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行(一作胡皓诗)

单于犯蓟壖,骠骑略萧边。南山木叶飞下地,
北海蓬根乱上天。科斗连营太原道,鱼丽合阵武威川。
三军遥倚仗,万里相驰逐。旌旆悠悠静瀚源,
鼙鼓喧喧动卢谷。穷徼上幽陵,吁嗟倦寝兴。
马蹄冻溜石,胡毳暖生冰。云沙泱漭天光闭,
河塞阴沉海色凝。崆峒异国谁能托,萧索边心常不乐。
近见行人畏白龙,遥闻公主愁黄鹤。阳春半,岐路间,
瑶台苑,玉门关。百花芳树红将歇,二月兰皋绿未还。
阵云不散鱼龙水,雨雪犹飞鸿雁山。山嶂连绵不可极,
路远辛勤梦颜色。北堂萱草不寄来,东园桃李长相忆。
汉将纷纭攻战盈,胡寇萧条幽朔清。韩君拜节偏知远,
郑吉驱旌坐见迎。火绝烟沉右西极,谷静山空左北平。
但使将军能百战,不须天子筑长城。

  崔湜(shí)(671年-713年),字澄澜,定州安喜(今河北定县)人,唐朝宰相,中书侍郎崔仁师之孙。户部尚书崔挹之子。崔湜出身于博陵崔氏安平房,进士及第,曾参与编纂《三教珠英》,先后依附于武三思、上官婉儿,由考功员外郎累迁至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后因典选受贿被贬为江州司马,不久又起复为尚书左丞。唐中宗驾崩后,崔湜依附韦皇后,改任吏部侍郎。唐隆政变后,他又依附太平公主,升任同中书门下三品,并进中书令。开元元年(713年),唐玄宗铲除太平公主,崔湜被流放岭南,途中被赐死。时年四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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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随人事,初秋别此亭。重来梨叶赤,依旧竹林青。
风幔何时卷,寒砧昨夜声。无由出江汉,愁绪月冥冥。
一樽聊接故人欢,百岁堪嗟鬓渐残。
莫见白云容易爱,照湖澄碧四明寒。

仙音缥缈恊和鸾,天上春回白玉阑。日出鸡人齐唱卯,雪消风伯为驱寒。

万方玉帛看王会,一岁仪文重履端。满目升平题不得,白头惭愧直金銮。

衣钵寂寥吾且老,文章锻炼子能工。一源已谓出天稷,六义还须继国风。

深穷别趣元关理,力造奇言不露锋。便是诗家射雕手,何须射艺又兼通。

颠风作力扫阴霾,白日青天四望开。
好个台山真面目,争教坡老不曾来?
赠梅发言吾过矣,卫生无术谁之尤。
鲁兀游心聊自遣,乐春举足岂无忧。
渡头初唱采莲歌,南浦西风涨绿波。
正是晚凉新雨后,青山不似白云多。

一纸家书抵万金,拈毫欲落又沈吟。几多情绪言难尽,且把平安慰客心。

危坐看枰棋,天寒白发稀。如何忘世者,独自角危机。

书囊未了复晨鸡,岁暮扁舟出大溪。司马倦从枚乘客,伯鸾欣对孟光妻。

山通石屋风烟合,海接天河日月低。一路梅花千树雪,春来约我酒重携。

我欲燃犀起蛰雷,漫誇海蘸纸钱灰。将军不是池中物,也为区区饼饵来。

太平桥外吹血腥,追奔黄?蹶门丁。昨日纵横官地上,岂知恶极有天刑。

边山锐上名融丘,尝从经师受《尔雅》。箭簇突兀雁翎刷,刀锷峥嵘鹈膏泻。

仙人身披古色裘,捧持天仗骑骓马。狂风吹落蛮云中,散为桂林画分野。

大舰如拖五丈樯,广屋如侧千鳞瓦。作诗犹隘昔人吟,入画竟无妙手写。

晴红雨翠万态供,酒樽游榼千场惹。使人倦眼等閒开,如彼禅栖不妨假。

省门病起意何如,遥对琼峰挥玉斝。小山招饮有吾侪,请看闺中同志者。

半亩茅茨千卷书,数竿修竹荫阶除。月将素影供清夜,鸟送新阴伴索居。

艺药治畦花罥草,□臣觅句蝶翻裾。悠闲闲到无聊处,漫学相如赋子虚。

风力号强明,三朝选寄荣。谁非千骑长,独就五羊城。

仙殿图书掩,山阴父老迎。蓬莱登望好,太守擅诗名。

晚霞红。看山迷暮霭,烟暗孤松。动翩翩风袂,轻若惊鸿。心似鉴,鬓如云,弄清影,月明中。谩悲凉,岁冉冉,蕣华潜改衰容。
前事销凝久,十年光景匆匆。念云轩一梦,回首春空。彩凤远,玉箫寒,夜悄悄,恨无穷。叹黄尘久埋玉,断肠挥泪东风。
相思公子住岩阿,岁岁衣裳剪薜萝。
水溅山花春屐冷,僧归湖雨暮钟多。
犬能爱客沿溪送,猿不惊人带月过。
讵用移文心自愧,云青沙白奈君何。

秋风昔伴逐臣回,此日逢秋意转哀。贝锦有言䜛巷伯,黄金无梦到燕台。

土阶步月青藜杖,草阁看花浊酒杯。垂老光阴吾愿足,补天自有出群才。

长星出地光丈余,睒睒似值三垣居。宫中尧舜方宵衣,袄象何意干衡枢。

百年不修王会图,大秦空产径寸珠。原祝治如康熙时,卷环之君来拂庐,稽首承御臣前驱。

  轼启:五月末,舍弟来,得手书,劳问甚厚。日欲裁谢,因循至今。递中复辱教,感愧益甚。比日履兹初寒,起居何如。

  轼寓居粗遣。但舍弟初到筠州,即丧一女子,而轼亦丧一老乳母,悼念未衰,又得乡信,堂兄中舍九月中逝去。异乡衰病,触目凄感,念人命脆弱如此。又承见喻中间得疾不轻,且喜复健。

  吾侪渐衰,不可复作少年调度,当速用道书方士之言,厚自养炼。谪居无事,颇窥其一二。已借得本州天庆观道堂三间,冬至后,当入此室,四十九日乃出。自非废放,安得就此?太虚他日一为仕宦所縻,欲求四十九日闲,岂可复得耶?当及今为之,但择平时所谓简要易行者,日夜为之,寝食之外,不治他事。但满此期,根本立矣。此后纵复出从人事,事已则心返,自不能废矣。此书到日,恐已不及,然亦不须用冬至也。

  寄示诗文,皆超然胜绝,娓娓焉来逼人矣。如我辈亦不劳逼也。太虚未免求禄仕,方应举求之,应举不可必。窃为君谋,宜多著书,如所示《论兵》及《盗贼》等数篇,但似此得数十首,皆卓然有可用之实者,不须及时事也。但旋作此书,亦不可废应举。此书若成,聊复相示,当有知君者,想喻此意也。

  公择近过此,相聚数日,说太虚不离口。莘老未尝得书,知未暇通问。程公辟须其子履中哀词,轼本自求作,今岂可食言。但得罪以来,不复作文字,自持颇严,若复一作,则决坏藩墙,今后仍复衮衮多言矣。

  初到黄,廪入既绝,人口不少,私甚忧之,但痛自节俭,日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便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十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叉挑取一块,即藏去叉,仍以大竹筒别贮用不尽者,以待宾客,此贾耘老法也。度囊中尚可支一岁有余,至时别作经画,水到渠成,不须顾虑,以此胸中都无一事。

  所居对岸武昌,山水佳绝。有蜀人王生在邑中,往往为风涛所隔,不能即归,则王生能为杀鸡炊黍,至数日不厌。又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棹小舟径至店下,村酒亦自醇酽。柑桔椑柿极多,大芋长尺余,不减蜀中。外县米斗二十,有水路可致。羊肉如北方,猪牛獐鹿如土,鱼蟹不论钱。岐亭监酒胡定之,载书万卷随行,喜借人看。黄州曹官数人,皆家善庖馔,喜作会。太虚视此数事,吾事岂不既济矣乎!欲与太虚言者无穷,但纸尽耳。展读至此,想见掀髯一笑也。

  子骏固吾所畏,其子亦可喜,曾与相见否?此中有黄冈少府张舜臣者,其兄尧臣,皆云与太虚相熟。儿子每蒙批问,适会葬老乳母,今勾当作坟,未暇拜书。晚岁苦寒,惟万万自重。李端叔一书,托为达之。夜中微被酒,书不成字,不罪不罪!不宣。轼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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