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职生之地而异端之书指为地下狱余窃非之

五行木维仁,四德春维元。
混沦判八极,维东最为尊。
万形囿大化,生生此其门。
兹为九州镇,岂以三望论。
彼为异端说,怪诞惊愚昏。
妄指阳明地,同彼长夜阍。
愚人戢冥威,奔走不惮烦。
顽夫惊罪福,未死先飞魂。
年年春向晚,时事羞苹蘩。
我在神即在,帝顾良亦繁。
  家铉翁(约1213~1297)号则堂,眉州(今四川省眉山市东坡区)人。家铉翁身长七尺,状貌奇伟,威严儒雅。以荫补官,累官知常州,迁浙东提点刑狱,入为大理少卿。宋亡,守志不仕。元成宗即位(1294),放还,赐号处士,时年八十二,后数年以寿终。《宋史》有传。有《则堂集》六卷,《彊(强)村丛书》辑为《则堂诗馀》一卷。词存三首收于《全宋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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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屣将相守冲谦,唯于山水独不廉。枕伊背洛得胜地,
鸣皋少室来轩檐。相形面势默指画,言下变化随顾瞻。
清池曲榭人所致,野趣幽芳天与添。有时转入潭岛间,
珍木如幄藤为帘。忽然便有江湖思,沙砾平浅草纤纤。
怪石钓出太湖底,珠树移自天台尖。崇兰迎风绿泛艳,
坼莲含露红dM襜.修廊架空远岫入,弱柳覆槛流波沾。
渚蒲抽芽剑脊动,岸荻迸笋锥头铦。携觞命侣极永日。
此会虽数心无厌。人皆置庄身不到,富贵难与逍遥兼。
唯公出处得自在,决就放旷辞炎炎。座宾尽欢恣谈谑,
愧我掉头还奋髯。能令商於多病客,亦觉自适非沉潜。
双鹤俱遨游。
相失东海傍。
雄飞窜北朔。
雌惊赴南湘。
弃我交颈欢。
离别各异方。
不惜万里道。
但恐天网张。
青山流水迢迢去。总是东风往回路。送得春来春又暮。莺如何诉。燕如何语。只有春知处。
时光渐渐春如许。何用怜春怕红雨。到处空飞无实据。花开也好,花飞也好,此意须双悟。

涉世恨形役,告休成老夫。良欣就归路,不复向迷途。

去去径犹菊,行行田欲芜。情亲有还往,清酒引樽壶。

团扇风流,桃叶桃根,殷勤渡江。问珠娘娇小,可禁怜惜,璧人依旧,肯恣清狂。

豆蔻仍含,槟榔暗吐,不负华年锦瑟旁。须还忆,旧吹箫伴侣,缥缈相望。

谁云四海空囊。有入洛诗篇使粤装。是未经霜雪,炎洲翡翠,却归烟雨,镜水鸳鸯。

他日朝天,画眉垂问,阁贴更题陆女郎。金环在,把一编新语,分付青箱。

昨夜月明天似水,今晨月落水如天。天长水远人何处,芦苇萧萧一抹烟。

吴王在时百花开,画船载乐洲边来。
吴王去后百花落,歌吹无闻洲寂寞。
花开花落年年春,前后看花应几人。
但见枝枝映流水,不知片片堕行尘。
年来风雨荒台畔,日暮黄鹂肠欲断。
岂唯世少看花人,纵来此地无花看。

幽人北筑碧山下,草堂正傍南岩开。烟霞时从几间落,云气每向窗中来。

倏然东篱采莲去,倦矣西涧携书回。何当日暮一矫首,芙蓉削去高崔嵬。

北望宝芝三十里,村墟六月雨馀天。一湾流水一湾竹,两岸垂杨两岸蝉。

谢老久荒先世宅,平章犹记古时田。浮生始悟真如梦,一度经过一怆然。

物理寓乘除,天存好还道。
去年夏迄秋,旱枯苗尽槁。
繁霜打麦根,疗饥兹已兆。
逾春秀葽葽,修翠摇旌葆。
黄云割未尽,赤日仍时杲杲。
秧针方刺牙,还忧水泉少。
正深伤弓虞,曲成由大造。
耕雨刈欲晴,从来难两好。
来牟迨既登,甘霖乃方到。
甲甲占久雨,古语信可考。
首夏际兹辰,其应孚未祷。
繁声喧若注,阴云阵如扫。
入夜听檐溜,滴沥响到晓。
蝗螟腐翅翼,蛙黾喊池沼。
从兹雨未艾,调润知可保。
一亩数石收,麦秋功已告。
千仓而万箱,应占富禾稻。
匪藉天功然,人力宁尔巧。
端由政致和,天示贤侯报。
不死见丰年,鼓腹归醉饱。
末掾与农氓,熙熙歌昊昊。

熊耳东原汉故宫。登临犹记往年同。底事爱君诗句好。

解道。河山浮动酒杯中。

存没悠悠三十载。谁会。白头孤客坐书空。黄土英雄何处在。

须待。醉寻萧寺哭春风。

不是花开常*酒。只愁花尽春将暮。把酒酬春无好问。春且住。尊前听我歌金缕。醉眼看花如隔雾。明朝酒醒那堪觑。早是闲愁无着处。云不去。黄昏更下廉纤雨。

文思主吏籍通闺,逐节供须各品题。知是禁园挑菜日,雕床十扛进金篦。

石畔何年盥雪肤,长留明莹鉴眉须。词人兴会毫从浣,酒客狂来首任濡。

却向巫阳云杳渺,转嗤汉女佩虚无。幽看萝薜深成幄,恍惚山阿降彼姝。

孝侯孙子独称贤,乱窜思归夜不眠。看画每期王右辖,题诗惟忆杜樊川。

桃花雨外寻樵径,春水天边觅钓船。爱汝披图良足慰,不须重办买山钱。

庭绝玉辇迹,芳草渐成窠。隐隐闻箫鼓,君恩何处多。

六丈老人花满头,一枝流落在扬州。不知谁是栽花手?只到而今香未收。

当默任言言是垢,当言任默默为尘。
当默当言俱无任,尘埃何由得到身。

九岁生来异,丰姿表众儿。书香期有种,天道竟无知。

老泪伤今日,深恩负昔时。泉台答慈母,蚤晚好相依。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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