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席赠别

离筵不必奏笙簧,说剑论诗醉一场。别后有期期不定,水萍风絮雨茫茫。

  张弘范(1238年—1280年),字仲畴,易州定兴人,元朝初期重要将领,名将张柔第九子,曾参加过襄阳之战,后跟随元帅伯颜南下攻打南宋,是忽必烈灭宋之战的主要指挥者,曾击败南宋将领文天祥与张世杰,官居江东道宣慰使,深受元世祖忽必烈的器重。至元十七年(1280年)正月十日病死,时年四十三岁。元世祖赠予银青荣禄大夫、平章政事,予谥武烈。元武宗至大四年(1311年),加赠推忠效节翊运功臣、太师、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齐国公,改谥忠武。元仁宗延祐五年(1319年),加赠“保大功臣”,加封淮阳王,予谥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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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凶有吉。老子之小仁义,非毁之也,其见者小也。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彼以煦煦为仁,孑孑为义,其小之也则宜。其所谓道,道其所道,非吾所谓道也。其所谓德,德其所德,非吾所谓德也。凡吾所谓道德云者,合仁与义言之也,天下之公言也。老子之所谓道德云者,去仁与义言之也,一人之私言也。

  周道衰,孔子没,火于秦,黄老于汉,佛于晋、魏、梁、隋之间。其言道德仁义者,不入于杨,则归于墨;不入于老,则归于佛。入于彼,必出于此。入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附之,出者污之。噫!后之人其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孰从而听之?老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佛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为孔子者,习闻其说,乐其诞而自小也,亦曰“吾师亦尝师之”云尔。不惟举之于口,而又笔之于其书。噫!后之人虽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其孰从而求之?

  甚矣,人之好怪也,不求其端,不讯其末,惟怪之欲闻。古之为民者四,今之为民者六。古之教者处其一,今之教者处其三。农之家一,而食粟之家六。工之家一,而用器之家六。贾之家一,而资焉之家六。奈之何民不穷且盗也?

  古之时,人之害多矣。有圣人者立,然后教之以相生相养之道。为之君,为之师。驱其虫蛇禽兽,而处之中土。寒然后为之衣,饥然后为之食。木处而颠,土处而病也,然后为之宫室。为之工以赡其器用,为之贾以通其有无,为之医药以济其夭死,为之葬埋祭祀以长其恩爱,为之礼以次其先后,为之乐以宣其湮郁,为之政以率其怠倦,为之刑以锄其强梗。相欺也,为之符、玺、斗斛、权衡以信之。相夺也,为之城郭甲兵以守之。害至而为之备,患生而为之防。今其言曰:“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剖斗折衡,而民不争。”呜呼!其亦不思而已矣。如古之无圣人,人之类灭久矣。何也?无羽毛鳞介以居寒热也,无爪牙以争食也。

  是故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者也。君不出令,则失其所以为君;臣不行君之令而致之民,则失其所以为臣;民不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则诛。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相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呜呼!其亦幸而出于三代之后,不见黜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其亦不幸而不出于三代之前,不见正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

  帝之与王,其号虽殊,其所以为圣一也。夏葛而冬裘,渴饮而饥食,其事虽殊,其所以为智一也。今其言曰:“曷不为太古之无事”?”是亦责冬之裘者曰:“曷不为葛之之易也?”责饥之食者曰:“曷不为饮之之易也?”传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然则古之所谓正心而诚意者,将以有为也。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经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诗》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

  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其文:《诗》、《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其为道易明,而其为教易行也。是故以之为己,则顺而祥;以之为人,则爱而公;以之为心,则和而平;以之为天下国家,无所处而不当。是故生则得其情,死则尽其常。效焉而天神假,庙焉而人鬼飨。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由周公而上,上而为君,故其事行。由周公而下,下而为臣,故其说长。然则如之何而可也?曰:“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明先王之道以道之,鳏寡孤独废疾者有养也。其亦庶乎其可也!”

故国当年得意,射麋上苑,走马长楸。对葱葱佳气,赤县神州。好景何曾虚过,胜友是处相留。向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断狂游。
胡尘卷地,南走炎荒,曳裾强学应刘。空漫说、螭蟠龙卧,谁取封侯。塞雁年年北去,蛮江日日西流。此生老矣,除非春梦,重到东周。
须知造化自心生,风雨云雷特践形。
人在两閒元有事,天於万类岂无情。
焦枯蒙润物苏醒,昏闷得凉身泰平。
昨夜桃笙时便背,定应收捲向金茎。
今逢石上生,本自波中有。红艳秋风里,谁怜众芳后。

四序垂杨袅曲尘,荆豪不见水粼粼。何须倒载摇鞭问,不是并州姓葛人。

诗筒连画卷,坐看复行吟。想像南湖水,秋来几许深。

脉脉轻阴压软尘,閒愁渐逐柳枝新。清明寒食初惊艳,秾李夭桃不当春。

薄醉乍苏沈宿梦,凝妆才就写全身。亭西枨触年时事,错认东华绝代人。

黄云黯澹低神州,风雪晚来殊未休。春色连天变老树,寒光夺月明高楼。

初成谢赋此时兴,还听郢歌中夜留。二妙不来更秉烛,笛声凄断梅花愁。

嗟嗟平生交,所恨不耐久。几年戎马间,太半正丘首。

忆初识君面,同门皆小友。倏忽五十春,相见成老叟。

淹淹泉下人,树拱骨已朽。崎岖见在身,何幸得此寿。

感慨岁云晚,哀泪迸林薮。古今均一梦,万事付杯酒。

离肠宛转。瘦觉妆痕浅。飞去飞来双语燕。消息知郎近远。楼前小雨珊珊。海棠帘幕轻寒。杜宇一声春去,树头无数青山。

孝子精诚草木知,霜林忽见笋离离。临风暗咒休成竹,正是高堂进膳时。

惊沙惨淡连云起,曳杖悲歌行复止。
春城是处闻鼓鼙,好风依旧开桃李。
对花惆怅忽逢君,把酒无欢如啜水。
六年丧乱两相见,世路艰难嗟若此。
江边盗贼真游魂,挟虏声援图并吞。
金陵失守数骑入,会稽移跸千官奔。
只今州县多阻绝,消息时听行路说。
百川背海欲西流,八柱搘天愁更折。
苻坚陈乱丘山摧。夜闻鹤唳犹惊猜。
莫轻赤壁一炬火,曹瞒气焰随飞灰。
功名邂逅有快意,岂在今日无人哉。
天方稔祸祠豪杰,故遣君辈多沈埋。
亦知兴衰运有极,天时一半因人力。
男儿遇事不作难,看君赤手排荆棘。

踏月穿云路几千,扣关来问我长年。故人合是苏耽后,我道全归更问天。

凤毛矫矫集乌台,万里筹边简异才。绣斧遥临西极动,长缨看系左贤回。

严城月静千家柝,绝幕风清五郡埃。从古外宁多内虑,明庭应有谏书来。

玄圃遏北台,五城焕嵯峨。启彼无涯津,泛此织女河。

仰止升绛庭,下游月窟阿。顾盻八落外,指招九云遐。

忽已不觉劳,岂悟少与多。抚璈命众女,咏歌发中和。

妙畅自然乐,为此玄云歌。韶尽至韵存,真音辞无邪。

冰纨乱扫拂云竿,不尽清风入谱刊。紫气直过铜柱去,苍龙欲卷墨池乾。

忆陪客馆灯花落,喜借僧房贝叶看。得遂悬车娱暮景,泪零耆旧向彫残。

拣好溪山,容我住、有幽禽调曲。缚数椽、低低茅舍,也胜华屋。镇日柴门无俗客,一渠流水茅金玉。任苔痕、草色带朝烟,侵阶绿。篱边种,陶潜菊。窗前植,王猷竹。乐有余、坦率频忘荣辱。吾爱吾庐真得趣,男婚女嫁情缘足。总明朝、风雨及阴晴,眠初熟。

如剑斯泉,如瓮斯石。夜横紫箫,吹散寒碧。

僧房高揭谏和书,知是高人意不虚。
我亦今年三十七,闭门畏祸独何如。

达磨未来,怀藏至宝,顶髻有珠。达磨既来,卞和刖足,杨朱途穷。

拟议之间,知君罔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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