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王龟龄

断桥截镫亦堪怜,始信林间别有天。微见兵机第一义,朱轓暂席广文毡。

何佾,字德献,龙泉(今属浙江)人。以荫补古田主簿(清乾隆《福建通志》卷二二),改知于潜县,通判庐州,知黄州。高宗绍兴二十九年(一一五九),提举荆湖南路常平茶盐(《永乐大典》卷八六四七引《衡州府图经志》),三十一年,迁转运判官。孝宗乾道元年(一一六五)任江南西路提点刑狱(《梅溪文集》附录《宋龙图阁学士王公墓志铭》)。明徐象梅《两浙名贤录》卷二七、清光绪《处州府志》卷一八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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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斜不容幰,之子去何之。
鸟道一千里,猿声十二时。
官桥祭酒客,山木女郎祠。
别后同明月,君应听子规。
才开便落不胜黄,覆著庭莎衬夕阳。只共蝉催双鬓老,
可知人已十年忙。晓窗须为吟秋兴,夜枕应教梦帝乡。
蜀国马卿看从猎,肯将闲事入凄凉。
弟兄能有几人同,酒趣诗情冷淡中。
须记松梅满山雪,莫随桃李杏花风。

祝弟生辰不惮遥,元丰六稔庆三朝。源源祺寿来无尽,一似钱江两信潮。

轩如画舸。载笛床茗椀,终朝閒卧。斗酒生涯,挑笋年光,恰值浓春刚过。

菖蒲笺好慵吟写,说不尽、心情难妥。似绿窗、一种娇态,懒对盘龙梳裹。

闻说浙中老辈,丁仪共曹植,也客江左。小瓮鹅黄,小袖云蓝,笑口思量同破。

空园寂寂谁传信,且闷倚、赤阑桥坐。正水边、飏起微风,满院绣毬花堕。

敛笑防疑意绪谐,背人佯不隐红鞋。分明簇蝶低鬟畔,认得花纹细股钗。

有子皆通籍,迎扶出万山。色难三釜外,眉寿百年间。

帝渥书泥紫,儿嬉服綵班。空成潘岳赋,无复板舆还。

谢传东山下,白云窗户幽。身如蝉蜕解,梦挟凤车游。

石润初收雨,衣寒已怯秋。无心信舒卷,天地日悠悠。

山川依旧霸图空,楚汉分沟一峡中。金翅鸟王分海立,却应筦尔笑英雄。

东山尚存环翠阁,谢傅来游经几年?可是旧时携妓到,粉香犹在画阑边。

自从大火西流后,渐觉凉风到竹林。李白已无当世志,宋郎又动少年心。

群阴得势夜声合,万物将穷杀气沉。谩索雅琴弹一曲,徽弦绕指是商音。

帘卷真珠深院静。满地槐阴,镂日如云影。午枕花前情思凝。象床冰簟光相映。
过面风情如酒醒。沈水瓶寒,带绠来金井。涤尽烦襟无睡兴。阑干六曲还重凭。
长安近甸巡游遍,洛阳寻有黄龙见。千乘万骑如雷转,
差差清跸祥云卷。百司旧分当玉殿,太平官属无遗彦。
歌钟沸激香尘散,晨旗隐隐罗轩冕。周公旧迹生红藓,
瀍涧波光春照晚。但听嵩山万岁声,将军旗鼓何时偃。

汉家天子学神仙,曾遇真人耳过肩。不待菖蒲长黑发,须知逸乐自延年。

小窗虚幌明于画,幽栖别饶佳胜。斜汉流天,纤云让月,三五流星耿耿。

苔阶翠冷,又风飐流萤。一灯青映。渐有蛩吟,秋意悄然出莎径。

更筹听过四转,镇澄思息虑,宛入禅定。万籁无声,三霄自碧,一味新凉初迎。

甘芳沁茗。早浣尽尘襟,太虚同净。为相词仙,素心应共领。

春烂漫,夜景夕阳斜。小立苔前遥望远,花枝芳拂柳枝遮,对此兴偏赊。

黄田日暮渚莲收,忽有人如化鹤游。许我一床分上下,便开三径待羊求。

君山雪洗长江恨,古塔灯摇战鬼秋。绣佛长斋过六十,重看烽火不胜愁。

九转紫金成至宝,天门地户自关琐。三百八十有四铢,散为三万六午颗。

几度裁书无雁林,思君天阔水悠悠。
自从席上飞花后,又见江头落木秋。
背壁一灯怜瘦影,谁家双杵动新愁。
不知今夜西风里,人倚月明何处楼。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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