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送客

故人南去汉江阴,秋雨萧萧云梦深。
江上见人应下泪,由来远客易伤心。
李端
李端(约737年—约784年),字正已,出身赵郡李氏东祖房,唐代诗人。是北齐文宣帝高洋皇后李祖娥的堂弟李孝贞六世孙。少居庐山,师事诗僧皎然。大历五年进士。曾任秘书省校书郎、杭州司马。晚年辞官隐居湖南衡山,自号衡岳幽人。今存《李端诗集》三卷。其诗多为应酬之作,多表现消极避世思想,个别作品对社会现实亦有所反映,一些写闺情的诗也清婉可诵,其风格与司空曙相似。李端是大历十才子之一。今存《李端诗集》三卷。其子李虞仲,官至兵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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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何须惊觉,唤草庐人起。算成败利钝,非臣逆睹,至死后已。又何似、采桑八百,看蚕夜织小窗里。漫二升自苦,教人吊卧龙里。
别有佳人,追桃恨李。拥凝香绣被。争知道、壮士悲歌,萧萧正度寒水。问荆卿、田横古墓,更谁载酒为君酹。过霜桥落月,老人不见遗履。
置之勿道,逝者如斯,甚矣衰久矣。君其为吾归计,为耕计。但问某所泉甘,何乡鱼美。此生不愿多才艺。功名马上兜鍪出,莫书生、误尽了人间事。昔年种柳江潭,攀枝折条,噫嘻树犹如此。
登高一笑,把菊东篱,且复聊尔耳。试回首、龙山路断,走马台荒,渭水秋风,沙河夜市。休休莫莫,毋多酌我,我狂最喜高歌去,但高歌、不是番腔底。此时对影成三,呼娥起舞,为何人喜。
烟新寒食过,月皎子规来。
万里他乡恨,千年故国哀。
窗深欹枕听,梦短到家回。
为尔添愁寂,春风不耐催。
平生百绕垂虹路。看万顷、翻云去。山澹夕晖帆影度。菱歌风断,袜罗尘散,总是关情处。少年陈迹今迟暮。走笔犹能醉时句。花底自成心暗许。旧家春事,觉来客恨,分付疏篷雨。
十二三年就试期,五湖烟月奈相违。
何如买取胡孙弄,一笑君王便著绯。
南面而望,北面而朝。
象忧亦忧,象喜亦喜。

      ——打一用物

北辰垂大象,造化实枢机。吐纳天中黄,群星蒙光辉。

真气贯我身,洪荒如盘羲。清宵事禹步,斗路无端倪。

灵风吹羽裾,飘飖将安归。天回九地转,彷佛乘龙螭。

嗟彼世间人,神珠弃污泥。变诈成功名,英雄诚小儿。

何如长桑君,长咏还虚辞。

故国飘零事已非,旧时王谢见应稀。
月明汉水初无影,雪满梁园尚未归。
柳絮池塘香入梦,梨花庭院冷侵衣。
赵家姊妹多相忌,莫向昭阳殿里飞。

三十年前梦竹楼。楚云湘水忆黄州。天涯今日送君游。

漫道贾生年最少,不应王粲独悲秋。江湖难解范公忧。

我亦西郊有草堂,时从野老话农桑。匏瓜足食何忧馑,檿柘新栽莫漫伤。

架上法书兼魏晋,案閒诸子杂荀扬。朝耕夜读吾儒事,可不焚膏继夕光。

莫嫌岁晚看花迟,到我来时有紫薇。谩捲轻罗当新酒,明朝风急恐离披。

剥啄无人昼掩门,庭花春晚雪纷纷。山童不解山翁意,扫破苍苔一径云。

钓鱼台,便齐云安稳似云台。故人同榻成何碍,太史瘦哉。三台宰相阶,百
两黄金带,万丈风波海。争如休去,胜似归来。 杨总管
  玉堂臣,经纶大展致其身。腰间斗大黄金印,志在新民。文章汉子云,韬略
吴公瑾,勋业商伊尹。一番桃李,两字麒麟。 观音山眠松
  老苍龙,避乖高卧此山中。岁寒心不肯为梁栋,翠蜿蜒俯仰相从。秦皇旧日
封,靖节何年种?丁固当时梦,半溪明月,一枕清风。

朅来搆隙失邻好,水社杀机藏已早。谍谋暗引贪利徒,灭虢还从虞假道。

伪呼庚癸乏军粮,欲向山中乞鹿场。矫称官长张红盖,袭取其社不可当。

壮者仅免幼者死,老妇饮刃屠稚子。开廪运粟万斛多,其馀一炬屋同燬。

野掠牛羊室括财,弓刀布釜尽搜来。可怜更有伤心处,掘遍冢墓抛残骸。

兔脱纷纷窜岩曲,祗解哀号不解哭。愁云白日惨昏沉,峰罅偷窥仇起屋。

筑土星罗十二城,蜂屯蚁聚极纵横。分犁划亩争肥瘠,不管蚩蚩者死生。

楝花蔌蔌柳毵毵,犬吠西邻饷麦蚕。
雨过木绵齐放叶,相邀作社到城南。

相将韵事说咸酸,教赋新诗带笑看。不道迎春多好句,口香吹出静如兰。

惠山天下第一泉,阳羡百草不敢先。
二绝独与端石便,不受翠铁黄金煎。
古来风韵擅玉川,日高丈五犹打眠。
山中旧事今不然,石铫不在坡炉砖。
柏机卓荦美少年,好官不做自取廉。
床头月俸无一钱,手续陆羽经二篇。
我有片石出古端,斤师斩成无脚铛。
为君置之书几边,自汲活水烹新烟。
不待七碗肌骨仙,飞去玉皇香案。
天人以高高望眼穿,百姓堕落深深渊,
无人敢说江南天。

去日有近远,寒暑乃不同。手捉而喙饮,嗜欲南北通。

是邦亦洙泗,人可牛与弓。良知尽虚市,妙质老耕农。

彼时张曲江,此时余襄公。二子稍颖脱,一洗凡马空。

斯文隔裔土,后生昧华风。闽中要常衮,剑外须文翁。

而今秘阁古鸡如,何啻梁元十万余。
无本尽从三馆借,有笺重遣八分书。
芸香欲辟鱼心蠹,汗简犹嫌吏手疏。
号作蓬山应不错,只缘清净似仙居。
脉脉吹香屋角梅,背风移烛小帘开。
凤城几日元宵近,一片箫声水上来。

  臣前蒙陛下问及本朝所以享国百年,天下无事之故。臣以浅陋,误承圣问,迫于日晷,不敢久留,语不及悉,遂辞而退。窃惟念圣问及此,天下之福,而臣遂无一言之献,非近臣所以事君之义,故敢昧冒而粗有所陈。

  伏惟太祖躬上智独见之明,而周知人物之情伪,指挥付托必尽其材,变置施设必当其务。故能驾驭将帅,训齐士卒,外以捍夷狄,内以平中国。于是除苛赋,止虐刑,废强横之藩镇,诛贪残之官吏,躬以简俭为天下先。其于出政发令之间,一以安利元元为事。太宗承之以聪武,真宗守之以谦仁,以至仁宗、英宗,无有逸德。此所以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也。

  仁宗在位,历年最久。臣于时实备从官,施为本末,臣所亲见。尝试为陛下陈其一二,而陛下详择其可,亦足以申鉴于方今。伏惟仁宗之为君也,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出于自然,而忠恕诚悫,终始如一。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终不忍加兵。刑平而公,赏重而信。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因任众人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盖监司之吏以至州县,无敢暴虐残酷,擅有调发以伤百姓。自夏人顺服,蛮夷遂无大变,边人父子夫妇得免于兵死,之而中国人安逸蕃息,以至今日者,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不忍加兵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敢强横犯法,其自重慎,或甚于闾巷之人,此刑平而公之效也。募天下骁雄横猾以为兵,几至百万,非有良将以御之,而谋变者辄败;聚天下财物,虽有文籍,委之府史,非有能吏以钩考,而断盗者辄发;凶年饥岁,流者填道,死者相枕,而寇攘者辄得。此赏重而信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能大擅威福,广私货赂,一有奸慝,随辄上闻;贪邪横猾,虽间或见用,未尝得久。此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之效也。自县令京官以至监司台阁,升擢之任,虽不皆得人,然一时之所谓才士,亦罕蔽塞而不见收举者,此因任众人之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之效也。升遐之日,天下号恸,如丧考妣,此宽仁恭俭,出于自然,忠恕诚悫,终始如一之效也。

  然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无亲友群臣之议。人君朝夕与处,不过宦官女子;出而视事,又不过有司之细故。未尝如古大有为之君,与学士大夫讨论先王之法,以措之天下也。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又不为之设官,以修其水土之利。兵士杂于疲老,而未尝申敕训练,又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五代姑息羁縻之俗;宗室则无教训选举之实,而未有以合先王亲疏隆杀之宜。其于理财,大抵无法,故虽俭约而民不富,虽忧勤而国不强。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无尧、汤水旱之变,故天下无事,过于百年。虽曰人事,亦天助也。盖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伏惟陛下躬上圣之质,承无穷之绪,知天助之不可常恃,知人事之不可怠终,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臣不敢辄废将明之义,而苟逃讳忌之诛。伏惟陛下幸赦而留神,则天下之福也。取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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