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

是空是色想非非,才逐春来又送归。委地从教风雨妒,漫天疑作劫灰飞。

不仁造物陈刍狗,有恨江山带落晖。寂寂园亭朝复暮,忍看红瘦绿偏肥。

赖绍尧(1871~1917),字悔之,台湾彰化人。日本领台后,曾任大庄(今彰化县大村乡)区长,在地方上颇负名望。赖氏与雾峰著名诗人林痴仙、林幼春叔侄交情甚笃,三人早在明治卅四年(1901)左右,即以「栎社」为名,共同结社吟诗。明治卅九年(1906)栎社组织化之后,苑里文人蔡启运因最年长,在该社居于领导性的地位,蔡氏于明治四十三年(1911)去世后,栎社于次年(1912)改正社则,定置社长一名、理事六名,赖绍尧被推选为首任社长,直到大正六年(1917)去世后,始由傅锡祺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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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沙行半日,烟火是灵川。县只三家市,渠通十斛船。

官空无见俸,税重有荒田。太息王郎子,栖迟欲四年。

疏散无世用,为文乏天格。把笔日不休,忽忽有所得。
所得良自慰,不求他人识。子独访我来,致诗过相饰。
君子无浮言,此诗应亦直。但虑忧我深,鉴亦随之惑。
子在名场中,屡战还屡北。我无数子明,端坐空叹息。
昨闻过春关,名系吏部籍。三十登高科,前涂浩难测。
诗人多峭冷,如水在胸臆。岂随寻常人,五藏为酒食。
期来作酬章,危坐吟到夕。难为间其辞,益贵我纸墨。
岸柳黄深绿已垂。庭花红遍白还飞。
几回画蜡银台梦,双字香罗金缕衣。
山浅澹,水茫澹,水茫弥。顿无消息许多时。
杏梁知有新来燕,下却重帘不放归。
雨霁湘楚晚,水凉天亦澄。山中应解夏,渡口有行僧。
鸟列沧洲队,云排碧落层。孤峰磬声绝,一点石龛灯。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先生天下士,鬓白渐将翁。
官卑遭俗骂,家破坐诗穷。
秋林崖荔雨,春浦鲤鱼风。
尽是相思处,如何学燕鸿。

日饮长江水,谁知江上心。烟波渺无极,只为别离深。

望望崆峒倚赤霄,广成何日一相邀。凤台月出谁同醉,独爱秦声听玉箫。

重门葳蕤锁,苔深履綦绝。起看玉阶霜,不似昭阳月。

主上慈仁笃友于,二王恩眷古无如。外朝迥与班联别,玉带仍令佩玉鱼。

孤篷如磨绕汀沙,叶满平湖藕未花。回首竹西亭渐远,一江烟雨酒旗斜。

茂林修竹苍烟外,断碣荒亭古道傍。
俯仰乾坤慨今昔,笑谈风月引壶觞。
幽兰垂佩茎茎紫,佳菊团金朵朵黄。
谁信无钱陶处士?脱巾潇洒卧浔阳。
停龙{车羲}徧观此。
冻雨飞。
祥云靡。
鸡鸣嘐嘐兮台怀忧,兄弟表里兮台心求。
黄金门,白玉堂,
置酒恺乐,荣华有光。
桃伤李僵,尔如或忘。
山阴过野客,镜里接仙郎。盥漱临寒水,褰闱入夏堂。
杉松交日影,枕簟上湖光。衮衮承嘉话,清风纳晚凉。
每忆山房话夜深,几前无主亦无宾。
老兵未领西来意,斜倚屏风一欠伸。
冷蕊伴疏枝,一笑何时共。江北江南雨处愁,忍看花影动。
旅泊怕逢春,卜睡都无梦。岁暮何郎未得归,手捻频呵冻。

天兵鼓棹逼江滨,祇把丹心质鬼神。君发数茎犹自惜,妾身敢作未亡人。

晚日留仙辔,凉风劝客尊。
偶然击筑伴,依旧抱关门。
树落千重叶,蓬吹万里根。
病身一如此,谁念在孤村。

  从事有示愈以《荆谭酬唱诗》者,愈既受以卒业,因仰而言曰:“夫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声要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也。是故文章之作,恒发于羁旅草野;至若王公贵人,气满志得,非性能好之,则不暇以为。

  今仆射裴公,开镇蛮荆,统郡惟九;常侍杨公,领湖之南,壤地二千里。德刑之政并勤,爵禄之报两崇。乃能存志乎《诗》、《书》,寓辞乎咏歌,往复循环,有唱斯和,搜奇抉怪,雕镂文字,与韦布里闾憔悴专一之士较其毫厘分寸,铿锵发金石,幽眇感鬼神,信所谓材全而能钜者也。两府之从事与部属之吏属而和之,苟在编者,咸可观也。宜乎施之乐章,纪诸册书。”从事曰:“子之言是也。”告于公,书以为《荆谭酬唱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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