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得丛兰曙后色,送梁侍御入京

曙色传芳意,分明锦绣丛。兰生霁后日,花发夜来风。
不向三峰里,全胜一县中。遥知大苑内,应待五花骢。
钱起
  钱起(722?—780年),字仲文,汉族,吴兴(今浙江湖州市)人,唐代诗人。早年数次赴试落第,唐天宝十年(751年)进士,大书法家怀素和尚之叔。初为秘书省校书郎、蓝田县尉,后任司勋员外郎、考功郎中、翰林学士等。曾任考功郎中,故世称“钱考功”。代宗大历中为翰林学士。他是大历十才子之一,也是其中杰出者,被誉为“大历十才子之冠”。又与郎士元齐名,称“钱郎”,当时称为“前有沈宋,后有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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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政为人渐见心,长才聊屈宰长林。莫嫌月入无多俸,
须喜秋来不废吟。寒雨旋疏丛菊艳,晚风时动小松阴。
讼庭闲寂公书少,留客看山索酒斟。
宝蟾悬镜。露颗倾荷柄。飞萤点点明花径。凝愁情不展,宿酒风还醒。天似晓,银河半落星相趁。
心事都无定。才致元相称。春过了,秋将近。小窗通竹圃,野色连金井。得仗个,多情燕子分明问。

绾雾纤纤指,凌波小小莲。春山银烛下,秋水玉尊前。

舞袖鸳鸯锦,歌珠玳瑁筵。座间俱狎客,惟属杜樊川。

石火相饶。电里光烧。百年恰似水中泡。一灭一生何太速,风烛时烧。

公等在浮嚣。悟灭虚韶。福油好把福灯挑。光焰长生明又朗,返照芝苗。

儒苑昔推唐吏部,将坛今拜汉将军。

圭峰千丈耸冈城,令尹三霜振政声。淑气转钧乡荜暖,瑶池滴露邑桃荣。

风吹旗旆龙蛇动,日映剑芒海岳明。无计可攀青雀轴,夜看台斗到三更。

呜咽巴陵月,秋心到女萝。响飞云梦渚,吹起洞庭波。

哀怨生兰杜,幽香冷芰荷。英皇庙前竹,清泪较谁多。

归梦如春水,悠悠绕故乡。
驻马渡江处,望乡待归舟。
金羁芳草去翩翩,王谢儿郎美少年。
雨水已过正月后,莺花不隔短筇前。
春云拟黛山千叠,画阁笼烟柳半天。
燕子未来寒食远,谁家庭院试秋千。

昔闻大乘说禅通,形形色色尽皆空。我观世间一切法,无空等与大空同。

日月星辰雷电击,江山大地豁浑濛。混元一气谁凿辟,生人生物无终穷。

有身既非本来面,春华秋叶落还浓。哎约一声天地晓,条条赤木白与红。

吮乳便觉滋味好,饥食渴饮欲恶攻。甜桃苦李不相让,爱河欲海恣蛟龙。

予将此理问会丛,丛拈针线把衲缝。他诵金刚摆严偈,我念大学和中庸。

尔我彼此同床梦,譬以歧路不同踪。谁知三教本一教,千派万派总朝宗。

会丛叩我空乎否,茫无对答嘴都空。色即是空空即色,错差一线堕禅狐。

我亦不解空空理,学得空空知也无。君不见敲石出星火,引镜现形模,空空色色漫糊涂。

从此打散蒲团坐,省却面壁剩工夫。

穷腊无花可入诗,何人剪玉著南枝。香浮风细月明夜,春在天寒日暮时。

玉面亭亭成独立,冰心皎皎竟谁知。眼明数点窗前白,梦见鲁山元紫芝。

浓绿谁家柳,深藏茅屋低。溪花含日笑,谷鸟向人啼。

草浅嘶骄马,村深叫午鸡。一番春雨足,新笋竞冲泥。

百年诗老卧空山,犹忆当时语带酸。
赢得儿童唤夫子,可怜名位只都官。
手编新史唐文备,骨立残碑汉籀漫。
落日牛羊上丘陇,草埋翁仲独蛾冠。

好人谁说女中无,釐妇尤能作义姑。从一没身惟属李,恤孤教侄肯忘吴。

藁砧玄宇增光焰,犹子青云遂壮图。艳骨百年成麝土,高名常并月明孤。

雷音千佛起何时,山号鸣沙果亦奇。集古录中参阙轶,拓来蝉翼太宾碑。

日莫碧空杳,望穷如有存。云痴想歌态,月转见床尘。

草暗露凝迹,树斜烟曳魂。此中君不起,何许泣能闻。

可惜分香女,都无殉没人。

当空皎皎出素月,清辉乍圆还复缺。我生决无彭祖年,岂能郁郁空忧天。

众人皆醉我亦醉,则予胸中浩浩焉。三闾大夫何为者,醒然独卧沧江下。

我来汨罗唤不起,仰天长叹泪盈把。刘伶尽日眠酒中,醒时双眼常朦胧。

陶潜攒眉不入白莲社,捧杯采菊坐篱东。古来达士惟有醉,求田问舍良可愧。

丈夫负此七尺躯,岂能扰扰撄俗累。春日村游发杏花,冬风万里飞寒沙。

此时颜色不饮酒,坐看两鬓堆霜华。开我怀,扬君眉。

夷齐当年空饿死,陶猗亦皆龌龊儿。请君置此名利于身外,颓然终岁无醒时。

帝阙青天北,家乡碧海南。浮生吾碌碌,知己鬓毵毵。

旧日舟行半,新秋月过三。愁怀千万种,默默向谁谈。

北望燕云不尽头,大江东去水悠悠。

夕阳一片寒鸦外,目断东西四百州。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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