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饶介之秋怀诗韵 其七

凤凰桥西淮子河,年年租吏夜催科。秪今田父无消息,豹虎满天将奈何。

元芜城人,字原常,一字元章,又字礼执。好读书,工诗。奉母居市廛,植竹庭院间,扁其燕息之所曰居竹轩。晚遭乱,避地吴中。卒年七十余。有《居竹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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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为长史,东去事诸侯。坐觉千闾静,闲随五马游。
行人楚国道,暮雪郁林州。他日知相忆,春风海上楼。
肠结愁根酒不消,新惊白发长愁苗。
主司傥许题名姓,笔下看成度海桥。
无端溪上看兰桡,又是东风断柳条。双鬓多于愁里镊,
四时须向酬中销。行人骏马嘶香陌,独我残阳倚野桥。
吟水咏山心未已,可能终不胜渔樵。

毕相伊侯久比肩,外交内政各操权。抚心国有兴亡感,量力天能左右旋。

赤县神州国割地,黑风罗刹任飘船。老来失计亲豺虎,却道支持二十年。

一点灵虚镜样明,只须提掇要常醒。
微几才动先知吉,万象交森独测灵。
至寂静中能有感,遍酬应后却无形。
死灰枯木都非法,但读吾儒一字经。

一月不寄书,未敢故逡巡。下笔辄增感,有语难告申。

诸君先我归,为我宛转陈。惟幸动止安,差慰头白亲。

东风吹原草,沙路何粼粼。白云垂远海,南望浩无垠。

秋色变早晚,江上多白蘋。此时我当返,与君理钓缗。

昔别方初节,相逢各素秋。君归卧龙国,我脱堕鸢州。

霜鬓含多事,尘容带倦游。行藏端可见,岁晚莫登楼。

良人久在外,想像裁香罗。
放下金粟尺,无言颦翠蛾。
峥嵘秋气动千崖。川平晚照回。小桥流水送吟鞋。无人觉往来。欹乱石,坐苍苔。一杯送一杯。田家次第有新醅。黄花细细开。

少时学周孔,弱冠穷六经。孝义连方册,仁恕满丹青。

践言贵去伐,为善存好生。中复观道书,有名与无名。

妙术镂金版,真言隐上清。密行贵阴德,显证表长龄。

晚年开释卷,犹日映众星。苦集始觉知,因果乃方明。

示教惟平等,至理归无生。分别根难一,执著性易惊。

穷源无二圣,测善非三英。大椿径亿尺,小草裁云萌。

大云降大雨,随分各受荣。心想起异解,报应有殊形。

差别岂作意,深浅固物情。

城郭烟花裹屋庐,萧然谁识范莱芜。借居种竹怜君达,筑室移山笑我愚。

坐久眼看乌几竹,醉来头向墨池濡。壮心纵复都销尽,未害狂歌击唾壶。

早发连江驿,迢迢去路长。山川分杳霭,云树入微茫。

茅屋鸡声晓,芳洲杜若香。不须高喝道,惊散睡鸳鸯。

雪尽河湟水漫流,绿杨枝外有高楼。欲为登眺消长昼,却对云山动旅愁。

通德门依天北极,护羌人在海西头。一家兄弟三年别,偏倚长风忆少游。

驰驱徒步问民饥,似我寒儒负笈时。
偪仄荒村随户到,萧疏几屋有烟炊。
平林带暝投山驿,苍鬓卫寒湿雨丝。
野老不知巡历至,相逢尔汝话家私。

叹人生、梦痕泡影,乔松谁见同寿。客星忽坠馀杯水,失却词坛高手。

名不朽。料夜夜、珠光剑气腾牛斗。图成感旧。问榆绿风薰,梅黄水涨,魂得暂归否。

重泉下,徐淑秦嘉并秀。追随无异良友。鸟原共命花连理,生死总成佳偶。

愁尚有。曾记得、秋风画扇吟红豆。柔肠回九。便分付云林,生绡写出,此意向谁剖。

平生论史眉飞扬,独喜汉吏称循良。头会箕敛谁作俑,既雨犹欲烹宏羊。

尤而效之罪又甚,咄咄毋乃丧心狂。亟思投劾遂初志,畏此谴怒中徬徨。

吁嗟乎!疮痍未复事供亿,三郊三遂需刍粮。暂累吾民岂得已,所惭从政非管商。

闾阎膏血长官泪,慎勿攫取充贪囊。宽之一分亦元气,愿揭斯语悬堂皇。

碧天浩浩明月午,独对官阁焚心香。

曲径禅房午,幽风动古林。泉声落涧静,磬韵隔云深。

空谷留禽语,青山洗客心。顿然忘俗想,来此不妨吟。

四望浮云蔽远山,一身惆怅荻芦间。洪流尚未安徐甸,宛马何由入汉关。

万里风烟人去远,三秋明月鸟飞还。思亲况是兼忧国,知道愁多鬓易斑。

白雁过,江南破,更无一尺土可坐。自闽入广随波流,尘沙暗天天亦愁。

黄芦苦竹风飕飕,鹧鸪雨中啼不休。上有深井山,下有仙女岙。

黑云卷波白浩浩,渔舟不到御舟到。鳄鱼鬐扬蛟尾掉,苍天苍天谁与告。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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