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宫与赵达夫鲜于枢联句二首 其二

巾子峰头舣钓船,初阳台上坐鸣弦。出云高树明残日,过雨苍苔泫细泉。

绝俗谁能继遐躅,凌空我欲学飞仙。还家正恐乡人问,化鹤重来知几年。

白珽(1248—1328),字廷玉,元钱塘(今杭州)人。原是四明名儒舒少度的遗腹子,后为钱塘人白某收作嗣子。白珽工诗赋,曾与当时名士结社,称“月泉吟社”。他的诗,题材多为描绘自然秀丽风光、农村田园生活,也有反映民生疾苦及时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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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尽关山万里馀,到时闾井是荒墟。
附庸唯有铜鱼使,此后无因寄远书。
知君汉阳住,烟树远重重。归使雨中发,寄书灯下封。
同时买江坞,今日别云松。欲问新移处,青萝最北峰。
桥尾星沈,街心尘敛,天公还把春饶。桂月黄昏,金丝柳换星摇。相逢小曲方嫌冷,便暖薰、珠络香飘。却怜他、隔岁芳期,枉费囊绡。
人情终似娥儿舞,到嚬翻宿粉,怎比初描。认得游踪,花骢不住嘶骄。梅梢一寸残红炬,喜尚堪、移照樱桃。醉醺醺,不记元宵,只道花朝。
落日塞垣路,风劲戛貂裘。翩翩数骑闲猎,深入黑山头。极目平沙千里,惟见雕弓白羽,铁面骏骅骝。隐隐望青冢,特地起闲愁。
汉天子,方鼎盛,四百州。玉颜皓齿,深锁三十六宫秋。堂有经纶贤相,边有纵横谋将,不减翠蛾羞。戎虏和乐也,圣主永无忧。
神阙澹朝晖,苍苍露未曦。
龙车不可望,投老涕沾衣。

相别翻怜相见时,碧桃开尽桂花枝。光阴如许成虚掷,世故摧人总不知。

云路不须朱绂去,归帆且得綵衣随。岚山风景濂溪近,此去还应自得师。

国士桥边水,千秋恨未穷。如闻柱厉叔,死报莒敖公。

画桡初见柳边来。相逢青眼开。六么檀句软金杯。

飞花小令催。

从别后,思难排。柴门依旧苔。起挼红豆独徘徊。新词凭梦裁。

湘筠展翠叠,冷落金泥双睡蝶。曾伴冰肌素靥,是水榭嫩凉,桐阴微月。

清歌易阕,怅麝纨、统锁吟箧。如今剩、枕奁镜屉,一样暗尘黦。

悽绝。自开还摺,怕心染、啼鹃泪血。经年憔悴恨结,酒腻红绡,粉蠹香灭。

玉京人怨别,听夜夜、桃笙梦咽。伤心认、飞琼小字,忍对谢娘说。

卯金自中叶,已若子南周。
阿瞒制威福,九鼎若缀旒。
余子不复忌,多士例为仇。
崭然见芒角,已坐锢与钩。
谁知英雄彀,翻令作罝罘。
假手陷正平,谑玩戮杨修。
小慧尚必除,伟人那得留。
凛凛孔北海,胸次包九州。
倘令坐庙堂,大盗当寝谋。
专诛及斯人,遂负壑与舟。
当时同朝士,苟生盍包羞。
身死名亦灭,白骨委山丘。
先生虽千载,生气尚横秋。
当时眼中意,付与一醉休。
文人具文行,来作东诸侯。
尚友天下士,复于古人求。
作亭俯层城,持杯想风流。
壁间妙著述,腾光昏斗牛。
文存人亦亡,应从文举游。
我生真碌碌,与世甘沉浮。
思为坐上客,扬觯和南讴。
无成老岩谷,哀哉空白头。
人道无生趣,日就月相和。高奔用显鸟飞,离外宿灵柯。秀孕蕊珠嘉瑞,光射银蟾皎洁,显现月中娥。相会瑶池宴,时复醉金波。两同宫,七返火,九成金。长生体就,一真安住傲无何。聚散冥冥谁约,出入惺惺由我,玄妙苦无多。大都方寸用,法界总包罗。
羡尔方为吏,衡门独晏如。野猿偷纸笔,山鸟污图书。
竹里藏公事,花间隐使车。不妨垂钓坐,时脍小江鱼。
原中多阴雨,惟留一室明。自宜居静者,谁得问先生。
深井泉香出,危沙药更荣。全家笑无辱,曾不见戈兵。

古人不可及,非徒尚词翰。出处有本性,此际良独难。

高名震山斗,事定待阖棺。筮仕兴定初,天兴列史官。

凋敝日益甚,簪笔涕汍澜。国亡终布衣,家训传南冠。

长歌放浪江湖上,一个青囊肘后悬。但见王门多将相,焉知市井有神仙。

折蓍独出先天后,用药谁从未病前。自笑区区无一技,哦诗乞米度衰年。

媚景良时,无非是、三春富贵。花共柳、著工夫染,富红轻翠。日丽风和薰协气。莺吟燕舞皆欢意。况生辰、恰恰值清明,笙歌沸。
分天派,真龙裔。到月殿,攀仙桂。看眉间黄色,诏书将至。莫向蓝田分佐理。便趋紫禁参朝对。问玉皇、仙籍注长生,三千岁。

扁舟忆过娄江曲,修竹泠泠隐者家。五月凉风生草阁,几回白月照江沙。

幽人长夏寻棋局,稚子应门理钓槎。更爱开门玉山里,隔溪千树种梅花。

欲识玄沙虎,觌面是谁睹。直下透牢关,全机超佛祖。

避世心情久泊如,且随潘岳赋閒居。却缘迟暮好言命,敢借穷愁轻著书。

绮绣川原非昔日,青荧灯火自吾庐。文章傥有光芒在,未觉人间事事虚。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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