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魏秘书赴召

国论参稽定,人材护养成。
古来同此恨,老去向谁倾。
太白云犹溼,瞿塘水正生。
挂帆干斗极,属耳凤凰鸣。
  崔与之(1158~1239)南宋名臣。字正子,一字正之,号菊坡,谥清献,原籍宁都白鹿营 (今江西省宁都县黄石镇营底村),幼年随父移居广东增城,故《宋史》载其广州人,《中国人名大辞典》载其增城(中新坑背崔屋村)人。绍熙四年(1193)进士。授浔州司法参军,调淮西提刑司检法官,特授广西提点刑狱。嘉定中,权发遣扬州事、主管淮东安抚司公事,知成都府兼本路安抚使。端平元年(1234),授广东经略安抚使兼知广州。二年,除参知政事。三年,拜右承相兼枢密使。嘉熙三年以观文殿大学士奉祠。著有《崔清献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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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壑千岩不易求,壶中聊寄小瀛洲。稍看硉兀云峰出,便有檀栾桂屿幽。

绝境自知难遽忘,奇踪争怪独能留。山翁已老犹儿戏,漫拟伸眉一散愁。

六鹤飞来松帐晓,菊迟梅早年光。西池移宴到萱堂。笙箫清弄玉,环佩暖回香。
未问诰花金五色,新来乐事难量。双添雏凤趁称觞。争书八十字,分抱彩衣旁。

维扬服制擅江南,小阁炉烟沈水含。私买琼花新样锦,自修水递进黄柑。

青溪路。
记当日、年少嬉游处。
覆舟山畔人家,麾扇渡头士女。
水花风片,有十万珠帘夹烟浦。
泊画船、柳下楼前,衣香暗落如雨。
闻说近日台城,剩黄蝶濛濛,和梦飞舞。
绿水青山浑似画,只添了、几行秋戍。
三更后、盈盈皓月,见无数精灵含泪语。
想胭脂井底娇魂,至今怕说擒虎。

嫣然一株花,媚此庭中幽。翻觉此名赘,人生何所忧。

系缆招清籁,披襟坐夕阳。菱歜袅袅出渔庄。犹认西园明月夜飞觞。

烟冷蓝田寂,云阴草阁凉。豪华如梦水茫茫。无复芙蓉杨柳满秋江。

消渴归来倦长卿,东风吹鬓远逢迎。低眉意绪愁难掩,落魄风标瘦可惊。

宁藉福缘酬密爱,已甘欢分折才名。忍言妾面羞郎面,敢笑前人不及情。

牛子却如浇墨,牵拽不回头。向川原,贪水草,骋风流。禁得这茫儿躁,加力用鞭勾。浑身都打遍、变霜球。
井梧初随别芝园,棕笠秋行过海边。
沙上有人搏律虎,谓言轻钞未曾诠。
只把灵台频扫。惜取自家真宝。火里长莲花,便是修行玄奥。颠倒。颠倒。境灭心忘了了。
得名良不恶,潇洒在山房。
生意无休息,存心固久长。
风霜空自老,蜂蝶为谁忙?岁晚何人问?山空暮雨荒。

云林深处翠微多,石室春深长薜萝。当代衣冠正高贵,不须间诵《采薇》歌。

好景良辰造物悭。一年灯火遽摧残。雨淋夹道星千点,雪阻游人路九盘。

停社舞,撤宾筵。谩烧银烛照金莲。不如我入香山社,一盏青灯说夜禅。

毓绩才非旷,居然异牧童。精神颇内蕴,识解足旁通。

废学犹怜小,明求惜未融。不知何岁月,名籍泮林中。

芳草萋迷一径斜,澹烟疏雨噪新鸦。
城南春色浓于酒,醉杀千林桃杏花。

筚门槐荫清,野垄青苕柔。荷锄守旧辙,贫家无外求。

孤云归空山,山前涧水流。平心惬微愿,选念亦自由。

纷吾涉尘鞅,无端生百忧。举步皆溪壑,念往多所尤。

譬之御骇驷,一纵不得收。慷慨欲置之,反顾还夷犹。

方盘如沼立苍宫,短劲凌霜阅岁寒。自是武侯祠畔种,半株子尺可同看。

瓦缝居凤凰,居亦失其宜。钟鼓乐爰居,乐亦匪所思。

熊鱼不同嗜,鹄{宴鳥}宁同栖。寸木生岑楼,反诮乔松卑。

拳毛困盐车,奚异黔驴疲。君子困小知,褒成岂予欺。

嗟彼近名人,七饥标殷遗。首阳无薇蕨,何粟餐夷齐。

箕畚谋子孙,莫执愚公迷。冬夏食菱栗,毋好厉叔奇。

淅米剑头炊,行矣休迟迟。吾心有天地,寄托弦上丝。

高歌归去来,一广柴桑辞。

满二望三时,春景方明媚。又见蟠桃结子来,王母初筵启。

无数桂林山,不尽漓江水。总入今朝祝寿杯,永保千千岁。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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