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得春荻诗

翠菼玉池前,遥映江南莲。非秋无有眊,未烧不生烟。

萧绎
(508—554)即元帝。字世诚,小字七符。南兰陵(今江苏常州)人。南朝梁武帝第七子。武帝天监十三年,封湘东王。命王僧辩平侯景,即位于江陵。时州郡大半入西魏,人户著籍,不盈三万。承圣三年,西魏军来攻,帝尚于龙光殿讲《老子》,百官戎服以听。魏军至,帝犹赋诗不废。及城陷,为魏人所杀。在位三年,庙号世祖。帝幼盲一目,好读书,工书善画,藏书十四万卷,城破时自行焚毁。所作诗赋轻艳绮靡,与兄纲相仿。著作颇多,原有集,已散佚,今存《金楼子》及《梁元帝集》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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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尽君忧一不遗,凤书征入万民悲。风云终日如相逐,
雨露前程即可知。画舸还盛江革石,秋山又看谢安棋。
谈谐尽是经邦术,头角由来出世姿。天地事须归橐籥,
文章谁得到罘罳.扣舷傍岛清吟健,问俗看渔晚泊迟。
霞影满江摇枕簟,鸟行和月下涟漪。周秦汉魏书书在,
麟凤龟龙步步随。金殿恩波将浩浩,圭峰意绪谩孜孜。
郡中条令春常在,境外歌谣美更奇。道者药垆留要妙,
林僧禅偈寄相思。王杨卢骆真何者,房杜萧张更是谁。
应念衢民千万户,家家皆置一生祠。
东泉人未知,在我左山东。引之傍山来,垂流落庭中。
宿雾含朝光,掩映如残虹。有时散成雨,飘洒随清风。
众源发渊窦,殊怪皆不同。此流又高悬,rT々在长空。
山林何处无,兹地不可逢。吾欲解缨佩,便为泉上翁。
幽香歇。玉龙吹彻花如雪。花如雪。小桥流水,不胜愁绝。
横梢翦入生绡墨。翠阴青子盈盈结。盈盈结。淡烟微雨,江南三月。
粤有灵物,负图效祥。
莲栖蓍宿,锦文有章。
天和发越,壑泽滂洋。
溯于宫沼,美应昭彰。

太山阳,璆琳琅,有美一人坐明堂。坐明堂以王者德,大从群臣朝万国。

朝万国,如会同,顾见白云生封中。生封中,禅梁父,今上皇帝圣神主。

乾坤播清气,冈原同一色。启户得奇观,放舟浩有适。

从知山泽农,丰岁占三白。何况牧守者,对此忘忻怿。

啼鸟娇春,细风吹向愁边近。断肠难问。嫩箨含新粉。

梦绕天涯,总是无凭准。黄昏信。落红成阵。买尽东风恨。

下士立身泾渭浑,胸中耿耿是非存。子云美新最可贱,著作犹尊李仲元。

慧云空翠郁沈沈,天籁泉声杂梵音。松柄风生飞玉屑,仙盘露滴布甘霖。

龙参法外窥禅相,鸟聚香花印佛心。欲就金绳开觉照,无生同證古来今。

北觐天光雨露低,芒寒阁道应文奎。高秋木落关河阔,万里风云壮马蹄。

舟泊风林一雁声,白蘋红蓼共思君。月明江水多于海,雨后秋山碧似云。

不是忧生不学禅,持来一戒几经年。尘缘未了寻常事,犹向春风独自怜。

一朵鞓红,宝钗压髻东风溜。年时也是牡丹时,相见花边酒。初试夹纱半袖。与花枝、盈盈斗秀。对花临景,为景牵情,因花感旧。
题叶无凭,曲沟流水空回首。梦云不入小山屏,真个欢难偶。别后知他安否。软红街、清明还又。絮飞春尽,天远书沉,日长人瘦。
申甫生周日,宣慈举舜年。何如偶昌运,比德迈前贤。
宠获元良密,荣瞻端揆迁。职优三事老,位在百僚先。
北极回宸渥,南宫饰御筵。飞文瑶札降,赐酒玉杯传。
谬列台衡重,俱承雨露偏。誓将同竭力,相与郊尘涓。

青阳市惠泽,万物咸昭苏。足信天地心,未定荣与枯。

嗟予宰剧邑,三岁颇勤劬。戴星急公程,饮水志不渝。

虽无赫赫功,父老则已孚。燕蓟北鄙人,赋性原拙愚。

幸得逭罪戾,寒梅照冰壶。冉冉星纪流,兹岁又告除。

逋债苦煎迫,家人相嗟吁。解颜慰童孺,何用此区区。

枉道不可为,前贤有令模。不见冱寒尽,春风吹衣裾。

千里行春化百蛮,一封驰奏早投闲。世推酌水沉香去,只自携琴入蜀还。

散步矶边依独鹤,凝眸天外望三山。此身已出云罗外,归钓吴江水石间。

积晦连幽朔,长阴动十旬。
六花犹作雪,三月不成春。
易白愁中发,憎寒病里身。
因怜邹衍后,吹律更何人。
山影沉沉日乍红,峭帆人怯剪江风。
鸥凫占我曾题石,一半<山含>岈叠浪中。

回首清廷系我思,主愚臣暗不胜悲。摧残帝业归华族,堕落人才赋黍离。

乐国翻无干净土,吟坛犹演太平诗。茫茫大地英雄少,笳鼓声中树义旗。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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