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宅二三子赠答诗二十首。竹答客

竹弟谢石兄,清风非所任。随分有萧瑟,实无坚重心。

  卢仝tóng〈形〉(约795-835) 唐代诗人,汉族,“初唐四杰”之一卢照邻的嫡系子孙。祖籍范阳(今河北省涿州市),生于河南济源市武山镇(今思礼村),早年隐少室山,自号玉川子。他刻苦读书,博览经史,工诗精文,不愿仕进。后迁居洛阳。家境贫困,仅破屋数间。但他刻苦读书,家中图书满架。仝性格狷介,颇类孟郊;但其狷介之性中更有一种雄豪之气,又近似韩愈。是韩孟诗派重要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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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上桂成丛,师庵在桂中。皆云习凿齿,未可扣真风。
雪洗香炉碧,霞藏瀑布红。何时甘露偈,一寄剡山东。
九十日秋色,今秋已十分。孤光吞列宿,四面绝微云。
众木排疏影,寒流叠细纹。遥遥望丹桂,心绪更纷纷。

威弧惨无光,城乌啄大屋。淮云苍莽间,十载几荼毒。

忧心甫殷殷,又复正阳筑。正阳亦何许,地接英与六。

传闻夜点兵,文书下机速。挥汗起负戈,部伍竞驰逐。

平明驱出城,令严秋气肃。岂不实苦辛,主忧固臣辱。

前年戍襄樊,去年戍郢复。白骨秋野横,青燐阴房煜。

生还偶然尔,忍怨征行促。所悲世路艰,无罪罹杀戮。

潢池弄盗兵,绿林仇饷肉。茫茫畿甸间,风尘涴人目。

圣明抚遐荒,先事清辇毂。干戈动邦内,岂计颛臾蹙。

扶颠要得人,拨乱如转烛。秋山翡翠青,秋水蒲桃绿。

去去取封侯,勿羡牧羊仆。

欲寄音书去,书成乏便邮。持书上楼望,泪洒鹔鹴裘。

清湘书院何年起,共说湘州柳仲涂。想见皋比弦诵处,孔颜名理训生徒。

霜距金犀利,烟毫枳棘铦。
绿沉裁镂管,翠羽饰雕奁。
几格朱黄杂,台床竹素兼。
古今资日用,错综尽洪纤。

五枝丛里总称妍,径尺能消几夜阑。对日水晶谁取火,生花银烛自禁寒。

共燃始觉琉璃避,但挂还将雨雹看。无奈阳和消作泪,向人筵上解悲欢。

妾家白蘋浦,柳恽乘马归。恰值清风起,朱服弄芳菲。

离居不自堪,留情此芳甸。临醉欲拚娇,恶许傍人见。

相逢恐相失,徘徊双明珰。归时不觉夜,要使两情伤。

供奉廿年久,传经更草麻。生平公望郁,垂老主恩加。

国有怜三鉴,人谁续五车。燕山今夜月,荒草咽清笳。

散乱飞霙落帽檐,棱层砖玉簇峰尖。野梅放白寒香冻,村酝倾红腊味添。

云压蓬婆迷羽骑,风回金爵扑珠帘。出门三尺无人埽,好为丰登取阄拈。

日落衔山照画屏,箭山郁郁岁寒青。
昂霄巨榦成梁栋,裂石盘根长茯苓。
风撼碧涛惊鹤梦,雷轰铁锁悦龙形。
由来秀荫观音庙,血食千年显电灵。

玲珑光四壁,宝刹兀中流。佛灯明岭树,渔笛起沙鸥。

山耸连云出,江空带月浮。登临追胜赏,疑是武陵游。

济南惊蛰隐新雷,底事阳关叠叠催。不称泺源涌觱沸,只堪崧阜上崔巍。

他年发已千茎雪,今日心仍一寸灰。文雅台边蜗有舍,瓮头归去泼春醅。

十日不踏兴胜寺,张子讶我何深藏。谓疑幽忧属末疾,岂知发兴搜诗肠。

我初学此无检束,虞初九百恣荒唐。稍参涪翁变诗派,意趣结约无飞扬。

十年弃置久不事,解散韬帙从忀徉。含毫叩景偶一试,忽觉泥井生寒浆。

浓书细字急不择,蝼蚓诘曲肥鸦旁。到口有物当一吐,安能呐舌如周昌。

古人精严有真放,下手得快天机张。六朝文士不解此,散叶骏马驱跛羊。

三辰分光精气薄,语言缩畜如羸尪。虽然此中有泾渭,岂得芜秽夸汪洋。

句律稍悟嗟已晚,嗜好多可无专场。千金狐裘饰羔袖,汉冠晋制兼唐装。

吾文所病亦在此,自成一家今未尝。当年猛志压崔蔡,翻恐汪魏相低昂。

先生不嗔后生笑,所虑惟此余寻常。谁与吾党二三子,妙解知我非猖狂。

南浦春深奈若何,楝花风里听吴歌。马头芳草含红雨,船尾寒涛拥翠螺。

西子有情离恨少,东君无计暮愁多。玉琴瑶瑟都寥寂,犹忆浓香上绮罗。

萼绿华来旷世闻,谪仙那得久人群。空将锦瑟传孤调,无复鸳罗刺五纹。

月里罢摇雕玉佩,花时犹妒郁金裙。东堂见说遗情在,十二峰头有暮云。

古木千章屋数椽,此君颜色最宜怜。怡情不独琴书事,隔断红尘有翠烟。

帘捲西风日未曛,桐孙扶杖更欣欣。非徒晚节精神艳,也要平时灌溉勤。

恰值重阳供采撷,居然五色斗缤纷。年年幸遂乡园乐,介寿东篱几度醺。

憨病如愁谁见慰。着甚来由,陡地思量悔。花来来飞春不系。

燕儿争取愁他坠。

翠损红零羞问婢。只有菱花,是我真知己。强起无情还欲睡。

罗帏更被香憔悴。

  天下之患,不患材之不众,患上之人不欲其众;不患士之不欲为,患上之人不使其为也。夫材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以辱。然上之人不欲其众﹑不使其为者,何也?是有三蔽焉。其敢蔽者,以为吾之位可以去辱绝危,终身无天下之患,材之得失无补于治乱之数,故偃然肆吾之志,而卒入于败乱危辱,此一蔽也。又或以谓吾之爵禄贵富足以诱天下之士,荣辱忧戚在我,是否可以坐骄天下之士,而其将无不趋我者,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又或不求所以养育取用之道,而諰諰然以为天下实无材,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此三蔽者,其为患则同。然而,用心非不善,而犹可以论其失者,独以天下为无材者耳。盖其心非不欲用天下之材,特未知其故也。

  且人之有材能者,其形何以异于人哉?惟其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利,此其所以异于人者也。上之人苟不能精察之、审用之,则虽抱皋、夔、稷、契之智,且不能自异于众,况其下者乎?世之蔽者方曰:“人之有异能于其身,犹锥之在囊,其末立见,故未有有实而不可见者也。”此徒有见于锥之在囊,而固未睹夫马之在厩也。驽骥杂处,其所以饮水食刍,嘶鸣蹄啮,求其所以异者盖寡。及其引重车,取夷路,不屡策,不烦御,一顿其辔而千里已至矣。当是之时,使驽马并驱,则虽倾轮绝勒,败筋伤骨,不舍昼夜而追之, 辽乎其不可以及也,夫然后骐骥騕褭与驽骀别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故不以天下为无材,尽其道以求而试之耳。试之之道,在当其所能而已。

  夫南越之修簳,镞以百炼之精金,羽以秋鹗之劲翮,加强驽之上而彍之千步之外,虽有犀兕之捍,无不立穿而死者,此天下之利器,而决胜觌武之所宝也。然而不知其所宜用,而以敲扑,则无以异于朽槁之梃也。是知虽得天下之瑰材桀智,而用之不得其方,亦若此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于是铢量其能而审处之,使大者小者、长者短者、强者弱者无不适其任者焉。其如是,则士之愚蒙鄙陋者,皆能奋其所知以效小事,况其贤能、智力卓荦者乎?呜呼!后之在位者,盖未尝求其说而试之以实也,而坐曰天下果无材,亦未之思而已矣。

  或曰:“古之人于材有以教育成就之,而子独言其求而用之者,何也?”曰:“天下法度未立之先,必先索天下之材而用之;如能用天下之材,则能复先生之法度。能复先王之法度,则天下之小事无不如先王时矣。此吾所以独言求而用之之道也。”

  噫!今天下盖尝患无材。吾闻之,六国合从,而辩说之材出;刘、项并世,而筹划战斗之徒起;唐太宗欲治,而谟谋谏诤之佐来。此数辈者,方此数君未出之时,盖未尝有也。人君苟欲之,斯至矣。今亦患上之不求之、不用之耳。天下之广,人物之众,而曰果无材可用者,吾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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