸。

往岁出家不念家,此行常念在天涯。云霄巳谢萤囊愤,风木徒兴鸟哺嗟。

侵冷女红愁夜色,及时庭训虚年华。竹敲梦断崤陵远,徒倚空斋日半斜。

卅六国中亲往还,荒唐旧说一时删。
流沙穴地真成海,弱水滔天欲撼山。
西去关乌头尽白,东来宛马汗皆殷。
倦游小睡昆仑顶,应被群仙笑我顽。

李白平生不到处,巨那抵死来相看。龙湫下激喷晴雪,岩雨倒飞生昼寒。

怒声奔海直欲到,清气逼人那可干。恶诗莫问谁堪洗,战马屯兵血未乾。

江上钓鱼翁,不识家何处。我恨淩溪未得朋,安得与君同去住。

两岁东亭客。却频来、君家醉饱,使人颜赤。新米初炊留客饭,颗粒如珠一色。

更烹出、银鳞鲜鲫。裁使老饕都属餍,早门边、又见提瓶出。

酤满眼,钱休惜。

群公笑语欢尤剧。却谁知、有人黯淡,离愁先集。转盼明年吾去此,少个酒徒无藉。

也清醥、省公千石。只是他时良宴会,顾尊前、无我情悽恻。

恐未免,泪沾臆。

  轼启:五月末,舍弟来,得手书,劳问甚厚。日欲裁谢,因循至今。递中复辱教,感愧益甚。比日履兹初寒,起居何如。

  轼寓居粗遣。但舍弟初到筠州,即丧一女子,而轼亦丧一老乳母,悼念未衰,又得乡信,堂兄中舍九月中逝去。异乡衰病,触目凄感,念人命脆弱如此。又承见喻中间得疾不轻,且喜复健。

  吾侪渐衰,不可复作少年调度,当速用道书方士之言,厚自养炼。谪居无事,颇窥其一二。已借得本州天庆观道堂三间,冬至后,当入此室,四十九日乃出。自非废放,安得就此?太虚他日一为仕宦所縻,欲求四十九日闲,岂可复得耶?当及今为之,但择平时所谓简要易行者,日夜为之,寝食之外,不治他事。但满此期,根本立矣。此后纵复出从人事,事已则心返,自不能废矣。此书到日,恐已不及,然亦不须用冬至也。

  寄示诗文,皆超然胜绝,娓娓焉来逼人矣。如我辈亦不劳逼也。太虚未免求禄仕,方应举求之,应举不可必。窃为君谋,宜多著书,如所示《论兵》及《盗贼》等数篇,但似此得数十首,皆卓然有可用之实者,不须及时事也。但旋作此书,亦不可废应举。此书若成,聊复相示,当有知君者,想喻此意也。

  公择近过此,相聚数日,说太虚不离口。莘老未尝得书,知未暇通问。程公辟须其子履中哀词,轼本自求作,今岂可食言。但得罪以来,不复作文字,自持颇严,若复一作,则决坏藩墙,今后仍复衮衮多言矣。

  初到黄,廪入既绝,人口不少,私甚忧之,但痛自节俭,日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便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十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叉挑取一块,即藏去叉,仍以大竹筒别贮用不尽者,以待宾客,此贾耘老法也。度囊中尚可支一岁有余,至时别作经画,水到渠成,不须顾虑,以此胸中都无一事。

  所居对岸武昌,山水佳绝。有蜀人王生在邑中,往往为风涛所隔,不能即归,则王生能为杀鸡炊黍,至数日不厌。又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棹小舟径至店下,村酒亦自醇酽。柑桔椑柿极多,大芋长尺余,不减蜀中。外县米斗二十,有水路可致。羊肉如北方,猪牛獐鹿如土,鱼蟹不论钱。岐亭监酒胡定之,载书万卷随行,喜借人看。黄州曹官数人,皆家善庖馔,喜作会。太虚视此数事,吾事岂不既济矣乎!欲与太虚言者无穷,但纸尽耳。展读至此,想见掀髯一笑也。

  子骏固吾所畏,其子亦可喜,曾与相见否?此中有黄冈少府张舜臣者,其兄尧臣,皆云与太虚相熟。儿子每蒙批问,适会葬老乳母,今勾当作坟,未暇拜书。晚岁苦寒,惟万万自重。李端叔一书,托为达之。夜中微被酒,书不成字,不罪不罪!不宣。轼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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