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三楚上游地

三楚上游地,五岭翠眉横。杜诗韩笔难尽,身到眼增明。最好流泉百道,нн绕城萦市,唯见洛阳城。化鹤三千岁,橘井尚凄清。阆风客,紫贝阙,白玉京。不堪天上官府,时此驻霓旌。岁晚朔云边雪,压尽蛮烟瘴雨,过雁落寒汀。况有如泉酒,细与故人倾。

  [约公元一一七四年前后在世]字仲权临川人,吴曾从弟。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孝宗淳熙初前后在世。隆兴(公元一一六四年左右)进士。知义章县及武冈军,均有惠政。累官司封郎中,极言罢归。镒著有云岩集。又工词,有敬斋词一卷,《文献通考》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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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低。两枝低,黄鸟飞东蛱蝶西。双双尚自啼。

朝烟迷。暮烟迷。紫燕衔时已作泥。纷纷衬马蹄。

方丈瀛洲一水傍,层城悬圃羽人乡。青云不散三花树,丹露长零五色浆。

公事妨开卷,遐征念索居。能来数月款,端为百忧纾。

师友洛川上,人才元祐初。归来有新益,不惜几行书。

录曲轮囷儿似痴,春风化鸟自忘机。
年来老大混无用,一任丛林鼓是非。

琪树西风一叶秋,银河清浅月如钩。关前玉笛吹新恨,天上金梭织旧愁。

鸾自飞回人欲尽,鹊曾填处水还流。浮踪此际浑无赖,脉脉遥心自倚楼。

亲茔来展祀,郊野未霜严。古道日低削,高山时仰瞻。

寒花虽在目,短谷不加镰。多少幽闲趣,吾方事退潜。

浣花溪上草堂存,今见能诗几代孙。橘刺藤梢隐丛竹,椒浆桂酒荐芳荪。

日长画省文书静,春近岷江雪浪奔。我向东吴君向蜀,别离从古解销魂。

八思巴师释之雄,字出天人惭妙工。龙沙彷佛鬼夜哭,蒙古尽归文法中。

蓬莱阁前春水生,丹邱之凤双飞鸣。沧波照见云锦色,碧落散作箫韶声。

岂无仙人下刷羽,亦有隐者来濯缨。池上于今望吾子,一曲阳春歌太平。

七月。初七。病恹恹。楼上茶瓜上筵。别离似今头一年。

天天。难将针线拈。

蓦记当初楼上坐。人两个。上了羊灯火。一更多。傍银河。

问它。鹊儿曾见么。

断当篙师到锡山,片云尼我竹林间。短篷展转浑无寐,祇听邮铃去复还。

虽无先圣耳,异代得闻韶。怪石难为古,奇花不敢妖。
调高非郢雪,思静碍箕瓢。未可重吟过,云山兴转饶。

补阙声名久,经年消息稀。遭逢向江路,叹息解朝衣。

汲黯能言事,朱云已放归。终怀报国意,回首望端闱。

木落霜清雁影流,偶来长啸独登楼。笳鸣薄暮寒鸦集,剑倚遥空紫电流。

万里胡尘连大漠,一樽汉月醉高秋。深闺少妇思征戍,何处闻砧不动愁。

富览亭荒剩郭公,松台日映鲎波红。南朝已是日冠薮,东海仍开郡县雄。

雅韵客儿春草梦,清游逸少藕花风。捷柅守土终贻笑,戡乱还推宋祖功。

归棹争湍急,篙人薄暮喧。收帆依野渡,贳酒问荒村。

细雨芦中艇,疏灯柳下门。孤城寒色起,吹角易黄昏。

松色山光静翠屏,高居春掩绿萝扃。青牛紫气龙为道,编贝悬珠岁是星。

湖海十年醒旅梦,云霄今日羡鸿冥。佳晨共进延年酒,弟劝兄酬殊未停。

近家才听丧吾兄,望见柴门百感并。
得病只闻思弟剧,远归虚拟出村迎。
哭爷娇女帷前识,绕膝孤儿别后生。
素喜拮据遗迹遍,经行何处不伤情。

耕烟何处好,长傍水云居。遇雨行无笠,逢人揖带锄。

嘉蔬容易长,蔓草已先除。更待中田熟,南窗暇著书。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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