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宅

牢落画堂空锁尘,荒凉庭树暗消春。
豪家莫笑此中事,曾见此中人笑人。

   周濆,生平不详。《直斋书录解题》卷一九著录其集1卷,已佚。《粤诗搜逸》卷一谓是五代末至宋初昭州(今广西平乐)人周渭之弟,未详所据。《全唐诗》存诗4首。另《永乐大典》卷二八〇九存诗1首,《全唐诗续拾》据之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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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垣八月暮,百卉已凄然。
沙惊瓯脱路,雾暗单于天。
卫霍始开府,辛赵数屯边。
鏖霜奔金戟,攒月驶飞鋋。
彫弧六钧劲,犀札七重穿。
一战薄澣海,再讨穷祁连。
露布报天子,称觞寿万年。
老头陀,古庙中,自烧香,自打钟。
兔葵燕麦闲斋供。山门破落无关锁,
斜日苍黄有乱松。秋星闪烁颓垣缝。
黑漆漆蒲团打坐,夜烧茶炉火通红。
荇藻绿不歇,芳湖秋可怜。
天低四野树,日落万山烟。
朗月虚苓榻,疏花明钓船。
时闻有过翼,遥寄卜居篇。
五峰挺秀,滴翠岚光腻。气势压沧溟,对烟浪、云涛无际。碧岩深处,腌映道人家,忘宠辱,绝骄矜,勘破人间世。野情幽兴。谁羡公卿贵。闲运妙玄机,看虎龙、盘旋作戏。婴娇女姹,欢笑庆金丹,功成去,步云霓,显我嘉祥瑞。

北洞虽名洞,迥与洞不同。入穴出自穴,已非意想通。

谓是不知处,乃即东桥东。临江蹲蟆颐,吐吸白玉虹。

行人渡虹背,扰扰如蠛蠓。屡转入蜂房,又当穴正中。

小口嵌玻璃,照见千樯篷。天匠妙布置,似穷正未穷。

一线上云霄,阑楯非人工。是树瘦屈盘,是石苍玲珑。

如缘古梅椿,凸凹穿藓封。绝叫出青壁,浩浩乘积风。

神仙好居处,倒垂绿芙蓉。面面开户牖,剔透凌烟空。

下视古舞州,秀若壁挂弓。欲携驰走儿,此豁星斗胸。

竟无一间者,偕余足音跫。凭高发深喟,永怀云谷翁。

草草眷徂物。
契契矜岁殚。
楚艳起行戚。
吴趋绝归欢。
修带缓旧裳。
素鬓改朱颜。
晚暮悲独坐。
鸣鶗歇春兰。

桂吐两三枝,兰开四五叶。是时君不归,春风徒笑妾。

福为祸始。
祸作福阶。
天地盈虚。
寒暑周回。
夫差不祀。
衅在胜齐。
句践作伯。
祚自会稽。

寻光来佛后,窃食犯僧残。

柳陌通云径,琼梳启翠楼。桃花纸薄渍水油。记得年时诗句、为君留。
晓绿千层出,春红一半休。门前溪水泛花流。流到西州犹是、故家愁。
使君遗爱遍南州,五马新归瘴海头。
持橐未厌青琐直,怀章还作鉴湖游。
姚余人物传吴远,越绝山川向剡幽。
应有清诗资卧理,会吟他日记风流。
好风轻雨趁轻雷,一洗山川罨画开。
谁道衡门无过客,春深还有燕飞来。

玉洞藑无门,珠帘不可捲。梯峰陟穷渎,刬石臻遥岘。

蹊参灌木入,行并修篁转。禅界稍歇堙,灵泉犹清浅。

花凋龙女台,草积象王辇。二梵行当已,三车谁能演。

籍草停旷踪,抚柏豁英眄。翠函岫类滴,云抹林疑剪。

感运心所怀,浩歌兴粗遣。

远寺连沙静,閒舟入浦迟。

梁山镇地险,积石阻云端。深谷下寥廓,层岩上郁盘。
飞梁架绝岭,栈道接危峦。揽辔独长息,方知斯路难。

解缆探奇胜,寻真觅旧踪。水帘晴霰落,丹灶暝云笼。

鸾鹤无方跨,蓬壶有路通。一声长啸罢,身在洞天中。

九重依夜管,四壁惨无辉。招摇顾西落,乌鹊向东飞。

流萤渐收火,络纬欲催机。尔时思锦字,持制行人衣。

所望丹心达,嘉客傥能归。

万物皆有尽,孤生岂无休。冉冉即迟暮,脉脉怀殷忧。

星霜忽已易,岁月嗟何遒。明河耿遥夜,皓魄扬清秋。

吟蝉露下切,落叶烟中稠。银缸映户外,锦瑟横床头。

美人怅何处,良会知末由。来晨不可计,去日焉能留。

掩镜释浩叹,临觞激清讴。遗情以乘化,宇宙从悠悠。

久闭重门细草茸,停云霭霭思溶溶。蹉跎共被时人笑,懒慢还推我病同。

有酒赊来千日醉,无钱买得一生慵。从君自占消愁法,已植陶公三径松。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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