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见一十首 其三

凤纸衔封玉镜台,绣鸾传记已相猜。倾城笑脸千金样,莫对閒人一例开。

边元鼎(约公元1165年前后在世)字德举,丰州(治今内蒙古呼和浩特白塔镇)人,状元边贯道第三子。生卒年均不详,约金世宗大定五年前后在世。十岁能诗,资禀疏俊,诗文有高意,多有佳句为人传诵,为时辈所不及。与兄元勋、元恕俱有时名,号“三边”。天德三年(1151)进士,以事停铨。世宗即位,张浩表荐供奉翰林,出为邢州幕官。复坐诬累,遂不复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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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沈沧海间,一游京国也应闲。
人人尽到求名处,独向青龙寺看山。
兵待皇威振,人随国步安。万方休望幸,封岳始鸣銮。
舞衣叠翡翠,海月挂珊瑚。
香满流苏幄,相迎问醉无。
郭裹人家拜扫回,新开醪酒荐青梅。
日长路好城门近,借我茅亭暖一杯。
东舍延朝爽,西林媚夕曛。
有生同扰扰,何路出纷纷。
暖日鹓鸾伴,空山鸟兽群。
本来同一致,休笑众人醺。
九月三十日,独行梁宋道。河流激似飞,林叶翻如扫。
程遥苦昼短,野迥知寒早。还家亦不闲,要且还家了。

旅室春归人倍孤,空庭何物许相娱。绿羽穿林添木叶,綵蝴嚼蕊混花须。

隐形悦性枝枝好,得意忘言片片俱。惭愧诸飞来往数,不似韶光一去无。

记得淇园带雨移,春风又见长孙枝。夜来月映南州榻,一段高情孰许知。

屡欲寻梅过野塘,卧闻檐雨暗心伤。喜看淡日穿云色,痛惜寒花委地香。

数朵仅存聊慰限,全枝若尽枉回肠。春霜况作连阴兆,莫厌端相到夕阳。

忆昔趋陪禁苑游,宫霞日日五城楼。十年梦隔金华漏,千里心依玉树秋。

望里云鸿能北向,愁边河水自东流。知公容鬓今何似,鲁国书生已白头。

新栽数亩瓜,旧种千竿竹。不弹三尺剑,静阅满床书。诗骨清瞿,冷淡淡
心何虑,闲夭夭乐有余。碧梧高彩凤深栖,沧溟阔鲸熬隐居。
  【梁州】取崖畔枯藤作杖,伐江皋曲木为庐,主人素得林泉趣。烹茶扫叶,
引水通渠。钩帘待月,俯槛观鱼。耻于求自抱憨愚,厌追陪懒混尘俗。傲慢似去
彭泽弃职陶潜,疏散如困夔俯豪吟杜甫,清高似老孤山不仕林逋。岂浊,不鲁。
处酸寒紧闭乾坤目,躲风雷看乌兔。静掩柴扉春日哺,便休题黑漆似程途。
  【黄钟煞】守茅屋,忘势利,甘贫何用王侯顾。倒青樽,拚趔趄,烂醉频教
婢妾扶。世上炎凉久憎恶,敬于贤,慢于富。罢朝参,俭家务,叱阿谀,荐忠恕。
视肥甘,若鸩蛊,惧功名,似豺虎。咏梅轩,钓菱浦,结樵朋,友渔父。陋繁华,
尚雅素,远雕轮,避朱黻。老妻贤,酿,老夫狂,唱金缕。课耕男,教织
女,推仁爱,给奴仆,颂歌谣,赞明主。尽红轮,换朝暮,任浮云,变今古。对
猿鹤,做俦侣,喜烟霞,近窗户。但将那老鸠巢怀抱放宽舒,一任教竞蝇血儿曹
谩欺侮。
  【尾】学不的睡不安苍荒拔剑鸡窗下舞,赶不上时未遇抖搜弹冠仕途上趋,
秉一段铁石心肠愈坚固。折莫你赵平原诱英雄计谋,齐孟尝待贤良肚腹,赚不去
狗盗鸡鸣类儿数。

题红叶清流御沟,赏黄花人醉歌楼。天长雁影稀,月落山容瘦,冷清清暮秋时候。

衰柳寒蝉一片愁,谁肯教白衣送酒?

可怜桂树枝。
单雄忆故雌。
岁暮异栖宿。
春至犹别离。
山河隔长路。
路远绝容仪。
岂云无可匹。
寸心终不移。

泥香江暖燕来时,红白花深桃李枝。草色一帘门半掩,卧看双蝶趁游丝。

苞含鸦额,萼吐莺衣,娟娟露华晓濯。麝菊疑开,近篱根、挑蠹认时还错。

迎风婉约,刚占得、雕栏一角。绿鬓捧来金盏侧,思泻香醪酌。

邻墙飞度媚蝶,松粉乍匀,黏办有谁觉。敛向斜阳,甚芳心、偏怯夜来蟾魄。

香闺忆昨。织罢流黄褰翠箔。说道似他颜色好,裁剪秋衫著。

女儿头戴角冠攲,匌叶垂垂亸鬓齐。十里来城肩担重,新晴菜把贱如泥。

少陵近体诗,其间备众体。
链语发英华,立意为根柢。
如击常山蛇,应处贯首尾。
今人一体看,而不究其理。
平山堂上,侧盏歌南浦。醉望五州山,渺千里、银涛东注。钱郎英远,满腹贮精神,窥素壁,墨栖鸦,历历题诗处。
风裘雪帽,踏遍荆湘路。回首古扬州,沁天外,残霞一缕。德星光次,何日照长沙,渔父曲,竹枝词,万古歌来暮。

水天澄碧,见风裳雾帔,飞步清景。为想神娥游历处,渺渺湖光如镜。

泪洒斑筠,声传拊瑟,月照江波冷。儿时向往,梦魂欲访仙境。

兹后诵法灵均,澧兰沅芷,对遗篇生敬。去何裨空赢得,皎皎兹心清净。

但值凉宵,青天皓月,便欲前身证。何时真个,听来抟拊新咏。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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