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代祖师赞

咄咄胡僧,齿缺面黑。
满口乡谈,无人译得。
只知结果自然成,不知满地花狼藉。
释文礼(一一六七~一二五○),号灭翁,俗姓阮,临安(今属浙江)天目山人,因别号天目。年十六,依乡之真向寺僧智月得度,遍参名师。历主临安广寿、净慈,永嘉能仁,安吉福泉,四明天童等刹,归终于梁渚之西丘。理宗淳祐十年卒,年八十四。事见明崇祯《天童寺志》卷六《宋天目禅师行状》。 释文礼诗,据《颂古联珠通集》、《天童寺志》等书所录,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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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昌观中树,曾降九天人。
銮驾久何许,雪英如旧春。

几点秋毛染鬓斑,深衣长褐古铜镮。榻边石骨抽枯笋,盆里松根露浅山。

霜月洒来如白酒,菊花老去变红颜。鸡声未动听宫板,已在车尘马足间。

晚雨新晴客款扉,天时乐事不相违。眼前愁绪浮云散,坐上佳人碧月辉。

谁见入河蟾不没,空怜绕树鹊惊飞。多情惟有清光旧,照我年来白发稀。

从嫁黔娄执勤俭,奁中犹贮旧荆钗。内朝屡作东班首,拜庆金宫玉殿来。

病眼昏如雾,变雨洒絜霖。
闻子畀过门,椎枕一声哭。
龙井张春筵,送客仰华屋。
长揖辞此世,云返下宫宿。
折腰幸归来,一折竟就木。
呜呼五十年,与子频征逐。
清狂混酒人,长呗疑祠祝。
攫取法书跳,嘲谑文园朴。
久染长安尘,常携永安仆。
遇我简通室,因叙情初熟。
泮宫总角游,萧寺同几读。
朝夕数茎齑,瓮飧半升谷。
阿二提食櫑,阿十捧书牍。
家贫苦兄弟,世事伤翻复。
我出逢眼白,子归只头秃。
不如阿二仙,不闻阿十睦。
尊生老隐山,宛死人入屋。
平生书画船,倏尔冲风覆。
藻火洗欲尽,琴瑟调难伏。
有口懒歌鸰,无心先赋鵩。
忆我初第时,暴病刀刺腹。
子来扶掖我,夜起至五六。
悲子不及药,魂飞胡太速。
相贫知己多,以兹泪簌蔌。
念子学书来,退笔有几簏。
千秋翰墨林,定莅钟王族。
米颠邀许颠,须生众香国。
合掌绕莲花,往日曾肃穆。
莫念德生儿,其叔非痴叔。
神饮覆十杯,且享夜台福。
若见长庚星,慎莫假踧。
暂作《升天行》,借他双白虎。
昔者毗山社,三人好奇服。
子初名木孺,若木光煜煜。
授我长孺印,调笑词坛伯。
胡家第三郎,三孺自品目。
文鼎两趾倾,踆乌双足缩。
腾踔大地间,偃蹇惟我独。
夔行拟何之,揽涕空盈掬。
小雨贻新句,端如印印泥。
凝眸方过鸟,倚杖忽横溪。
老态犹堪强,真豪已觉低。
钟声隔林寺,惭愧有幽栖。

疏瀹惭无宛委书,九天雨露润河渠。槎从泛汉分来锦,橇假行堤化去车。

燕岭稠云迷塞雁,卢沟新涨漾春锄。安澜定制支祈锁,问岁今逢在执徐。

君来何事更迟迟?知否思君十二时。欲问情由呼弱婢,位传书信寄新诗。

岂因刺绣翻时样,故遣裁笺订后期。独倚楼头重盼望,此衷岑寂有谁知?

齐得庭中假寐时,马蹄南北遂参差。信知会合原非偶,有意相寻竟失期。

独石城边暮霭封,马嘶犹识去时踪。出关屈指才三月,踏破云山几万重。

十年以长敢肩随,海内如君识面迟。孙楚在乡交口诋,扬雄后世有人知。

亲操总赖闺中妇,夙慧频誇膝下儿。多少名山俯江外,待藏述作更无辞。

一束枯骸尽泪痕,崎岖招得未归魂。北邙高冢麒麟卧,输尔农家有子孙。

东西两浙及闽川,皆见鸳行有直言。
若我江西独钳口,澹翁九地也埋冤。
昨夜微云概太清,银河映带寿星明。
祥开碧落中元节,人颂升平上相生。
天上异恩尊帝傅,洛阳好事写耆英。
长身独乐园中老,疑是平园旧弟兄。

映水藤边丝万缕。往事惊心,柳下斜阳路。渡口湔裙曾小住,年年别有流红聚。

燕也移巢谁可语。指点分明,翻似无凭据。镜槛梨花留一树。

春风又到凭栏处。

听新蝉、吟风吸露,愁人惊过槐序。夏云海近蓬壶出,早见奇峰堪数。

谁待渡。笑捉鼻、东山草暗围棋墅。西溪旧住。看翠盖凌波。

浓阴绿港,风动藕花语。

眠毫褥,湘簟凉生几许。残英蝴蝶来去。冰盘注水浮瓜好,乌帽红尘良苦。

邀笛步。犹记得、樽前锦字红牙度。归来有路。计碧树斜阳,茅檐散发,一醉豆棚雨。

鳌岛斜拖象鼻长,天公设险界重洋。嘘帆兼候风南北,钩舵时防石显藏。

米艇埯边行尚稳,草船浮海势难狂。梭巡楼舰终须慎,艋舺营师水一方。

相随步步见还难,墨刷骅骝锦绣鞍。
一夜遍行南赡部,天明依旧立江干。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贞观二年,京师旱,蝗虫大起。太宗入苑视禾,见蝗虫,掇数枚而曰:“人以谷为命,而汝食之,是害于百姓。百姓有过,在予一人。尔其有灵,但当蚀我心,无害百姓。”将吞之,左右遽谏曰:“恐诚疾,不可!”太宗:“所冀移灾朕躬,何疾之避!”遂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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