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故苑诗

丹阳松叶少,白水黍苗多。浸淫下客泪,哀怨动民歌。

春溪度短葛,秋浦没长莎。麋鹿自腾倚,车骑绝经过。

萧条四野望,惆怅将如何。

南朝陈僧。金陵人。能诗文,以持律称名于时。陈宣帝时令为大僧正,住光宅寺。瑗每闭关自检,不预吊庆。著有《十诵律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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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水浓熏,梅粉淡妆,露华鲜映春晓。浅颦轻笑。真物外,一种闲花风调。可待合欢翠被,不见忘忧芳草。拥膝浑忘羞,回身就郎抱。两点灵犀心颠倒。
念乐事稀逢,归期须早。五云闻道。星桥畔、油壁车迎苏小。引领西陵自远,摧手东山偕老。殷勤制、双凤新声,定情永为好。

泠艳幽芳雪不如,佳名初见贝多书。南人浑作寻常看,曾侍君王白玉除。

春寒殊未休,春事不堪说。阳谷溜微线,阴崖削精铁。

森然十八公,须髯满残雪。非无料峭风,翠色已可悦。

不乘轞轞上公车,轧轧肩舆两仆夫。
世道险夷随所遇,车中只是旧时吾。
公子有德宜置诸,有德公子毋忘诸。
我方乞忽诵此,箴铭磊落肝脾虚。

旋赊白发号衰翁,旧业今缘次第空。山鸟乍闻新格磔,峡僧遥寄小玲珑。

坐消纤雨轻阴日,閒踏疏黄浅碧风。收拾方桥与兰桨,待看红萼慢流中。

梁园未苑却宜秋,夹道槐花照绮楼。试问东瀛海边住,何如金明池上游。

微波冷托湘筠色,高枝早信寻难得。玉骨不为泥,轻于云一丝。

镜花留半影,最薄东风命。楚角莫飞声,人间无此情。

珠箔晓光寒,杨花漫春雪。床头紫绮囊,中有同心结。

野色岚光面面新,上清楼阁俯嶙峋。杯间月出瑶台夜,杖底云飞玉洞春。

地尽群峰开象纬,天容双屐出风尘。从今便结羊何侣,长与名山作主人。

到来便当脱朝簪,昼拓湘棂暑不侵。横阁露枝延鹤梦,填阶风叶压蛩音。

居安僻地除官样,人阅中年长道心。莫怪句留常永夕,天涯何处托苔芩。

对南山秋色,湖海气、郁峥嵘。更落叶疏风,黄花细雨,何限诗清。良辰醉中高兴,料殷勤、喜花故人情。玉*云腴酿,木兰花慢新声。归鸿远目入青冥。相与慰飘零。尽起舞狂歌,新愁旧恨,一笑都平。平生事,天已许,道青云有路上蓬瀛。随分人问富贵,不妨游戏千龄。
我游楚二岳,蔗味还在口。
但恨少室花,一枝难入手。
襄邓接中原,战镞古来有。
君过南阳庐,抱膝人存否?

刘子山中秀,相逢气自同。箕裘门户计,菽水古人风。

折节岂为辱,苦心应有终。平生湖海志,未用哭途穷。

一奉严纶返故林,无如苍赤系情深。相依未许歌骊曲,对镜惟喧投辖音。

宦迹去来原自古,滇云惨淡独伤今。独怜南国甘棠意,愧我莫酬物望心。

清时作宦得閒游,更喜祗园景物幽。山色连云迷晓径,松声绕涧杂寒流。

层台回首诸天近,半日凭栏百念休。薄暮归来心更乐,离离禾黍万家秋。

为郎冰署客,亦得荷恩私。恐负《缁衣》好,惭无《黄绢》词。

称身安且吉,出笥卷还披。机杼需民力,艰难二月丝。

眼前风物异中华,每笑居夷事可嗟。鼙鼓声随番唱急,旌旗影逐塞兵斜。

北看斗柄天应远,西到河源路不赊。却恨平城犹苦战,烽烟未靖我何家。

满山雨色应难见,隔涧经声又不闻。
紫阁夜深多入定,石台谁为扫秋云。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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