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时 其九

晡时申,一日三分过二分。直饶省得来时路,到家急急也黄昏。

释咸静,俗姓高,楚州山阳(今江苏淮安)人。住楚州胜因寺,号戏鱼,为南岳下十四世,泐潭应乾禅师法嗣。后居涟漪天宁寺,卒,年七十一。《嘉泰普灯录》卷一○、《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今录诗二十九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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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车回莫认恩,却成寂寞与谁论。
到头不是君王意,羞插垂杨更傍门。

守钱虏,抱官囚。铜山富埒国,金印班彻侯。宛其死矣人入室,不义而富嘻云浮。

惨切风雨夕,沉吟离别情。燕辞前日社,蝉是每年声。

暗泪深相感,危心亦自惊。不如元不识,俱作路人行。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予者哉?

洞庭枫落胭脂冷,䘍尾香钩。舴艋轻舟。一任霜风自在浮。

绿蓑衣底寒云腻,蒲底槎头。缸面新篘。纵有秋声不起愁。

飘飘天地一癯儒,问柳寻花未要扶。老去生涯三径在,向来意气一分无。

尊前乍喜红潮颊,镜里那知雪满须。睡起北窗成独笑,人閒歧路足崎岖。

劝农冠盖出江干,马上东风觱栗寒。
珍重春衫唾花碧,画眉狼籍道傍看。

奎宿长临岱岳悬,天家今日盛才贤。图书七略分中垒,文史三冬属少年。

鲁国诸生多避席,梁园词客半随肩。不须别授平台简,自有灵光赋可传。

水竹连平野,人家带夕阳。道途忘险阻,风景异寻常。

借艇移行李,持杯看步光。英雄无所似,堪笑老夫狂。

我生山野毛发古,不是多时旧巢许。
松根坐卧忘岁年,足迹何曾入官府?雨晴忽觉草添肥,春来春去都不知。
耕田凿井亦足乐,短歌长啸随所之。
溪谷无尘人事少,纵有饥寒能自保。
花村月夜犬不惊,可是太平风俗好。
昨日柳花如雪飞,今日作诗何所思?我诗似质朴,君政从可推。
锦衣翩翩马如练,拜恩应到黄金殿。
他年皂盖下蓬莱,更与君侯作佳传。
珠箔疏流月,莺归定绣裳。
宫西灯火合,歌吹起昭阳。
昔有人如玉,兹山得美名。
岩扃锁积翠,谷水断馀声。
乔木今无在,高台久已倾。
如何嵩岳什,独咏甫侯生。
昨夜过温汤,梦与杨妃浴。
敢将豫让炭,却对卞和玉。

合江亭前滩水平,临烝城下峭帆行。晚风催送津鼓急,枝上昏鸦寒作声。

归欤何日是真归,惭愧山林与愿违。垂老八千馀里谪,回头四十九年非。

穷边野水黄云渡,梦里田家白板扉。珍重沙禽频见下,也应知我久忘机。

堆案文书在眼边,身闲俱是好林泉。
乞渠解褐休双足,为结□中饱睡缘。

西涯宅废水空存,又叩禅扉访墓门。病衲斜阳剪榛莽,老羝秋雨啮松根。

仅留诗句传湖海,无复齑盐计子孙。三百年来谁过问,暮鸦黄叶畏吾村。

烟水菰芦一钓横,偶然相遇说平生。姓名本未传人世,不用逢人变姓名。

旧属苍梧郡,今通南海军。
峒中风转恶,岭外气全分。
怪蟒呼人姓,阴蛟吐瘴云。
夷歌起樵牧,几度隔墟闻。

闻道竹溪胜虎溪,龙潭蛇穴夹东西。骑羊客解谈刍狗,脱兔僧能养木鸡。

牛奶果垂松径满,鼠姑花发药阑齐。拚将系马烧猪肉,无奈归猪绕树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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