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难二首 其一

奉君蓬池之鲜鲙,郢水玉色之春醪。百金蟠龙之宝带,五纹翔鸾之翠袍。

人生贵贱骨同朽,及时为乐意始豪。盛年一去不再返,勿令心苦形复劳。

不见梁王旧池苑,石麟圯壤没蓬蒿。

姓亦作镏。明浙江山阴人,祖籍洛阳,字孟熙。刘涣子。不求仕进,教授乡里。家贫,经常迁徙,所至则署卖文榜于门,得酬辄市酒待客,随手而尽。家有西江草堂,人称西江先生。工诗,有名一时。曾著《诗律》、《嵩阳稿》,有《霏雪录》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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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俗从教鬓似银,世人无分得相亲。槎流海上波涛阔,
酒满壶中天地春。功就不看丹灶火,性闲时拂玉琴尘。
仙家变化谁能测,只恐洪崖是此身。
澄江晓碧,君山秋静,人与江山俱秀。最声吹下紫泥封,看宣献、风流依旧。□袍对引,鱼轩徐驾,小队旌旗陪後。万家指点寿星明,更把菊、登高时候。

僧居西畔鹤居南,我向中边住此庵。岁晚结交松莫逆,老来知味菜分甘。

禅心每日闲中得,世事新从梦里谙。隐几空明香穗断,净揩双目对晴岚。

竹枝苦怨怨何人,
夜静山空歇又闻。
蛮儿巴女齐声唱,
愁杀江南病使君。

乖崖自是奇人物,两回走马定西蜀。才惊锦水云飞扬,坐见雪山峰突兀。

龙剑破匣摇寒芒,斩艾荆芥驱天狼。父老但知歌舞乐,黎庶不觉科徵忙。

铁心一念真能止,侍女三年犹处子。乃知金石诚可通,遂使西人信如此。

功成拂袖归几年,年深惠化犹相传。蛟龙上天风雨急,声名垂世日月悬。

至今西人感公德,牲醑年年进公室。回头却笑鄙猥徒,身名泯泯无遗迹。

真隐先生,家居近在东湖。茅屋三椽,自有一种清虚。秫来酿酒,便无后、也解赊沽。只愁客至,不能拚此芳壶。
且乐天真,醉乡里、无限欢娱。时倚花枝,困来著枕蘧蘧。回观昨梦,徒然使、心剿形F156。始知今日,得闲却是良图。

鸣鸠报雨当农急,蟋蟀吟秋听暑迟。郑綮登庸佥侧陋,东施许嫁不嫌?。

当头一棒毒涂鼓,婪尾三台突厥词。饶舌新莺催柳色,从来此曲尽人知。

休急急。儒家本是蓬瀛客。蓬瀛客。谪居尘世,香花相隔。数船网罟焚无测。度仙桥上难沈溺。难沈溺。济人道路,往来宁息。
天寒多木叶,愁思满溪滨。
惆怅往来渡,经行多少人。
时情独重腊,岁事每占春。
与尔他乡旅,谁当怀抱新。

癸户云封运卦爻。剔开灵穷虎龙交。卯上行来真见酉,昆高。

金翁轮线钓琼鳌。

道德清通明法海,万光澄现九天高。造化自然神运转,难包。

古今达者列仙曹。

青山行欲尽,深树见僧房。
云气千峰暝,秋声一院凉。
长藤悬破衲,脱叶覆空廊。
龙象黄金地,萧萧蔓草长。

徐韨楼船竟不还,祖龙旋已葬骊山。琼田倘致长生草,眼见诸侯尽入关。

吴门飞雪正纷纷,酒暖红楼此送君。
归时射雁如相忆,熊耳山高隔暮云。

藉甚文丞相,精忠古所难。舍生归北阙,效死只南冠。

血化三年碧,心存一寸丹。偶携诗卷在,把玩为悲酸。

节过上元灯火夜,寂寥春昼闲庭。风尖寒峭逗疏棂。

梅魂无处觅,柳眼几时醒。

独有海棠娇艳好,窗前日对娉婷。花应笑我鬓星星。

感时人易老,嫉俗户长扃。

昨夜风雷忽尔,露柱生出两指。天明笑倒灯笼,拄杖依前扶起。

拂子?跳过流沙,夺转胡僧一只履。

松老秋意孤,夜凉吟风水。山人在远道,相忆中夜起。
春光如不至,幽兰含香死。响象离鹤情,念来一相似。
月斜掩扉卧,又在梦魂里。

雁泽秋风入浅斟,商歌激烈夕阳沉。青山犹是古人面,白水不同今日心。

食肉有谋当报国,封侯无相盍投簪。草庐未必名湮没,何用栖栖梁父吟。

交朋相问兴何如,不愿家财有羡余。
一卷佛经心谙诵,七篇真诰手亲书。
荣名厚禄都来足,酒兴诗情积渐疏。
多谢营巢旧时燕,又依时节到贫居。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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