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五章奉寄徐南卿邹致和二贤良五首 其三

江干秋气高,木落帝子渚。永怀群彦集,清景契晤语。

山南与山北,乐子岂无所。浮云日暮合,羌独久延伫。

翩翩双黄鹄,千里奋一举。勿以遐我心,而多惮修阻。

刘崧
(1321—1381)元末明初江西泰和人,原名楚,字子高。洪武三年举经明行修,授兵部职方司郎中,迁北平按察司副使。坐事谪输作,寻放归。十三年召拜礼部侍郎,擢吏部尚书。寻致仕归。次年,复征为国子司业,卒于官。谥恭介。博学工诗,江西人宗之为西江派。有《北平八府志》、《槎翁诗文集》、《职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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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迳裹茅茨,荒烟晚未炊。
氄禽争灌木,吠犬守巴篱。
涉世终於拙,归田已自迟。
老亲头白尽,眠烟话吾私。
左学驰声旧,中朝得录初。
宠材知底用,壮志亦成虚。
归旐三千远,新年八十余。
苍天谁与问,行路亦欷嘘。
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
莲子已成荷叶老。青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

客路绕鸿濛,真疑帝座通。乱云皆足下,急雨自空中。

古戍龙烟黑,蛮花傍岭红。黄牛何处驿,翻恨不途穷。

少年祗北觐,初命戒南驰。虎踞石城壮,龙蟠钟阜奇。

国崇根本地,政肃纪纲司。佐幕先修己,趋台自履卑。

小心勤职务,一意谨操持。有过须知改,凡痾莫已医。

赴公恒起早,退食每归迟。损友非吾类,前贤尽我师。

谦虚终受益,敖惰恐招危。寡欲堪常乐,多营枉自疲。

勿贻君子贱,何畏小人嗤。馀力披书卷,平时远酒卮。

夭桃朝暮色,贞桧雪霜姿。永矢平生志,毋因薄俗移。

每虞端有道,万邑洁无私。左右亲规诲,兴居视表仪。

顾余今潦倒,念尔远暌离。行矣图树立,庶当光远期。

日中骤雨海上来,悬流滂沱正奔猛。坳堂旧乾不濡足,回头穿凿成方井。

炎凉更代如恍惚,明晦回环不俄顷。地形天事无久长,何况人情足驰骋。

君不见张耳陈馀刎颈交,中道相捐岂终永。

广誉薄文绣,美德贤膏梁。信道苟不笃,不几兹言狂。

春风散天和,宇宙森众芳。盛德固莫及,千载遥相望。

种柳城南河水边,青枝拂地尽含烟。
柔丝若有千千尺,应系侬家荡子船。

怅年年、雁飞汾水,秋风依旧兰渚。网罗惊破双栖梦,孤影乱翻波素。

还碎羽。算古往今来,只有相思苦。朝朝暮暮。想塞北风沙,江南烟月,争忍自来去。

埋恨处。依约并门路。一丘寂寞寒雨。世间多少风流事,天也有心相妒。

休说与。还却怕、有情多被无情误。一杯会举。待细读悲歌,满倾清泪,为尔酹黄土。

帆开建业水,人上豫章台。许令蛟腥起,滕王雨色来。

平生竭力参诗句,久矣冥搜见机杼。岂惟蕴蓄彻遮栏,要使幽深尽呈露。

君今学诗叩妙理,颇已具眼识精粗。他年陶冶融心神,好与造化开门户。

读之便感谁使然,若见其事在其处。会须体物夺天机,便可分庭抗李杜。

风骚乐府久寂寞,但见坡谷正驰骛。君才妙龄中科选,第恐此道非先务。

诗分九品吾所创,妄与正宗辟行路。君今持此欲谁论,勿使群言生谤怒。

燕歌撩乱夜弦鸣,诉尽青楼恨别情。
四十年前明月夜,梦回曾听断肠声。

离迷禾黍向南村,惭愧担簦五柳门。十载低颜随燕雀,半生孤眼横乾坤。

先生有道青云上,今日从游皂帽尊。虞夏高歌人未老,无边风雨正黄昏。

行潦沈明月,光辉也不浮。识珍能洞鉴,精宝此来求。
几被泥沙杂,常随混浊流。润川终自媚,照乘且何由。
的皪终难掩,晶荧愿见收。蛇行无胫至,饮德已闻酬。

常伯二卿俱擅美,宪台谏省各知名。英词宜和南薰曲,雅意难追北斗城。

元礼风声谁得御,孟公姓字坐皆惊。联肩接袂予何幸,一笑从容每尽情。

襄平遗垒此初经,一水依然走百灵。劫火销余千顷渌,战尘飞尽四山青。

旧京尚识龙兴地,仙迹难寻鹤化形。极目海天缥缈外,寒云漠漠雪冥冥。

石崇富贵篯铿寿,潘岳容仪子建才。但愿东风齐著力,一时吹入我门来。

解组萧条返故园。时来秋稼满江村。郊原瑟瑟金风动,禾黍离离玉露繁。

白发盘餐供野老,清时箫管荐曾孙。江天一曲升平乐,击壤重歌圣主恩。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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