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岩禅师赞

和气蔼丛芝,触著变荆棘。
笑把凌霄峰信脚踏翻,直得新昌石佛额汗出。
慈云峰顶,机用纵横。
凌空驾虚,从其建立。
高仑苍苍,东湖羃羃。
僧繇妙笔亦难传,丝毫不动成狼藉。
咦。
释大观,字物初,号慈云,俗姓陆,鄞县横溪(今浙江宁波)人。参北涧居简于净慈寺,悟旨,典文翰,声称籍甚。理宗淳祐元年(一二四一)住临安府法相禅院,历住安吉州显慈禅寺、绍兴府象田兴教禅院、庆元府智门禅寺、大慈名山教忠报国禅寺。景定四年(一二六三)入住庆元府阿育王山广利禅寺,卒葬寺西庵。有元德溥等编《物初大观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净慈寺志》卷一○《法嗣》。 释大观诗,以辑自《语录》的偈颂及其中单编的诗编为一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猜你喜欢
送客南昌尉,离亭西候春。
野花看欲尽,林鸟听犹新。
别酒青门路,归轩白马津。
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
大门多奇酝,一斗市钱千。
贫食尚不足,欲饮将何缘。
岂能以口腹,屈节事豪权。
闭户饱於齑,作诗涌如泉。
一日复一夕,醒目常不眠。
穷腊忽可怪,双壶故人传。
呼儿欲自酌,瓦盏无完全。
其能饔甘脆,而况侑夭妍。
却令情怀恶,分与富贵偏。
收拾不复尝,排置屋角边。
傥有嘉客至,倾倒相与颠。
何暇问浓薄,但觉窗扉旋。
谁识我为我,宾主各颓然。
始得语且横,既醉论益坚。
曾不究世务,闲气争古先。
毕竟两未决,辨吻空流涎。
嗟我儒者饮,聒耳无管弦。
虽云暂欢适,终久还愁煎。
自甘不偶死,宁慕金印悬。
愿频致此物,勿恤疮檐肩。
与雁分洲宿,连云做梦清。
江风人事老,夜雨客心惊。
潮急仍吞濑,更寒不过城。
子陵吾所韪,蓑外底须名。

具足圆通性,一念本昭彻。佛我与信心,是三无差别。

凡人未见圣,如渴以河说。佛身三现前,如水印秋月。

心精自开遮,见根匪优劣。念中有大士,珠璎百宝结。

补陀洛伽相,在在犹日揭。是名为正观,倒想作奇绝。

稽首圆通尊,兹念无起灭。非相亦非念,不盈复不阙。

唯然观自在,无眼耳鼻舌。

寒潭冰月澹须眉,话到钟沉呗冷时。绿水携来寻和者,白云收去赠相知。

閒耽碧柳新莎地,认取长林倦鸟枝。谢客已坚复屐齿,峡猿巫雨任追随。

帘外游丝飞去了。打叠闲愁,断送啼莺晓。一曲画栏银月小,玳床人倦残春杳。

生怕金铃催宿鸟。叫过三更,月与花都少。斜倚博山幽恨悄。

双眉做就堆烦恼。

莫驱屋上乌,乌有反哺诚。莫烹池中雁,雁行如弟兄。

流观飞走伦,转见天地情。人生处骨肉,胡不心自平。

田家一聚散,草木为枯荣。我愿三春日,垂光照紫荆。

同根而并蒂,蔼蔼共生成。

小字缭绫写欲成。印来眉黛绿分明。水流刻漏何曾住,玉作弹棋尽未平。

愁易积,梦频惊。闲衾敧卧觉霜清。月明不放寒枝稳,夜夜乌啼彻五更。

吐气韶华裹,关心晓哢边。
鹧鸪天性在,杜宇世情然。
怒笋如泥煮,殷花蘸乳煎。
须君来共此,已办杖头钱。
下瞰十仞余,遥瞻几千里。
游客日暮时,乡心万端起。

东风转瞩又东皋,久赋将芜力未薅。古木阴深巢燕弱,荒陂水浅怒蛙豪。

儿痴方拟半栽秫,身隐尚嫌全种桃。何许蕨薇君欲采,饥眠堪羡华山高。

月色与天香,相将浥露凉。弦中有流水,幽韵入清商。

白鹤山头留几时,白鹤池畔歌来迟。
浮邱伯去无消息,老眼而今傥见之。

笋舆作蛇行,人来山腰里。一峰复一峰,青青伏还起。

宽处若掌平,仄处仅容趾。忽然来云中,忽然行涧底。

路绕秘魔崖,石磴更齿齿。势欲苍冥齐,群峰未可拟。

俯视下城郭,罗列如屏几。酌酒对山灵,我行殊未已。

索居习寡欢,幽探答群竦。轻舆转林箊,新术陟麦陇。

回岩忽扼塞,复涧仅容甬。侧疑地脉尽,间出天宇耸。

朱曦隐重樾,紫雾露修栱。溪山自一家,猿鸟若相拱。

涧户叩幽寂,庭幡惬飞动。侵衣藓色润,阂履藤根巩。

窦泉有深清,檐竹无杂冗。香厨闻斋钟,禅械破长拲。

云还鹤亦倦,泥滑鸿已翪。归蹊逐明蟾,吟绪抽茧蛹。

我欲负长剑,大海截鲛鲸。犁庭穷绝漠,乘槎泛重瀛。

请缨空有愿,投书总无灵。不如来饮酒,兀兀其无醒。

溜泻檐阶锁夕烟,竹声松响共萧然。一天雨掩闲吟阁,半夜风横罢钓船。

花委暮林香漠漠,草低寒砌色芊芊。此心不逐疏棂去,好背孤镫便学禅。

小径傍墙阴,欲行还踯躅。因怜落瓣红,转惜新苔绿。

前山无夕阳,犹问夕阳洞。
天寒人不行,山僧出相送。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