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略焕章先生宠赐千叶梅佳制似笑疏花太孤瘦故教密叶拥千层昔人所未经道真绝唱也褒不揆辄拾馀意申呈仰丐规削

乾叶惊飞蹀躞轻,疏枝绰妁斗酥凝。正怜驿使来冲雪,却费诗翁巧斲冰。

天女手高饶剪刻,玉环肌满见棱层。何人醉作罗浮梦,花杪横参撼未应。

  刘褒,字伯宠,一字春卿,号梅山老人,崇安(今福建武夷山市)人。孝宗淳熙五年(1178)进士。光宗绍熙中为静江府教授。宁宗庆元六年(1200),知龙溪县。嘉定六年(1213)由监尚书六部门奉祠,起知全州。有《梅山诗集》,已佚。工词,其满庭芳别绪,善於言情者。水调歌头,亦不减於东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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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条盈尺怜孤秀,植向西窗待月轩。轻剪绿丝秋叶暗,
密扶纤干夏阴繁。故山手种空怀想,温室心知不敢言。
看尔拂云今得地,莫随陵谷改深根。
溪蛮昔负命,杀气凌南州。
城郭涨烟火,堂皇啸蜉蝣。
被发尽冠巾,吾人反缧囚。
行剽至杪忽,归载越山丘。
驱攘事虽定,收合信疮疣。
不有异泽沾,何令余患瘳。
寒风在林鸣,君马不能留。
初佩太守章,慨然任人忧。
问俗灰烬余,咄唶令心谋。
士材为世用,因难乃知尤。
烦苛一荡涤,幽远遍怀柔。
四封鸣鸡犬,五谷被原畴。
里闾多娱宴,歌鼓震溟陬。
明义每所希,古人不难侔。
日月有常运,志士无安辀。
山川自兹始,努力千里游。
一来高处望,远近尽秋容。
秀气归才子,清风属钓翁。
溪晴分别港,山阙见他峰。
独慢慢凉宵月,无因宿此中。

云涛万顷连天雨,波上双凫自容与。风高江阔烟水寒,日暮相将何处去。

万山西去翠涛长,特插层峰菡萏黄。止与将军横一槊,翻疑迦叶坐中央。

频传鹦鹉将长袖,新买韩卢猎大荒。昨夜边西闻插羽,几回乘醉拂干将。

牛首城南路,听鸡试晓行。露沾乌帽重,岚透紫罗轻。

野色花无数,山声鸟异名。万松深处转,洞口白云平。

窈窈岩壑姿,迢迢契幽赜。缅怀天台胜,遂寄山水癖。

赤城淹岁晏,所恋有三益。壮阴屈微山,关山雪盈尺。

虽嗟轨路阻,稍喜缁尘息。巾峰入草堂,天葩进瘆?。

美人罗公车,求友意何极。文筵丽奇态,流觥乐无斁。

鹿鸣纷谐和,造适非丝革。退念蒹与葭,兹幸附圭璧。

睹空悟气机,体有见真色。吾道未榛芜,辴然露胸臆。

髯君画梅若天造,冰雪肝肠屡倾倒。骑驴曾上燕南道,骂人不识梅花好。

囊空无钱遂归蚤,把酒对花心懆懆。夜半歌呼发酒狂,纵说花王被花恼。

江南三月春风颠,柳絮梨花不堪扫。雪罨枝梢颇缀繁,那似山中昔怀抱。

忆君誓不委露草,若欲寻之畏行潦。闻道关门空读书,十年不见今应老。

羌笛吹时不下来,而今正合穷幽讨。君不闻咸平处士骨枯槁,白鹤翩翩度瑶岛。

卑居不见秋,登高自谁始?清狂未免俗,谨厚亦复尔。

山光故相迎,百步翠可倚。屈指数胜亦,兹山居食指。

高绝让龙门,平敞亦专美。群山渺波鳞,天开见洪水。

列岳真情尘,遐瞰小千里。却恐行路人,视予旋磨蚁。

解衣林表坐,烂摘蒲萄紫。甘浆来逡巡,毛骨脱泥滓。

胜境得真赏,泉石迥如洗。况有幽栖人,嗒然空隐几。

相对已忘言,一笑云林喜。回首暮烟深,高歌望吾子。

长安美少年,金络铁连钱。宛转青丝鞚,照耀珊瑚鞭。

依槐复依柳,躞蹀复随前。方逐幽并去,西北共联翩。

地占方方十丈宽,已栽花木四时看。
客来莫笑生涯薄,窗外新添竹数竿。
华表愁闻鹤语声,女墙自照月华明。
在秦本有关中险,散楚其如垓下兵。
百战山河唯骨在,万年壁垒为谁城。
兴来不敢闲登览,只恐新亭感慨生。
华表峨峨有夜霜,海天愁思正茫茫。
遥知汉使萧关外,泣上龙堆望故乡。
待借留、几曾留得,来鸿空怨秋老。至今父老依依恨,犹说李将军好。东门草。早不为东风,遮却长安道。余民如槁。愿金印重来,洪都开府,定复几时到。
秋江鹭,尤记当年潦倒。沧洲无复华皓。朝饥堕泪荒田雨,洗忆窝蜂败扫。天能报。看凤烛亭亭,玉树宽人抱。风霜善保。但逢驿寄书,无书寄语,要说趋朝早。

杨柳低垂处,茅檐四五家。烟迷村坞树,霞灿蓼汀花。

恍入桃源路,哪知都市华。此间堪避世,何用觅丹砂。

吟罢归来兴欲狂,重城半掩傍昏黄。
钟声遥动山灵答,月魄未高人影长。
竹叶浅斟杯量窄,梅花满插帽檐香。
不妨竟日酬心赏,才到明朝事又忙。
修林阙处见溪山,地隔嚣尘居易安。
起早多因啼鸟唤,惜春细数落花看。
世无机事鸥盟在,门掩滩声鹤梦阑。
政坐清幽闻牧笛,一声吹断碧云寒。

黄昏剥啄客来初,一半青山是我居。抵死看梅情不俗,平生与酒契非疏。

剧谈难了心中事,少坐强于别后书。明日送君西去路,亲朋其奈两忘鱼。

矫矫彼黄鹤,翻然淩层云。俯视浮云流,平见秦山尘。

鹤栖不择枝,茕桧良自珍。鹤饥不择飧,撮粱聊自欣。

何年插两翰,鹤盟长两邻。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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