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中和见素旧寄韵

安步真应可当车,不妨踪迹混耕渔。风前细撚踪枝嗅,霜后閒将柿叶书。

陶叟白莲难入社,杜陵赤甲可迁居。欲消长日惟诗酒,饮兴吟情颇有馀。

费宏(1468年-1535年),字子充,号健斋。又号鹅湖,晚年自号湖东野老。江西省铅山县福惠乡烈桥人,明朝状元,内阁首辅。费宏自幼聪慧好学,13岁中信州府童子试“文元”,16岁中江西乡试“解元”,20岁中殿试“状元”,深受宪宗皇帝朱见深的赏识,把费宏留京任职。生于明朝中叶的费宏,少年聪慧,有济世之练达才干。仕途虽经曲折,然始终以高风亮节,与杨廷和、杨一清等人共治天下,深受君主、朝臣倚重,百姓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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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席铺兰杜,珠盘折芰荷。故园留不住,应是恋弦歌。
明月可中庭。萧萧络纬声。画阑秋、千树吹香。玉宇无尘凉似水,销不尽、许多清。
欲醉醉还醒。欲吟吟未成。拈金英、三嗅微馨。应有乘鸾天上女,随风露、下青冥。
君从婺女典嘉兴,我自滁阳到广陵。
同被雪霜侵两鬓,独嗟官职是三丞。
郡斋新养华亭鹤,乡信时逢建业僧。
愿作入朝西道主,只看黄霸诏书徵。
西山隐道室,山光锁葱蒨。
松竹意可揖,节润欲入馔。
扳携一二友,香火共昏旦。
天台坐忘身,笑领吾所眷。
恋帝里,金谷园林,平康巷陌,触处繁华,连日疏狂,未尝轻负,寸心双眼。况佳人、尽天外行云,掌上飞燕。向玳筵、一一皆妙选。长是因酒沈迷,被花萦绊。
更可惜、淑景亭台,暑天枕簟。霜月夜凉,雪霰朝飞,一岁风光,尽堪随分,俊游清宴。算浮生事,瞬息光阴,锱铢名宦。正欢笑,试恁暂时分散。却是恨雨愁云,地遥天远。

岂独开疆自汉秦,南车久已载皇仁。谁知富贵誇真腊,竟属黄须碧眼人。

泥滑滑,泥滑滑,
脱了绣鞋脱罗袜。前营上马忙起行,
后队搭驼疾催发。行来数里日已低,
北望燕京在天末。朝来传令更可怪,
落后行迟都砍杀。

巴东春水锦江来,流入荆吴万里回。楼船细逐江流去,不见瞿塘滟滪堆。

南皮弦吹罢,终奕且留宾。日下房栊暗,华烛命佳人。

侧光全照局,回花半隐身。不辞纤手倦,羞令夜向晨。

只是守琴书,僧中独寓居。心唯务鹤静,分合与名疏。
暮雨啼螀次,凉风落木初。家山太湖渌,归去复何如。
我昔赴英英,涪陵见尊公。
尊公一世豪,一饮能千钟。
君时年尚少,已有尊公风。
举动如成人,吐语非凡童。
别去已十载,一笺不得通。
忧患催我老,飘流寄西东。
逐食来益昌,执经司学宫。
故人昂昂来,天涯复相逢。
怜我久憔悴,访我寂寞中。
相从不知极,春去秋复冬。
慈亲促归辀,归步留无从。
入则孝与悌,出则信与忠。
君看语孟篇,问学何终穷。
寸阴如隙驹,大道如冥鸿。
重来定何时,愿言加新功。
不如归去,锦官宫殿迷烟树。
天津桥上一两声,叫破中原无住处。
不如归去。
猎罢阴山薄暮归,绕鞍雉兔马行迟。
风高不敢鸣笳鼓,只恐防边汉将知。
武皇无路及昆丘,青鸟西沈陇树秋。
欲问生前躬祀日,几烦龙驾到泾州。

岿然三石佛,若在嘉州岸。

黄昏戌,楼上鸣钟已落日。行人旅店宿长途,花上游蜂罢采蜜。

玉箫吹作凤鸾吟,惹动游人离别心。
一阵东风卷寥廓,四方八面少知音。
君自入关将,如何身不王。
笑谈秦失鹿,去住楚亡羊。
白璧谁先碎,黄河空复长。
当时绝甬道,老大畏鹰扬。

事事求全称意难,安贫知足有馀欢。旨甘未缺常时饱,轻暖虽无可御寒。

閒共儿孙讲书画,任从子妇备杯盘。老来蔗境真天幸,但愧衰迟日素餐。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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