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晋昌亭闻惊禽

羁绪鳏鳏夜景侵,高窗不掩见惊禽。飞来曲渚烟方合,
过尽南塘树更深。胡马嘶和曲塞笛,楚猿吟杂橘村砧。
失群挂木知何限,远隔天涯共此心。
李商隐
李商隐(约813年-约858年),字义山,号玉溪(谿)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河南焦作市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作品收录为《李义山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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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游洛阳道,未识故园花。晓忆东谿雪,晴思冠岭霞。
谷深兰色秀,村迥柳阴斜。怅望龙门晚,谁知小隐家。
我家既远兮苕水为乡,中有羁凤兮飞颉颃。
朱为冠兮黼为裳,五色炳兮耀文章。
音律吕兮韵宫商,竹不实兮枵则僵。
翳蒹葭兮饫稻粱,虞舜作乐夔在堂。
集阿阁兮丽朝阳,胡为去我兮天一方。
友凫雁兮侣鶖鶬,吁嗟凤兮其来翔。
吾两同年俱可人,平生一为知己伸。
何由利口似虎圈,应不拭吐烦龙巾。
卜邻只约二三子,看山拟分千百身。
绿鬓哦诗欲成雪,朱颜得酒尚能春。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矜 同:鳏)
己分栖迟不自疑,江边林下尽幽期。
病惟好懒宁须药,心未忘机偶对棋。
闲馆雨声花落夜,深塘草色燕飞时。
春来颇喜囊中富,添得新成几首诗。

昨日寻山下棹迟,湖亭人静夜凉时。朝来也自山中返,碧浪红阑竟懒移。

临醮诸公戒行清。动天感应福非轻。壬润琼田农尽喜,秋成。

谷田珠长豆苗生。

要报天恩崇道德,随缘知足莫相争。旦望焚香餐素膳,无憎。

意平出语似仙经。

寥落龙沙寄此生,情钟我辈岂无情。参商管鲍贤朋友,南北机云好弟兄。

莲叶飘香思晚浦,梅花飞雪梦春城。故园日夜归心切,未济斯民不敢行。

心缘黄纸红旗动,气为青云白石降。

骢马东风立。有丹青、公然留住,小年颜色。闲把生绡重展处,脉脉自怜陈迹。

回首忆、玉堂瑶席。故我今吾谁解认,喜妆台、犹有人能识。

春梦语,感而述。

金莲宝炬人难得。况而今、杖朝已近,尚调琴瑟。如此恩荣如此寿,千古人才第一。

真不羡、蓬莱仙客。佳话流传如隔世,念门人、生晚从何说。

长短句,聊赛责。

冶城久识郑公乡,又试经论付草堂。一沼水环三面曲,五松阴借半庭凉。

倚阑手指排花地,散箧寻种树方。最是菜根滋味永,更营小圃爱蔬香。

西风霜叶短长亭,惊动别离情。玉骢惯是催人去,茫茫也荒草云平。

红袂分开双泪,斜阳独照孤征。

阳关不唱第三声,无计殢君行。才辞鸳帐亲银灯,回头看水绿山青。

数两车移垂柳,几回雁起少汀。

秋色围城郭,高楼尽一攀。廛连原上树,村带雨中山。

我忆孤臣迹,时看落日间。可怜大河水,不舍下长湾。

巴江江水色,一带浓蓝碧。仙女瑟瑟衣,风梭晚来织。
系马灵宫第几天,紫霞丹灶坐群仙。
金庭空阔蛟龙斗,玉柱玲珑日月悬。
改火欲烹山乳食,扫云初藉石床眠。
隔凡不隔岳阳水,黄鹤飞飞何处边。

湘帆卸后,来寓古渝州。琴和砚,书和剑,枕和瓯。暂勾留。

万古三巴路,宕渠水,涪陵岸,明月峡,香炉岭,少年游。

远眺江天夕照,沙横雁,雁更横秋。甚琵琶商妇,沦落也知愁。

客思悠悠。上高楼。

昔题襟处,拂云树,黄陵渡,渺扁舟。儿女怨,英雄泪,不监州。

不封侯。酒债寻常有,新抛却,鹔鹴裘。陶处士,浑难耐,斗升谋。

苦忆当时京洛,曹邱客,旧日朋俦。看无边波涌,孤艇去如鸥。

烟锁芳洲。

庭空半残月,萤火入凉烟。竹柏影成画,香花心悟禅。

倦游疑隔世,多故逼中年。静境无人共,支琴独未眠。

秋气满天地,先感诗人心。此心何所著,随城成山林。

清泉泻激激,万木声森森。野花无媚色,霜蛩有余音。

白云自来往,幽鸟间相寻。翛然坐林下,抱膝惟长吟。

大汉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命将征西极,横行阴山侧。燕支落汉家,妇女无华色。

转战渡黄河,休兵乐事多。萧条清万里,瀚海寂无波。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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