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歌

白日白日,舒天昭晖。数穷则尽,盛满则衰。

(444—497)南朝齐吴郡吴人,字思光。张畅子。弱冠知名。初为宋新安王行参军,出为封溪令。路经嶂崄,土人执而将杀食之,神色不动,土人异而释之。浮海至交州,于海中作《海赋》。入齐累官太子中庶子、司徒左长史。善言谈,长草书,举止怪诞。有文集《玉海》,已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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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鍊飞精,羽化成翩翻。荒坛与古甃,隐轸清泠存。

四面蹙山骨,中心含月魂。除非紫水脉,即是金沙源。

香实洒桂蕊,甘惟渍云根。向来探幽人,酌罢祛蒙昏。

况公圭璋质,近处谏诤垣。又闻虚静姿,早挂冰雪痕。

君对瑶华味,重献兰薰言。当应涤烦暑,朗咏翚飞轩。

我愿得一掬,攀天叫重阍。霏霏散为雨,用以移焦原。

浮生共多故,聚宿喜君同。人息时闻磬,灯摇乍有风。
霜阶疑水际,夜木似山中。一愿持如意,长来事远公。
花露滴香红,花底漏声初歇。人似一枝梅瘦,照冰壶清彻。
翠蛾云鬓为谁容,虫丝宝奁结。可惜一春憔悴,负满怀风月。
(十月之郊,造公室也。君子居公室,当思布德行化焉。)
十月之郊,群木肇生。阳潜地中,舒达句萌。曀其蔚兮,
不可以游息。乃熂蒺藜,乃夷荆棘,乃繇彼曲直,
匠氏度思。登斧以时,泽梁蓁蓁。无或夭枝,有巨根蒂。
生混茫际,呼吸群籁。万人挥斤,坎坎有厉。陆迁水济,
百力殚弊。审方面势,姑博其制,作为公室。公室既成,
御燥湿风日。栋之斯厚,榱之斯密。如翼于飞,
如鳞栉比。缭以周墉。墄以崇阶。俯而望之,
矗与云齐。eF砆碔砆,藻井旋题。丹素之燝兮,
椒桂之馥兮。高阁高阁,珠缀结络。金铺烂若,
不集于鸟雀。绘事告毕,宾筵秩秩,乃命旨酒琴瑟。
琴瑟在堂,莫不静谧。周环掩辟,仰不漏日。冬日严凝。
言纳其阳,和风载升。夏日郁蒸,言用于阴,凉风飒兴。
有匪君子,自贤不已,乃梦乘舟,乃梦乘车。梦人占之,
更爽其居。炎炎则移,皎皎则亏。木实之繁兮,
明年息枝。爰处若思,胡宁不尔思。

天际归舟,悔轻与、故国梅花为约。归雁啼入箜篌,沙洲共漂泊。

寒未减、东风又急,问谁管、沈腰愁削。一舸青琴,乘涛载雪,聊共斟酌。

更休怨、伤别伤春,怕垂老、心期渐非昨。弹指十年幽恨,损萧娘眉萼。

今夜冷、篷窗倦倚,为月明、强起梳掠。怎奈银甲秋声,暗回清角。

鸢犹嚇,鹊徒唶,仓庚空格磔。哀哉不能飞,起视来禽尝叹息。

涳濛细雨湿松楸,乱后人家哭未休。几处烧钱飞蛱蝶,三丫无主祭骷髅。

精魂作祟狂魂语,新鬼衔冤旧鬼愁。可是禁烟兵燹际,荒城寥落水东流。

百岁中分,流年过半,尘劳系人无尽。桑柘周围,菅茅低架,且喜水亲山近。

倦飞高鸟,算也有、閒枝栖稳。纸帐紬衾,日高睡起,懒梳蓬鬓。

閒阶土花碧润。缓芒鞋、恐伤蜗蚓。侧掩衡门,空解草玄谁信。

俗驾轻云易散,赖独有、莲峰破孤闷。世事悠悠,从教莫问。

愿得身游海外天,蓬莱顶上觅沈笺。为君唤起槐安梦,细读南华内外篇。

玉钗交影银屏叠。夕阳移上鬘云湿。斜立小阑干。粉花红半圈。

青螺三角小。点点春幡袅。行近问鹦哥。前头曾见么。

问欲殊方走画熊,旌旗长在瘴氛中。山松带雾闲藏雨,海蜃吹涛怒斗风。

烟火无家多作耗,鱼盐有户未应穷。可怜万里天王地,何为羁人感断蓬!

弈仙何处石枰空,细细松阴婉婉风。
岂为商山难固蒂,共呼风雨上飞龙。

故人家住大江边,又踏鸥波已七年。养鹤亭深栽竹地,读书窗袅煮茶烟。

论交有道惭垂顾,推毂无能与荐贤。莫道相从忘夙昔,梅花冰雪岁寒天。

溪边杨柳欲藏鸦,旧社重寻感岁华。龙缝漫流冰后乳,阳坡新摘雨前芽。

有僧住处聊为主,无事来时即为家。却笑荆公专一壑,暮年诗句亦吟差。

乔木托危岫,积翠绕连冈。叶疏犹漏影,花少未流芳。
风来闻肃肃,雾罢见苍苍。此中饯行迈,不异上河梁。
逸少江州刺史归,鸾溪溪上穴方池。
此时鶂鶂已堪玩,不待山阴道士遗。

珠宫夜无喧,潇洒绝壁下。天高露气澄,溪净月光泻。

孤吟虚馆秋,独宿空山夜。何当谢九尘,笙鹤拥高驾。

来访齐梁古道场,寺门新放木樨香。方池月照珠生水,古墓风寒剑拂霜。

花石高低围法界,钟鱼寥亮出斋堂。烹茶可继中泠美,天下名泉我遍尝。

溪师摇橹。问因甚、呕哑不住。渚烟汀树。断岑响秋雨。

载酒载诗箧,碧浪湖天容与。故林秪隔重邮,早难忘、剪莼处。

朝朝暮暮。挂凉席、沿镜暗度。杜鹃无语。是谁引归路。

山庄冷泉外,竹织篱门须补。只怕香上情牵,又抛船去。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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