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顾侍郎安抚浙东

通明殿上紫芝仙,乞得闲身下九天。
今日都门临祖处,几人惊叹着鞭先。
程珌(1164~1242),宋代人,字怀古,号洺水遗民,休宁(今属安徽)人。绍熙四年进士。授昌化主簿,调建康府教授,改知富阳县,迁主管官告院。历宗正寺主簿、枢密院编修官,权右司郎官、秘书监丞,江东转运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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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苍梧来。
氛氲万里色。
闻君太平世。
栖泊灵台侧。
情如之何,暮涂为客,忍堪送君。便江湖天远,中宵同月,关河秋近。何日清尘。玉尘生风,貂裘明雪,幕府英雄今几人。行须早,料刚肠肯殢,泪眼离颦。
平生秀句清尊。到帐动风开自有神。听夜鸣黄鹤,楼高百尺,朝驰白马,笔扫千军。贾傅才高,岳家军在,好勒燕然石上文。松江上,念故人老矣,甘卧闲云。
数诗盘谷友人钦,一片柴桑处士心。
几十年间南北事,祗令三叹有遗音。
拍岸千寻水,陪京第一州。
艳光落日改,明月与人留。
细浪差差蹙,深湾曲曲幽。
跳鳞无限乐,春蔓不胜柔。
晚下蛙为吹,闲来叶作舟。
乱禽喧後坞,急雨过西畴。
负笱渔郎去,将雏燕子秋。
跨桥寻鸟入,疏窦山城流。
密树能藏马,晴沙自立鸥。
缘何探景备,平昔从公游。
少贱足可喜,险阻更尝之。
为亲谋斗粟,无意出竞时。
缅焉效一官,报国方在兹。
宁当不恤纬,对酒怀忧疑。
学道恨力浅,中遭世网持。
洞口春红飞蔌蔌,
仙子含愁眉黛绿。
阮郎何事不归来,
嫩烧金,慵篆玉,
流水桃花空断续。

老树楼鸦子又孙,青青松柏半为薪。眼中酒化杯中泪,拜手今承主祭人。

奇事非关功力锼,桑乾从古说并州。登龙却恨通家晚,献璞翻为识者羞。

岂谓他山无片石,谁能只手断长流。春曹不许书名籍,别付诗坛掌故收。

昔日秦王鞭石过东海,大者并立小者卧。东风一夜拔扶桑,片石怒走江中坐。

仟年海若呼不回,一线沧江从此破。沧江之水何处来,潇湘洞庭苍梧开。

惊涛巨浪几万里,排空拍斗如奔雷。吁嗟此山何雄哉,白日不动天崔嵬。

下揽吴越荆楚之秋色,上摽钟山渤海之朝虹。奇峰三百倒悬水,青枫碧树摇玲珑。

金刹琼宇不知数,一一乱插冯夷宫。有时鼋鼍逐麋鹿,镇日鱼鳖追鸢鸿。

忽然相遇不相识,莫不骇讶狼藉号天风。白日滚滚去不穷,明月复尔临高空。

万顷珊瑚碎江水,鲛人龙女纷然起。以手捉之不可得,嫣然一笑沧江底。

怪龙忽上崖头舞,似听山僧读禅语。龙珠上与月华争,明月不得复为主。

当时赤手缚龙珠,夜半空江骤风雨。一自此龙失其珠,日月江头怒且呼。

金山昼夜叫猿鹤,丹阳南北愁菰蒲。徐卿仗节往三吴,渡江先上金山途。

江中怪龙壤相避,山前明月高自孤。妙高亭上千江秋,千江直与天门浮。

峰头明月能我留,与卿同为汗漫游。上令星辰不敢收,下令江海不敢流。

龙兮龙兮遁去不知几万里,即有明珠还自投,金山金山慎莫愁。

望南躔一星,光映三阶。有仙翁、紫袍金带,佳辰海上筵开。

数流年、才周花甲,论风采、独步霜台。晚岁功名,诸郎科第,占却人间五福偕。

遥瞻祝、青天岱岳,翁寿并崔巍。还歌咏、日升川至,山有台莱。

羡吾乡、苏山甘水,钟灵辈出奇材。念当年、东山灯火,幸此日、北阙风雷。

契重金兰,情深葭玉,廊庙江湖共此怀。念同庚初度,与翁不得共衔杯。

伫看取、乔迁赴阙,丹诏飞来。

种藕池边秋草深,朱华曾此遇知音。只今惟有濂溪水,照见千秋万古心。

城头高榭陟嶙峋,坐看江郊洒玉尘。
恨不同来对清绝,拟将佳景待何人。
野竹何修修,森然满山麓。
清溪潄苍根,夜雨滋寒玉。
干密风岂摇,林深鸟应宿。
苍山黄叶中,见此欻惊目。
经行一回首,何用慰羁束。
又江南、三月更明朝,便已是南风。拟强驻韶光,狂追柳絮,卧占残红。早向尊前沈醉,莫听五更钟。赢得春工笑,恼杀渠侬。
只道春风不改,□年来岁去,柳密花浓。但沈腰潘鬓,无复旧时容。春还是、多情多恨,便不教、绿满洛阳宫。只消得,无情风雨,断送匆匆。
剩破朱红供短发,南荒来校世间书。

长松落落胜天台,佛殿经窗半岭开。郭里钟声山里去,上方流水下方来。

主人渴良马,仆夫念驽骀。行迟追易及,力少牵易来。

时闻千里足,百箭攒其怀。主人虽欲买,众口大悠哉。

大江北理,长淮西逝。厥隩射阳,城邑岳峙。凿渠而漕,首淮江尾。

舳舻岢峨,连樯千里。青雀翩翩,彩虹嶷嶷。梁局舟蹐,限兹潢水。

昔我至止,得二国士。箪瓢相乐,汪吕氏子。于今几年,乖隔生死。

梗泛萍飘,乃复于此。菱花净吐,鹭羽徐起。如欲我留,盼睐以喜。

俯仰山川,感念成毁。一瞬千古,寓非予耻。

三楚名家有异孙,昔年射策对君门。
青衫佐幕声名重,白首谭经道义尊。
天壤忽惊遗老尽,衣冠今复几人存。
小山桂树伤愁绝,赖有清香为返魂。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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