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龙门僧房

静室遥临伊水东,寂寥谁与此身同。禹门山色度寒磬,
萧寺竹声来晚风。僧宿石龛残雪在,雁归沙渚夕阳空。
偶将心地问高士,坐指浮生一梦中。
  刘沧(约公元八六七年前后在世),字蕴灵,汶阳(今山东宁阳)人。生卒年均不详,比杜牧、许浑年辈略晚,约唐懿宗咸通中前后在世。体貌魁梧,尚气节,善饮酒,好谈古今,令人终日倾听不倦。公元854年(大中八年),刘沧与李频同榜登进士第。调华原尉,迁龙门令。沧著有诗集一卷(《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刘沧为公元854年(宣宗大中八年)进士。据 《唐才子传》,刘沧屡举进士不第,得第时已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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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灵直是饶风雨,杉桧老于云雨间。只讶窗中常见海,
方知砌下更多山。远泉势曲犹须引,野果枝低可要攀。
若把重门谕玄寂,何妨善闭却无关。
一夜春寒梦寐清,柳梢梅萼颇关情。
山川千里玉为路,楼观半天云满城。
径醉已从酾酒去,稍晴当办出郊行。
东君底事偏芳草,划尽依然上砌生。
五月河中菱荇遍。丝纶欲下相萦绊。却掉船来芳草岸。呼侣伴。蓑衣不把金章换。
碧落云高星烂烂。波心举网星光乱。跃出鲤鱼长尺半。回首看。孤灯一点风吹散。
妻子隔绝久,飘飖若埃尘。
漠漠世间黑,性命由他人。
花落未须悲。红蕊明年又满枝。惟有花间人别后,无期。水阔山长雁字迟。
今日最相思。记得攀条话别离。共说春来春去事,多时。一点愁心入翠眉。
亦知磨蝎直身宫,懒访星官与历翁。
岂有虚名望苏子,谩令簸恶似韩公。
时清早退人谁肯,命薄当閒我自通。
破戒问君君会否,几人于此不相蒙。

东斋归自浣花里,访我弄泉惠山趾。随身万里只孤舟,一簪不曾著行李。

忽拈远物出袖中,乃是孔明庙前古柏阆州松。径从平地便起立,上穿屋瓦到青穹。

老蛟脱鳞乾见骨,厥孙碧丝作须发。石间霜皮二千尺,石似孤根根似石。

硬根瘦干未要论,叶间犹带汉唐春。岁久亦无苔藓痕,只有雪山之雪玉垒云。

却收松柏半天里,几上捲来一张纸。

晨烟万突杂郊氛,遥逐肩舆阅一军。云薄寒城旌外涌,江鸣远树坐中闻。

人多猿臂堪擒敌,马或龙媒乍不群。归路徐看衰柳色,似缘钲鼓片时欣。

怫郁厌烦暑,稍欣夕气清。
彷徨不能寐,解带临前庭。
长林激远飚,余凉入疏棂。
白露被百草,河汉上纵横。
山气自高爽,久谐肥遯情。
羲和当此岁,振职在朱明。
金石亦为焦,况乃柔脆形。
阴泉变汤液,久颖成枯茎。
念彼市朝士,复嗟田亩氓。
徙倚待明月,徘徊步列星。
炎蒸岂不苦,复畏秋风生。

优恩不与外庭同,诏墨亲颁出九重。钟鼎承家能两大,诗书教子得三从。

葭莩密接椒房庆,脂泽频增石窌封。千里归来鸣鹤野,湘江正绕墓前松。

吾爱亭溪好,溪亭生孝思。溪云悬狄望,溪水照莱衣。

衣中密密线,绵绵念母慈。寸心逾线长,万里牵慈闱。

拜表昨陈情,微言感天经。明皇务孝理,辍讲归亲庭。

一养重九鼎,三公为之轻。眉云喜色动,剑水赐衣明。

慈孝曷相感,天机所由生。

天地毓奇气,巾帼有英雄。锁春朱户深远,超出绣帷中。

识得人间英杰。解却香闺玉佩。青眼薄杨公。妙手竟何似,苍鹘落晴空。

跨骢马,披紫绮,任西风。望中不意,兄妹奇遇合云龙。

不有太原公子。让走虬髯豪士。何处表奇踪。却叹卫公智,犹逊女郎风。

岁云莫矣百工休,独持千古供索游。丈夫礌落如天日,促促胡为升斗谋。

望尘下拜乃东市,山中茹芝可白头。呜呼此道弃如土,眼中历历圣贤蠹。

乡里小儿纥那歌,前辈先生八风舞。欲挽东流无万牛,抱膝长吟听更雨。

息斋老仙不可呼,封君千户渭川都。绿云旌纛翡翠跗,眼中万个森相扶。

澄波悬影倒玉壶,飞烟澹拂□如无。当时可人商德符,仁皇邸西作浮图。

不喜神骏游八极,复爱胜绝罗寰区。素壁不得画神鬼,亦不得用金朱涂。

但令水墨写河岳,苍松赤桧盘根株。此君政尔在所娱,臣衎笔妙生须臾。

往往袖手立商侧,口虽不语心胡卢。商也蓄机致李劬,积叠壑谷空其馀。

一朝清风吹鹤车,电绕左右龙徐趋。指点谓此何所须,古来丰镐王者居。

渭水东来是为墟,群流如辋土膏腴。地产宜竹连沮洳,衎应补之臣弗如。

一时京都传盛事,走方年少宗为迂。空尘成云下步驱,明明柯干照鬓须。

绿色不愧竹与俱,老客江南搔雪颅。见此祇复增长吁,何当唤起二大夫。

一片华楼月,今宵何处看。遥知沧海客,高卧碧云端。

酒薄难成醉,衾孤乍觉寒。不如早归去,从乞钓鳌竿。

属邑周行未觉劳,要观芒刃试豪曹。
气苏犴狱歌谣满,兴挟江山句律高。
缓驾海邦聊展骥,指期仙岭看浮鳌。
秋来赋咏传宫掖,三绝行闻帝语褒。

已知民力竭,仰屋强持筹。到处分铜虎,谁能运木牛。

檄书频夜至,飞挽几时休。幸荷皇天佑,无贻覆餗忧。

披蓑侧笠千峰上,引水浇蔬五老前。
中有瓜田难纳履,睦州倒退在傍边。

女墙只好高于柳。鱼朵轻云覆。钩样新蟾,今宵恰喜,系缆溪城口。

冷香飞上传杯手。醉底沉吟久。试唤推篷,青铜镜里,一片红衣皱。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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