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陈毓瑞生辰诗二章

使君才品本风流,卅载京晋赴宦游。道路平成臻上治,政刑清简奏嘉猷。

桃觞晋颂三春节,竹马争迎百里侯。九五光阴弹指过,期颐遥祝海添筹。

秀才,拖条长辫子,为人忠厚清正。抗日期间,日寇杀进城,要求有声望人士出来组织自治会,众民反复恳求何出任,救救大家性命。何拍桌云,为大家性命,我也准备死而出任。后改名为县长,前后一年左右,抗日胜利后,未有任何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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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指陵阳路,东流似昔年。重恩山未答,双鬓雪飘然。
数仞惭投迹,群公愧拍肩。驽骀蒙锦绣,尘土浴潺湲。
郭隗黄金峻,虞卿白璧鲜。貔貅环玉帐,鹦鹉破蛮笺。
极浦沈碑会,秋花落帽筵。旌旗明迥野,冠珮照神仙。
筹画言何补,优容道实全。讴谣人扑地,鸡犬树连天。
紫凤超如电,青襟散似烟。苍生未经济,坟草已芊绵。
往事惟沙月,孤灯但客船。岘山云影畔,棠叶水声前。
故国还归去,浮生亦可怜。高歌一曲泪,明日夕阳边。
绀葩乍坼。笑烂漫娇红,不是春色。换了素妆,重把青螺轻拂。旧歌共渡烟江,却占玉奴标格。风霜峭、瑶台种时,付与仙骨。
闲门昼掩凄恻。似淡月梨花,重化清魄。尚带唾痕香凝,怎忍攀摘。嫩绿渐满溪阴,蔌蔌粉云飞出。芳艳冷、刘郎未应认得。
青绫补罢歇徐薰,精吏多年叹不文。
病合避贤抛内署,老堪为帅忝中军。
声名已愧空如饼,富贵原知薄似云。
多谢翔鸾念笼鹄,不然谁信旧同群。
嗟来茂衡,学道如登。
欲与天地为友,欲与日月并行。
万物峥嵘,本由心生。
去子之取舍与爱僧,惟人自缚非天黥。
堕子筋骨,堂堂法窟。
九邱四溟,同一眼精。
不改五官之用,而透声色;常为万物之宰,而无死生。
念子坐幽室,炉香思青冥。
是谓蛰虫欲作,吾惊之以雷霆。
爰自微官日,能令巨力摧。
于蒭回使节,红粟抗公台。
淮右恩波阔,畿西禁网恢。
平生希麹令,今得吏民哀。

献策黄金阙,之官岭外州。送君离恨少,江水共悠悠。

爨长蒙酋拜下风,当时立马便英雄。于今自写牢愁况,如在蛮烟瘴雨中。

绿树阴阴晴昼午。过了残春,红萼谁为主?宛转花旖勤拥护,帘前错唤金鹦鹉。
回首行云迷洞户。不道今朝,还比前朝苦。百草千花羞看取,相思只有侬和汝。

群雀如饥民,空庭千百抢。啄我庭间花,驱之使远飏。

庭花已不多,雨歇天还霜。霜气迥天海,众绿今芸黄。

怜尔粉墙影,倚石愁病妆。斜月不到墙,曷由矜容光?

依依独立士,脉脉中慨伤。六合春未回,歌管无华堂。

置目万象阴,梦醒皆大荒。颇思故人来,远若南雁翔。

大庾枯梅枝,发气当能香。酝酿一寸暖,力挽真机亡。

持恒俟其复,于理有故常。

晨寤室幽幽,稍见日影侵。万物未入眼,千忧已入心。

我琴忧为轸,我剑恨为镡。广陵既绝响,荆高不可寻。

接岸桥通何处路,倚栏人是阿谁家。(见《葆光录》)

舣棹投兰若,逢僧话白头。百年王谢燕,万里海翁鸥。

流水山门古,閒云野殿秋。夜深钟磬绝,鹤唳楚山幽。

周郎幽趣,占清溪一曲,小桥横渡。溪上红尘飞不到,惟有白云来去。出岫无心,凌江有态,飞面鱼吹絮。倚门遥望,钟山一半留住。涵影淡荡悠扬,朝朝暮暮,是几番今古。指点昔人行乐地,半是鹭汀鸥渚。映飞朱楼,踏歌画舫,寂寞知何处。天涯倦客,几时归钓春雨。

  行文之道,神为主,气辅之。曹子桓、苏子由论文,以气为主,是矣。然气随神转,神浑则气灏,神远则气逸,神伟则气高,神变则气奇,神深则气静,故神为气之主。至专以理为主,则未尽其妙。盖人不穷理读书,则出词鄙倍空疏,人无经济,则言虽累牍,不适于用。故义理、书卷、经济者,行文之实,若行文自另是—事。譬如大匠操斤,无土木材料,纵有成风尽垩手段,何处设施?然有土木材料,而不善设施者甚多,终不可为大匠。故文人者,大匠也。神气音节者,匠人之能事也,义理、书卷、经济者,匠人之材料也。

  神者,文家之宝。文章最要气盛,然无神以主之,则气无所附,荡乎不知其所归也。神者气之主,气者神之用。神只是气之精处。古人文章可告人者惟法耳,然不得其神而徒守其法,则死法而已。要在自家于读时微会之。李翰云:“文章如千军万马;风恬雨霁,寂无人声。”此语最形容得气好。论气不论势,文法总不备。

  文章最要节奏;管之管弦繁奏中,必有希声窃渺处。

  神气者,文之最精处也;音节者,文之稍粗处也;字句者,文之最粗处也。然余谓论文而至于字句,则文之能事尽矣。盖音节者,神气之迹也;字句者,音节之矩也。神气不可见,于音节见之;音节无可准,以字句准之。

  音节高则神气必高,音节下则神气必下,故音节为神气之迹。一句之中,或多一字,或少一字;一字之中,或用平声,或用仄声;同一平字仄字,或用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入声,则音节迥异,故字句为音节之矩。积字成句,积句成章,积章成篇,合而读之,音节见矣,歌而咏之,神气出矣。

  文贵奇,所谓“珍爱者必非常物”。然有奇在字句者,有奇在意思者,有奇在笔者,有奇在丘壑者,有奇在气者,有奇在神者。字句之奇,不足为奇;气奇则真奇矣;神奇则古来亦不多见。次第虽如此,然字句亦不可不奇、自是文家能事。扬子《太玄》、《法言》,昌黎甚好之,故昌黎文奇。奇气最难识,大约忽起忽落,其来无端,其去无迹。读古人文,于起灭转接之间,觉有不可测识处,便是奇气。奇,正与平相对。气虽盛大,一片行去,不可谓奇。奇者,于一气行走之中,时时提起。太史公《伯夷传》可谓神奇。

  文贵简。凡文,笔老则简,意真则简,辞切则简,理当则简,味淡则简,气蕴则简,品贵则简,神远而含藏不尽则简。故简为文章尽境。程子云:“立言贵含蓄意思,勿使无德者眩,知德者厌。”此语最有味。

  文贵变。《易》曰:“虎变文炳,豹变文蔚。”又曰:“物相杂,故曰文。”故文者,变之谓也。一集之中篇篇变,一篇之中段段变,一段之之句句变,神变、气变、境变、音节变、字句变,惟昌黎能之。

  文法有平有奇,须是兼备,乃尽文人之能事。上古文字初开,实字多,虚字少。典漠训诰,何等简奥,然文法自是未备。至孔于之时,虚字详备,作者神态毕出。《左氏》情韵并美,文采照耀。至先秦战国,更加疏纵。汉人敛之,稍归劲质,惟子长集其大成。唐人宗汉,多峭硬。宋人宗秦,得其疏纵,而失其厚茂,气味亦少薄矣。文必虚字备而后神态出,何可节损?然校蔓软弱,少古人厚重之气,自是后人文渐薄处。史迁句法似赘拙,而实古厚可爱。

  理不可以直指也,故即物以明理,情不可以显言也,故即事以寓情。即物以明理,《庄子》之文也;即事以寓情,《史记》之文也。

  凡行文多寡短长,抑扬高下,无一定之律,而有一定之妙,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学者求神气而得之于音节,求音节而得之于字句,则思过半矣。其要只在读古人文字时,便设以此身代古人说话,一吞一吐,皆由彼而不由我。烂熟后,我之神气即古人之神气,古人之音节都在我喉吻间,合我喉吻者,便是与古人神气音节相似处,久之自然铿锵发金石声。

百年功利要深思,力屈才殚悔恐迟。万斛行船今足矣,千寻凿石古无之。

谋疑箕子陈洪范,放□周公岂我欺。安得使轺虚采纳,免将无益害三时。

心息音,混融深。智先觉,念无侵。随办及,即漫寻。用此法,存于心。

前代王孙夙相家,于今出牧向长沙。
神龙正喜腾霄汉,天马宁容驻渥洼。
江水流澌初阁棹,岳云点雪又催衙。
好怀忍向高人别,折赠寒梅驿路花。

自笑登临脚力微,也携藜杖叩山扉。禅僧入定浑无语,野鸟知还亦倦飞。

一塔近天铃自语,千峰蘸水石空巍。何当快整东归棹,帆饱东风数过矶。

残照黯窗纱,蛛网横斜。年年春酒泛流霞。寂寞帘栊人不见,想煞桃花。

心绪乱如麻,病里年华。断魂零梦各天涯,万事不如归去好,那是侬家。

虽惭抚字拙,忧国愿年丰。苦魃方思雨,瞻云忽见虹。

几家堪食玉,此日更无风。斋沐桑林下,惟祈格上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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