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遨乐诗二十一首·九日太慈寺蚕市

高阁长廊门四开,新晴市井绝纤埃。
老农肯信尤民意,又见笙歌入寺来。
(1005—1063)信都人,徙居开封,字元均。仁宗天圣间进士。再举贤良方正科。夏竦经略陕西,辟为判官,言治边十四事。历右正言、知制诰。保州之役,以知成德军督诸将攻,坑杀降卒数百人。累官枢密使,以疾罢为尚书右丞,以太子少傅致仕。卒谥宣简。有《儒林公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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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汉兵馀八十秋,后生谁及见前修。开元遗事无人说,正始诸贤何处求。

此老尚堪遗式在,吾侪欲为子孙谋。不嗔拱立烦鸡黍,时复敲门系小舟。

婆娑欲舞,怪青山欢喜。分得清溪半篙水。记平沙鸥鹭,落日渔樵,湘江上,风景依然如此。
东篱多种菊,待学渊明,酒兴诗情不相似。十里涨春波,一棹归来,只做个、五湖范蠡。是则是、一般弄扁舟,争知道,他家有个西子。
闻有池塘什,还因梦寐遭。攀禾工类蔡,咏豆敏过曹。
庄蝶玄言秘,罗禽藻思高。戈矛排笔阵,貔虎让文韬。
彩缋鸾凰颈,权奇骥騄髦。神枢千里应,华衮一言褒。
李广留飞箭,王祥得佩刀。传乘司隶马,继染翰林毫。
辨颖□超脱,词锋岂足櫜。金刚锥透玉,镔铁剑吹毛。
顾我曾陪附,思君正郁陶。近酬新乐录,仍寄续离骚。
阿阁偏随凤,方壶共跨鳌。借骑银杏叶,横赐锦垂萄。
冰井分珍果,金瓶贮御醪。独辞珠有戒,廉取玉非叨。
麦纸侵红点,兰灯焰碧高。代予言不易,承圣旨偏劳。
绕月同栖鹊,惊风比夜獒。吏传开锁契,神撼引铃绦。
渥泽深难报,危心过自操。犯颜诚恳恳,腾口惧忉忉。
佩宠虽緺绶,安贫尚葛袍。宾亲多谢绝,延荐必英豪。
分阻杯盘会,闲随寺观遨。祇园一林杏,仙洞万株桃。
澥海沧波减,昆明劫火熬。未陪登鹤驾,已讣堕乌号。
痛泪过江浪,冤声出海涛。尚看恩诏湿,已梦寿宫牢。
再造承天宝,新持济巨篙。犹怜弊簪履,重委旧旌旄。
北望心弥苦,西回首屡搔。九霄难就日,两浙仅容舠.
暮竹寒窗影,衰杨古郡濠。鱼虾集橘市,鹤鹳起亭皋。
朽刃休冲斗,良弓枉在弢.早弯摧虎兕,便铸垦蓬蒿。
渔艇宜孤棹,楼船称万艘。量材分用处,终不学滔滔。
窗影摇群木,墙阴载一峰。野炉风自爇,山碓水能舂。
勤学翻知误,为官好欲慵。高僧暝不见,月出但闻钟。
无妨自是莫相非,清浊高低各有归。
鸾鹤群中彩云里,几时曾见喘鸢飞。

穿堵超玉绳,影倒夜窗寂。火云一洗空,月露清欲滴。

幽人负痾卧,起坐三叹息。归同对床笫,晤语永佳夕。

黄鹤翩翩不可招,玉棺夜堕葬王乔。已知妙行书仙籍,又见褒封下圣朝。

俗眼谩挥蒿里泪,清风闲却竹宫箫。真人道业凭谁传,虎观銮坡尽久要。

若论修真,玄关直指,外缘心上都撇。静处跏趺,存神握固,莫辩是非优劣。任缘度日,除饱暖其馀忘绝。一味清闲价无穷,对下愚难说。端的至诚妙诀。叹学人、几曾休歇。默默昏昏,壶内玉花开彻。恍惚中间显现象,见宝珠、光耀似皎月。悟得之时,同游圣阙。
高轩遥肯顾,扫室惯逢迎。
酒喜频中圣,官惭四至卿。
忧时论曲突,感物咏长檠。
古道难开口,微君孰与明。

小阁清幽绕芰荷,生香十里漾层波。雨侵石壁吟蛩少,风拂寒林野茧多。

断港残晖石几榻,平桥衰柳伴藤萝。长歌久出巴人下,一曲淇原隔大河。

窗秋风猎猎,檐夜雨频频。蛩韵愁于我,灯花笑向人。

此身犹在洛,何日定归秦。不必黄粱熟,真惭白发新。

旧时八月潮生日,士女倾城出看潮。秋唾似从天上落,晴欢宜向酒中消。

气争鸟道为森爽,势合龙宫亦动摇。今度可怜成独往,海门斜日共萧条。

万里名王尽入朝,法宫置酒奏箫《韶》。千官一色真珠袄,宝带攒装稳称腰。

阡陌纵横尚宛然,知他耕耨是何年。果然绝粒轻能举,底事仙人亦有田。

牛饮芳陂鸦立背,马过秀野蝶随蹄。

销魂全在眼波秋。盈盈怕见春愁。暮江人去正凝眸。

粉泪难收。

密意灯前频送,幽情扇底微钩。绣帏斜睨半含羞。

别样风流。

每年三月十八,忆著痛恨入骨。
巨福山上望凌霄,万重山海烟波阔。
谩爇一炷兜罗木,唵,
喷喷{左口右发}{左口右发}。

兰蕙与蓬蒿,同生不同类。庭芷共江蓠,隔山扇馨懿。

植物有本性,斯人洽气谊。譬如浑与淄,源分味一致。

方寸契合微,名言无可志。下走滞京洛,时俊红尘萃。

尤推彦伯贤,一见惊小异。既入季野室,气概四时备。

盎然饮太和,不醪亦自醉。何期后十年,移官戏下吏。

文宴纵清谈,往往抒宏议。怀抱郁青霞,渊雅而纯粹。

恍遇祖约谈,次日如失睡。有时涉文囿,洸洸罗满笥。

河东记委箧,崇山识简坠。怜我呰窳才,赖公琢成器。

明月照人影,高云托广庇。不图好风吹,新纶忽迁地。

休景知边情,盛绩御屏记。郑白千顷沃,欢呼迎新使。

美意汉京洽,觖望鄣南怼。持靴念旧恩,攀辕洒新泪。

我心益戚戚,欲言无一字。公方鬯远猷,岂为私情累。

惟祝蚩蚩心,上感羲轩意。牙纛锡专征,江海重膺寄。

白发旧部僚,老马伤憔悴。草亭筑四休,轩盖行抛弃。

傥报我公来,重理出山辔。短歌寄离愁,烟波荡淮泗。

无心随处便为家,渺渺伊人水一涯。翻笑秦民太多事,沿溪何必种桃花。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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