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青阳士友

离红百颗橘千头,何似南枝雪未收。
国为和羹思是晏,士因止渴忆兴周。
笑谈谷口终当隐,出处胸中要熟筹。
夜月九会浮动处,痴顽宁复照斋丘。
王遂,字去非,一字颖叔,枢密副使王韶之玄孙,后为镇江府金坛人,宋代名臣。 嘉泰二年进士,调富阳主簿,历官差干办诸司审计司。绍定三年,知邵武军兼福建招捕司参议官。后任工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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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舟载得离愁动,无端更借樵风送。波渺夕阳迟,销魂不自持。
良宵谁与共,赖有窗间梦。可奈梦回时,一番新别离!
辄从荀玉镇扶风,政事龚黄一样同。
白发归田嗟我老,黑头入相属之公。
萧然旧菊荒芜里,欣在甘棠蔽芾中。
诏下鸳湖天咫尺,好风行送画船东。
节士耻随时世妆,若为妩媚著春裳。
何如清淡甘天分,莫与儿曹较色香。
正莼鲈佳梦绕吴乡,牙樯忍轻离。向仲宣楼上,凭高举酒,几共灯棋。曾记少陵留咏,出幕合持麾。飞盖长安去,华贯平跻。
好是倚门迎笑,恰野堂云壑,菊后梅时。庆凤雏新长,携手奉莱衣。抚孤松、绝胜细柳,念征人、徒老玉关西。归来也,幅巾藜杖,办取追随。
我与亦山连,因闻少母贤。
顺柔知自分,勤检乐吾便。
心积儿孙福,家修香火缘。
平生庶无憾,此去坐青莲。
十里西畴熟稻香,槿花篱落竹丝长,垂垂山果挂青黄。
浓雾知秋晨气润,薄云遮日午阴凉,不须飞盖护戎装。

中土无家寄海隅,数椽椒寝莽榛芜。遗踪漫拟阳人聚,块肉曾携赵氏孤。

臣妾佥名漫作表,公卿负扆俨成图。最怜涕泣临危语,何减唐宫麦饭呼。

新科拔隐沦,蓬藋不胜春。经术必用世,山林还有人。

九苞看举凤,三浪促潜鳞。仙桂凡千树,扳花要认真。

星非甘公,卦非焦赣。善言五部,枝干迭用。所据甚精,所发必中。

辅之以教,其益弥众。以刚止邪,以柔止讼。躁者使静,义者使动。

仁使之修,虐戒之纵。险者使平,浮者使重。如此庶乎,殆可折衷。

行矣勉之,斯言可诵。

醉梦几寻芳草渡,吟魂飞上月明楼。散人已出形骸外,肯作乡声效楚囚。

流水潺潺漱石根,又还怀古过龙门。行人但礼龛中像,谁识当年禹作痕。

人来人去空千古,花落花开任四时。白鹤泉头茶味永,山僧元自不曾知。

弱渌才胜舫,危青更著楼。
管弦非老伴,风雨定花仇。
兀坐还无味,微竹却自由。
只嫌诗作崇,呫呫不能休。
新安非欲枉帆过,海内如君有几何。
醉里别时秋水色,老人南望一狂歌。
胜簪不肯黑,浮颊故能红。
心寄尘埃外,春归杖履中。
径松青谡谡,庭草碧茸茸。
无术系白日,年光如转蓬。
五月五日天晴明,杨花绕江啼晓莺。
使君未出郡斋外,江上早闻齐和声。
使君出时皆有准,马前已被红旗引。
两岸罗衣破晕香,银钗照日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蜺晕。
前船抢水已得标,后船失势空挥桡。
疮眉血首争不定,输岸一朋心似烧。
只将输赢分罚赏,两岸十舟五来往。
须臾戏罢各东西,竞脱文身请书上。
吾今细观竞渡儿,何殊当路权相持。
不思得岸各休去,会到摧车折楫时。

绿叶纤长间紫茎,蜀人未始以兰名。有时只怪香盈室,此日方传誉满城。

恩意和风扬馥郁,光荣灏露滴清英。庭阶若不逢精鉴,何异深林静处生。

荒城春色里,花溅泪潺湲。社燕归无屋,营巢寄客船。

红云飞隔水,应是雨催开。游屐缘溪入,春禽约客来。

湿烟低隐屋,老树卧延苔。几度寻诗到,无人立一回。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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