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李山人还

从来无检束,只欲老烟霞。鸡犬声相应,深山有几家。
皇甫冉
  皇甫冉,字茂政。约唐玄宗开元五年(公元717年)出生,卒于唐代宗大历五年(公元770年),润州(今镇江)丹阳人,著名诗人。先世居甘肃泾州。天宝十五年进士。曾官无锡尉,大历初入河南节度使王缙幕,终左拾遗、右补阙。其诗清新飘逸,多飘泊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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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地随缘久,东林几岁空。暮山门独掩,春草路难通。
作梵连松韵,焚香入桂丛。唯将旧瓶钵,却寄白云中。
卧榻看山绿涨天,角门长泊钓鱼船。
而今渐欲抛尘事,未了菟裘一怅然。
方响闻时夜已深,声声敲著客愁心。
不知正在谁家乐,月下犹疑是远砧。
向老多悲恨,凄然念一丘。岩泉终古在,风月几年游。
菌阁饶佳树,菱潭有钓舟。不如羊叔子,名与岘山留。
一丸道士曾投药,七碗先生亦爱茶。
服久有时轻俗骨,味新应早摘灵芽。
病躯自健遗藤杖,睡眼全醒耐烛花。
可是兼饶诗力壮,芙蓉幕里句堪嘉。

勾留几日,把六朝俊语,取次听熟。只说西洲清怨极,谁分者般秾福。

北海琴尊,东山弦管,小部泠泠曲。昨宵梦里,画屏犹自银烛。

别后小有清吟,都无狂醉,冷煞闲官阁。看取萧萧鸾尾影,翠袖天寒同宿。

铁笛吹残,瑶笺谱剩,料得怜幽独。一枝赠我,安排早有金屋。

靡靡菰蒲已满陂,菱花菱叶共参差。
即从景物看身世,却怪飘零枉岁时。
得食野凫争去远,避风江鹳独归迟。
干戈此日连秋色,头白尤多宋玉悲。

元白有馀势,孟韩无困辞。子美骨格老,太白文采奇。

当时大道久破碎,人人文字萎薾而支离。天生数子将卓卓,鸱鸮正成群,一鹗摩天飞。

嗟君不与数子共,使君逸气填塞无所施。我来虽无知,黄金白玉看如泥。

自从诗卷一入手,掣然直上青云梯。十宵不睡亦不困,厌宾日日关柴扉。

秋风猎猎吹横河,苍天万里生银波。起来半夜吸一口,睡魂酒病都消磨。

雨散云收一饷閒,不知何处入空山。慇勤好取襄王意,下蔡城危莫破颜。

宗庙蒸尝礼,朝廷觐见仪。无穷天下事,不过似农时。

宿雨散凉色,竹林烟未醒。流莺三四语,啼破半窗青。

忆弟春吟草,思亲夜梦乌。栖冠旌子孝,集肘慰儿孤。

失喜承颜色,含哀咏毕逋。升堂观返哺,感慕重长吁。

微生寡所资,素食在贫贱。枯如枝上蜩,飘若梁间燕。

长缨非固违,短褐岂终恋。荣名难强梁,华采羞自衒。

独处衡门幽,悲歌泪如霰。

清宵不看月,谁忍负秋辉。
林壑欲相乱,江风来甚微。
名香生道念,落叶点山衣。
池上枝枝鸟,天凉同客归。

君去清源第一州,鲙鱼沽酒有人留。泉山紫帽登临处,还有高人寄我不。

相思情不极,有梦到愁边。
入室爱用拳头,佛来也不放过。
知他是圣是凡,便敢如此乱做。
识得破,海坛马子似驴大。

海上三山知有无,壮游聊访此仙都。眼穷扶木疑萍梗,身入松萝意画图。

石室烟消丹灶冷,洞门云锁鹤田芜。东风未尽登临兴,山下斜阳鸟乱呼。

莲岫倚空苍,卿云忽降祥。九霄悬锦绮,五色焕文章。

远霭兼山碧,非烟带日黄。虞廷如可献,将补舜衣裳。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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