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梅 其二

每爱多才赋洛神,凌波曾见袜生尘。谁知更有梅兄在,消得思王一写真。

浙江仁和人,字彦翀。博览群籍,通经史,工诗。元至正间举人。洪武初以荐,授成都府学教授。后坐事谪南荒。有《柘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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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受业风吹。三岁儿儿。八十儿儿。深闺空谷把还持。啼看人知。啼怕人知。
客中自种绿猗猗。月下横枝。雪下横枝。尊前百岁且开眉。今岁今时。前岁今时。

行美文精即擅场,不论京国与江乡。乡人若问吾归计,已叩天阍第九章。

东归已老宦游身,桃李阴连章水春。云断青山余草榻,月临白社失纶巾。

天朝有子青勋业,石室遗文动鬼神。独倚塞门传楚些,生刍万里复何人?

人面玉娟娟,花枝更可怜。
凭从画眉手,折寄镜台前。

金陵望京色,只在五云边。侧席君王待,南司讽议贤。

才兼堪世用,书奏使人传。酒罢欲分手,羡君行若仙。

晚上危亭眼暂明,风烟浓淡媚郊坰。
个中妙处吟难尽,分付人间作画屏。

泊舟板桥口,月出溪水绿。何处采菱归,遥闻榜歌曲。

绣球春晚欲生寒,满树玲珑雪未干。
落遍杨花浑不觉,飞来蝴蝶忽成团。
钗头懒戴应嫌重,手里闲抛却好看。
天女夜凉乘月到,羽车偷驻碧阑干。

戟似长髯玉似颜,风流重见谢东山。绕阶兰桂承天泽,百岁何须炼九还。

忆我先人雪满簪,故从此地课青衿。经营未遂当年志,继述俄成此日心。

芸桂香中银汉远,诗书声里白云深。几回默坐思遗训,涕泪潸然自不禁。

风光淅淅草中飘,日彩荧荧水上摇。
幸奏潇湘云壑意,山旁容与动仙桡。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士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渐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田园深有趣,已分隐柴扃。老去情多感,春来梦少灵。

游丝捲晴日,飞絮入空庭。预识今年好,啼鹃枕上听。

先生敛经纶,筹帷赞西方。一朝去幕府,委佩朝明光。

召见天叹晚,占对何琅琅。小试分顾忧,持麾来边疆。

善政期必闻,明训思对扬。朝夕惧有阙,萧然坐斯堂。

讼缿亦已空,燕寝凝清香。他年报政归,从渠爱甘棠。

南乡老人危翁一,岁晏雨晴扶杖出。
惊闻二圣尘再蒙,归阖柴门哭三日。
眼空愁绝声遂止,里人唁翁翁死矣。
凛然生气申包胥,万古千秋葬忠义。
行尽疏林见小桥,绿杨深处有红蕉。
无端眼界无分别,安置心头不肯销。
偶泊巴东古县前,宦情乡思两绵绵。
不堪蜡炬烧残泪,雨打船窗半夜天。

才擅风骚体,名传翰墨场。经年空想象,远道各苍茫。

暮雨江潮急,春阴驿路长。白沙官舍里,计日喜升堂。

主人閒馆肃,此日一阳生。树带葳蕤白,池含凛冽清。

人家寒闭户,山县早关城。野衲复何事,烧炉向到明。

江畔长沙驿,相逢缆客船。大名诗独步,小郡海西偏。
地湿愁飞鵩,天炎畏跕鸢。去留俱失意,把臂共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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