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江草堂

巽山环拱巽波涵,潇洒茅堂在蔚蓝。明月倒悬天上下,清风远播地东南。

寻盟鸥鹭閒情适,坐镇鱼龙老气酣。最爱行藏兼吏隐,诗成应拟百花潭。

丁鹤年
元末明初诗人、养生家,京城老字号“鹤年堂”创始人。 诗人,有《丁鹤年集》传世。 著名孝子,为明初十大孝子之一。以73岁高龄为母守灵达17载,直到90岁去世。《四库全书》中收录的《丁孝子传》和《丁孝子诗》即是他的事迹。诗开篇赞曰:“丁鹤年精诚之心上达九天,丁鹤年精诚之心下达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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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儒今日意何如,名挂春官选籍初。野艇几曾寻水去,
故山从此与云疏。吟怜受露花阴足,行觉嘶风马力馀。
闻说晚心心更静,竹间依旧卧看书。
要知滁上兴如何,养拙偷安幸亦多。
小郡既无衣袄使,丰年兼有袴襦歌。
公余处处携山屐,官酝时时泛海螺。
病眼白头唯醉睡,朝廷好事不闻他。

汉室承平久,侯邦拱卫尊。勋华垂日月,展错动乾坤。

开辟规模大,纷更制作繁。民劳箕敛日,虏痛凿空痕。

鸣镝侵榆塞,穹庐指凤阍。羽书飞始急,鱼鼎沸初浑。

内禅皇图远,春宫晓日暾。群妖悉菹醢,黄发半腾鶱。

公入登丞辖,忠称自谏垣。论思知蹇蹇,属意本元元。

蠖濩资扶掖,奇庬力引援。犬羊盟易失,虎兕敌仍存。

转战知何已,风尘忽再昏。仓皇趋帐殿,奔北弃弓鞬。

倾日心应折,瞻天眼欲眢。徽音求太姒,基命本姜嫄。

大物归明辟,苍生荷国恩。推符迎代邸,结绶拥尧轩。

灞上真人出,涂山万国奔。回天功不世,徙突事堪论。

已复安西土,犹烦护北门。要须调鼎手,为洗泣隅冤。

万杵坚城垒,千兵列戍屯。贼锋忧寇钞,原燎畏烧燔。

坐啸初何事,渠凶不足吞。持平本宽大,馀事到平反。

论说波澜阔,提携礼数蕃。时悬徐孺榻,亦置穆生樽。

有客安圭筚,忘机在鸟猿。疾驰看騕袅,妙琢愧玙璠。

始下横经帐,还攀欲去辕。月楼空窈窕,风旆舞缤翻。

竹帛勋猷著,丝纶诏册温。磻溪未容老,琳馆且辞烦。

閟计今犹在,忠怀不易谖。白麻终拜相,左衽待称藩。

巨蠹消奸宄,良农植本根。抗章陈上策,补衮要嘉言。

镇薄敦流俗,疏壅究治源。微生有荣耀,洗眼在山樊。

茫茫混成始,豁矣四天朗。三辰还须弥,百亿同一像。

灵和陶氤氲,会之有妙常。大慈济群生,冥感如影响。

蔚蔚沙弥众,粲粲万心仰。谁不欣大乘,兆定于玄曩。

三法虽成林,居士亦有党。不见虬与龙,洒鳞凌霄上。

冲心超远寄,浪怀邈独往。众妙常所晞,维摩余所赏。

苟未体善权,与子同佛仿。悠悠诚满域,所遗在废想。

阮肇迷仙处,禅门接紫霞。不知寻鹤路,几里入桃花。
晚树阴摇藓,春潭影弄砂。何当见招我,乞与片生涯。
年少春心花里转。只恐飞花片片。沈醉归深院。妓衣何用令高卷。
要看梁州初入遍。放出楼中舞燕。有眼何曾见。看来未足重开宴。

昨属传书宽远忆,侧闻为郡解忧襟。他乡病起逢秋色,故国花香见客心。

三径园庄常阒寂,百年台榭独登临。天晴水散荆襄急,云合山包汝邓深。

州县黄堂非尔辈,朝廷骢马要人钦。也知皂盖熊罴轼,不换乌台獬豸簪。

尽道白公如白玉,终然黄霸锡黄金。徵聊拜相他年事,野老扶犁望傅霖。

昔人画龙破壁去,余今画鲤亦龙俦。墨到鬣边忽一逸,令人也动点睛愁。

五峰挺秀,滴翠岚光腻。气势压沧溟,对烟浪、云涛无际。碧岩深处,腌映道人家,忘宠辱,绝骄矜,勘破人间世。野情幽兴。谁羡公卿贵。闲运妙玄机,看虎龙、盘旋作戏。婴娇女姹,欢笑庆金丹,功成去,步云霓,显我嘉祥瑞。
西风吹客浮仙槎,万斛诗香散幽遐。
琼裾翠裳佩九霞,赐我羔酒龙团茶。
剪锦飞落山人家,黄绢幼妇无以加。
衰贱何足辱齿牙,相看白发羞黄花。
西山薇蕨东陵瓜,前村烟雨黄犊车。
共嚼秋芳咀春华,茅斋饮尽邻可赊。

过马传名事莫详,我严宾集在更张。不资金石升堂乐,务接芝兰入室香。

农穫大丰歌滞穗,讼销群枉阒甘棠。时闻雅席延诸彦,病守心閒兴亦长。

仙子步轻盈,泠泠玉佩声。
罗浮烟水远,诗梦不胜情。

??怪兽,披发操竹。获人则笑,唇盖其目。终亦号咷,反为我戮。

天涯芳草绿初匀,肠断庄周醒后身。寂寂小园空有恨,茫茫大地竟无春。

斜风细雨过三月,浅白长红隔一尘。紫玉成烟丽华死,三生何处问前因。

白燕何时去未回,瀛洲亭上雪衣来。天高鹤驭秋风便,地近龙楼日色开。

影向玉堂清自照,心依雕槛静无猜。笙簧知尔能传语,好记南山万寿杯。

玉并十丈花,欺我亦已久。
巅池千叶莲,寻池复久有。
果是莲峰望或开,记者之辞又为缪。
传闻不足信,托意不足凭。
窊隆偶尔如花形,便谓此山缘此名。
我来觅胜胜已盈,谁真谁伪久须征。
世间图谋多耳听,未如吾眼真搜冥。
我诗通我怀,不为稽考作。
且看鳞动众山来,化作笙钟满林壑。
远意来佳惠,秋筠启翠篮。
清香殊未散,奇品至相参。
凤卵辞丹穴,龙珠出古潭。
剖轻刀匕快,嚼易齿牙甘。

闻道湘君下洞庭,蜺旌翠盖雾冥冥。数声霹雳天胡舞,斩取毒龙江水腥。

僧不僧,俗不俗,曾得死心亲付嘱。平生知命只逍遥,行道苦无清净福。

东西南北放痴憨,七十七年?怪足。黍桶里著到,波涛里洗浴,个中谁会无生曲。

随潮流去又流归,莫是庵前恋筇竹。呵呵呵,老大哥,快活谁人奈汝何。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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