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七十六首

一槌便就,颟颟顸顸。
不假一槌,无端无端。
忙里工夫闲处觅,闹中消息静中观。
释子益(?~一二六七),号剑关,剑州(今四川剑阁)人。理宗嘉熙三年(一二三九),初住隆兴府兴化寺。移住隆兴府云岩寿宁寺。度宗咸淳元年(一二六五),入住福州西禅怡山长庆寺。三年卒。为南岳下二十世,无准师范禅师法嗣。有《剑关子益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林希逸所撰序。 释子益诗,以辑自《语录》及其中单编的诗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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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江北雪初消,漠漠轻黄惹嫩条。灞岸已攀行客手,
楚宫先骋舞姬腰。清明带雨临官道,晚日含风拂野桥。
如线如丝正牵恨,王孙归路一何遥。

丞相曾参督府谋,郎君今复赞边筹。彼哉金谷饮长夜,去矣玉关防盛秋。

尺度岂能拘快士,功名断不在中州。习池水满堤花艳,安得相陪赋远游。

白鹤西山别,更看上去船。遥知寻寺路,应念宿江烟。
到处无闲日,回期已隔年。何因陪夜坐,清论谏臣边。
我行蓬莱巅,挽首见月窟。
谁言沧海深,涉之不濡袜。
頺波惊鱼龙。起舞相荡潏。
众真之一笑,黄雾生终阙。
独乘风中天,蹙踏波上月。
翼亮登三命,谟猷本一心。致斋移秘府,祗事见冲襟。
皓月当延阁,祥风自禁林。相庭方积玉,王度已如金。
运偶唐虞盛,情同丙魏深。幽兰与白雪,何处寄庸音。

夕阳隔溪明薜萝,数峰溪畔青嵯峨。层霄彷佛相荡摩,溪流汹涌通银河。

金支翠旗飐山阿,风传雾乐锵銮鉌。云封岩窦生灵禾,仙灵蜕久留仙艖。

弈枰丹灶斲月柯,洼尊土缶石臼磨。苔剜藓刻千岁过,护以鬼物烦撝诃。

溪南溪北夔罔多,鲩鲂鳣鲔蛟鼋鼍。雷声吭磕涷雨?,仙筇九节扶下坡。

红妆半醉谁娇娥,容颜二八细马驮。下马避雨吴歈歌,兰麝馥郁飘绮罗。

灵箫学道蠲烦痾,湘浦解佩声瑳瑳。双成饮罢鸣云和,蓝桥一醉朱颜酡。

扶桑旸谷同碧涡,玄书宝文传岂讹。浮生百岁如飞梭,当欢不欢奈老何。

长爱碧栏干影,芙蓉秋水开时。
脸红凝露学娇啼。
霞觞熏冷艳,云髻袅纤枝。

烟雨依前时候,霜丛如旧芳菲。
与谁同醉采香归。
去年花下客,今似蝶分飞。
梨花过雨,已是春强半,花恼欲颠狂,兴浑在、秋千架畔。搔头无语,斜日上帘栊,飞上下,语呢喃,又见双双燕。
鱼吹细浪,镜面摇歌扇。藉草倒芳尊,衬香茵、落红千片。追奔蜗角,回首醉初醒,逢节物,且欢娱,莫待流年换。
洙泗微言日夜行,天高地下昨犹今。
□□□□六经意,识得皇皇万古心。
宗庙百官谁不见,朱弦疏越有知音。
同人得似三池盛,属目冠裳俨若林。

溪山驴背不藏春,花柳东风眼自真。道得程家新句子,老夫今日拜何人。

拟倩谁家女,相呼去采莲。丁宁欸乃曲,随意媚晴川。

绕郭苍山高复重,东风朔雪曙云浓。层楼已出红尘境,到客宁知群玉峰。

万树羽仪翔白鹭,四原鳞甲动真龙。玉樽清酒留终夕,更看山明霁后松。

古殿金容锁闲寥,断碑多是记前朝。桃源已觉茫无路,蓬鬓谁能老不凋。

元鹤几年巢石窦,翠华何日度仙桥。鼎湖龙去仙踪远,留与山僧避俗嚣。

占断西风第一芳,精神真欲傲严霜。红颜浪说天魔队,金粟如来独面黄。

我本白云人,见山每回首。披图得松泉,感我尘埃久。

我家只在九江口,从此扁舟到牛斗。翻愁天上银涛堆,石转云崩万雷吼。

水行地底不上天,龙泓岂与沧溟连。风叶无声飞鸟绝,月光云影天茫然。

丈人何来自空谷,谪仙招隐当不辱。林梢喷雪舞飞华,尚想随风唾珠玉。

马首青山如唤人,归来好及松华春。泉香入新酿,解公头上巾。

今者孰不乐,荒坟委荆榛。遂令画师意,万古留酸辛。

酸辛复何益,东海飞红尘。

野望杳无际,萧然尘虑微。山光摇客舫,水色上人衣。

潮带清风至,云兼白鸟飞。乡关虽咫尺,客思转依依。

昨梦骑鹤凌天风,翠壁丹崖逞千变。醒来身又落尘寰,浮岚埽出庐山面。

髫龀曾读藏园诗,拍手惊奇心欲飞。年来复诵妇翁作,无恙溪山俨如昨。

新诗摹写愈幽奇,不独攀跻健腰脚。吁嗟乎!陶谢李苏不复生,浮云飞瀑难为情。

李君重来继吴蒋,脚踏芙蓉七千丈。或奔幽谷到马尾,或上危崖入龙荡。

或卧醉石呼同游,或觅残碑成独往。三石梁边三叠泉,五老峰头五少年。

尺吴寸楚眉睫前,功名富贵如春烟。既不能坐我以天池寺侧、佛手崖边,又不能招我以观中之白鹤,赠我以谷底之青莲。

使我尘抱顿释沈疴蠲,示我惊人之奇句,引我乡思徒茫然。

君本仙才今暂谪,清福平生非易得。但令著述有名山,人海何须计通塞。

愿君珍重少年身,雨笠烟筇了夙因。莫教白发成衰懒,笑杀青松社里人。

海外连年战血殷,滇中又见阵云环。弭兵万国无长策,养拙三荣有故山。

座拥图书惟教子,天寒风雨不开颜。故人强半京华老,我望京华梦总悭。

晋代桃源事已非,天台流水景依稀。偶逢佳句寻溪友,惹得天花满客衣。

似雪未能眠地化,因风犹望隔邻归。一番花信一番雨,多少深闺怆落晖。

  昔之人贵极富溢,则往往为别馆以自娱,穷极土木之工,而无所爱惜。既成,则不得久居其中,偶一至焉而已,有终身不得至者焉。而人之得久居其中者,力又不足以为之。夫贤公卿勤劳王事,固将不暇于此;而卑庸者类欲以此震耀其乡里之愚。

  临朐相国冯公,其在廷时无可訾,亦无可称。而有园在都城之东南隅。其广三十亩,无杂树,随地势之高下,尽植以柳,而榜其堂曰“万柳之堂”。短墙之外,骑行者可望而见其中。径曲而深,因其洼以为池,而累其土以成山;池旁皆兼葭,云水萧疏可爱。

  雍正之初,予始至京师,则好游者咸为予言此地之胜。一至,犹稍有亭榭。再至,则向之飞梁架于水上者,今欹卧于水中矣。三至,则凡其所植柳,斩焉无一株之存。

  人世富贵之光荣,其与时升降,盖略与此园等。然则士苟有以自得,宜其不外慕乎富贵。彼身在富贵之中者,方殷忧之不暇,又何必朘民之膏以为苑囿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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