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未与丁孔环同馆前涧临别见赠奉答

识面知非偶,其如又各天。晚花含别泪,细雨湿离筵。

日落寒山外,钟鸣古寺边。临岐重相约,修禊复联翩。

安高发,字天柱,我素家元孙,清无锡人。书法二王,工篆刻,年仅28岁,著《寄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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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实号青棂,环冈次第生。外形坚绿壳,中味敌璚英。
堕石樵儿拾,敲林宿鸟惊。亦应仙吏守,时取荐层城。
骨胎尽出先生楮,醉梦常宜处士梅。
席上雪铺便我寝,帐中风动任渠开。
恰恰清明昨产过,海棠幽独占春多。
杜陵不是无心赋,才薄难工奈若何。
败垣危堞迹依稀,试驻羸骖吊落晖。跋扈以成梁冀在,
简书难问杜乔归。由来世事须翻覆,未必馀才解是非。
千载昆阳好功业,与君门下作恩威。
结亭临水似舟中,夜雨潇潇乱打篷。
荷叶晓看元不湿,却疑误听五更风。
白芷汀寒立鹭鸶,蘋风轻翦浪花时。烟幂幂,日迟迟,
香引芙蓉惹钓丝。

  余读《东京梦华录》《武林旧事记》,当时演史小说者数十人。自此以来,其姓名不可得闻。乃近年共称柳敬亭之说书。

  柳敬亭者,扬之泰州人,本姓曹。年十五,犷悍无赖,犯法当死,变姓柳,之盱眙市中为人说书,已能倾动其市人。久之,过江,云间有儒生莫后光见之,曰:“此子机变,可使以其技鸣。”于是谓之曰:“说书虽小技,然必句性情,习方俗,如优孟摇头而歌,而后可以得志。”敬亭退而凝神定气,简练揣摩,期月而诣莫生。生曰:“子之说,能使人欢咍嗢噱矣。”又期月,生曰:“子之说,能使人慷慨涕泣矣。”又期月,生喟然曰:“子言未发而哀乐具乎其前,使人之性情不能自主,盖进乎技矣。”由是之扬,之杭,之金陵,名达于缙绅间。华堂旅会,闲亭独坐,争延之使奏其技,无不当于心称善也。

  宁南南下,皖帅欲结欢宁南,致敬亭于幕府。宁南以为相见之晚,使参机密。军中亦不敢以说书目敬亭。宁南不知书,所有文檄,幕下儒生设意修词,援古证今,极力为之,宁南皆不悦。而敬亭耳剽口熟,从委巷活套中来者,无不与宁南意合。尝奉命至金陵,是时朝中皆畏宁南,闻其使人来,莫不倾动加礼,宰执以下俱使之南面上坐,称柳将军,敬亭亦无所不安也。其市井小人昔与敬亭尔汝者,从道旁私语:“此故吾侪同说书者也,今富贵若此!”

  亡何国变,宁南死。敬亭丧失其资略尽,贫困如故时,始复上街头理其故业。敬亭既在军中久,其豪猾大侠、杀人亡命、流离遇合、破家失国之事,无不身亲见之,且五方土音,乡俗好尚,习见习闻,每发一声,使人闻之,或如刀剑铁骑,飒然浮空,或如风号雨泣,鸟悲兽骇,亡国之恨顿生,檀板之声无色,有非莫生之言可尽者矣。

病怀愁绪冗难栽,空望单于万里台。月落平沙南雁下,雪残荒戍北花开。

关山远带风尘色,阃幄谁当节制才。胡马不肥春草细,过河消息几时来。

晚云何自横,独照悲秋客。倒景入林深,烟飞夜光白。

明月当天来,惊起空梁色。搔首步荒庭,暮影萧然只。

美人西一方,呼之不能出。我欲化明月,飞到南楼侧。

恐君高枕眠,未敢穿窗入。惟有草虫声,助予三叹息。

木末赛芙蓉,持赠长相忆。鸿雁几时来,仰对西风立。

一相当朝总百官,升沉只在笑谈间。
及门炙手趋炎火,倾国将身靠泰山。
子独何人蜉撼树,众皆重足虎当关。
仙舟已到蓬莱境,却被波神勒取还。
国艳天香,一丛百朵开来半。燕忙莺乱。要结寻芳伴。买断春风,醉倒应须拚。清尊满。谢家池馆。岁岁年年看。

西屿丹霞可乐饥,海波摩荡日崦嵫。轩轩顾影谁能举,冉冉登台或有期。

十色五光萦彷佛,宋车鲁马更离奇。分明一幅鹅溪绢,界画云烟李伯时。

凌波仙子尘生袜,空谷佳人玉鍊容。不奈天寒风露早,日高犹傍锦熏笼。

浊世公子何翩翩,风流丘壑妙当年。无端却被邻娃恼,不废啸歌犹自贤。

春岑蔼林木。

我无猛烈心,出处每犹豫。
或同燕雀栖,或逐枭鸾翥。
向焉固非就,今者孰为去。
去就本一途,何用独多虑。
但虑末代下,事事古不如。
从今便束装,移入醉乡住。
醉乡固云乐,犹是生灭处。
何当乘物化,无喜亦无惧。¤

迢递来京国,秋深旅舍寒。孤云依远岫,片月挂层峦。

林木穷猿赴,盐车困骥叹。夜来思耿耿,归兴寄云端。

一雨收残暑,乡思又及秋。初寒多在竹,小梦亦生愁。

叶老虫丝卷,苔明蜗篆留。村居近三载,归计未能筹。

借榻云深处,风窗夜不扃。兴来吟弄月,睡起坐听经。

鹤舞松阴碎,龙归雨气腥。明朝赋归去,山色为谁青。

祠宇千年盛,大儒流泽长。柏森招野色,台厂发天光。

统绪承濂洛,颉颃共薛王。我□勤仰止,心印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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